只從那次在書店不知是艷遇還是倒霉的事過後,熊心本來是不想告訴任何人的,結果左鴻天看見熊心手上的牙印和臉上的紅腫,發覺事情沒那麼簡單,結果窮追不舍下,熊心也招架不住,一時的說了出來。
結果不言而喻,很是被同事們做笑料笑了幾天,特別是左鴻天一幅悲天憐憫而不解風情的眼神看著熊心,過後就是大聲的感嘆與惋惜,感嘆著怎麼不是我,惋惜著又怎麼不是我。
害的熊心這幾天心里那個郁悶,看到左鴻天就想跑。
看著已經結巴的齒印成橢圓形精致而又整齊,熊心搖頭不語,只能怪那丫頭也太狠了些,想想這疤痕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忘掉那書店的一幕,每想到這里熊心就一陣無奈。
看著已經好了的手腕,也有好幾天沒去書店了,本來想去的可又怕遇見那丫頭,不是我怕,而是不想與女人爭什麼,你們沒听過和瘋子吵架的是傻子,和傻子吵架的是瘋子,和女人吵架的是又瘋又傻,當然這只是熊心從書上得出的結論罷了。
都看了好幾天的舊書了,听說那書店晚上營業到十一點,九點半下班還來得及,熊心拿著菜刀把玩著如實的想著。
「阿心在想什麼呢,對了有件事給你說一下。」左鴻天來到熊心面前看見前者拿著刀弄過去弄過來的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一樣。
熊心回過神來只見左鴻天拿著個本子來到面前開著菜,熊心淡淡的笑道「我能想什麼,對了左哥你說有事要對我說,什麼事。」
「也沒什麼,可能你也听說了,就是明天會來幾個新同事,你也知道店里的一些人要離去,其中就有墩子老大,還有廚師長,張姐想要在廚房中找人當廚師長。」左鴻天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熊心有點惆悵的說道。
熊心听了也知道這兩天有人要走,還是洗碗大姐昨天跟他提過,但也不是很具體的知道是誰要走。
左哥口中的張姐就是這家店里的老板,平常也沒怎麼管,好像背景有點大似的,也有點很神秘,來了將近兩個月也都沒看見其人,只是听說而已。
「哦,沒想到王哥和廚師長都要離去,那讓誰來當廚師長和王哥的位子?」熊心有點好奇。
王哥全名叫王松,也就是墩子老大。
左鴻天臉帶神秘的說道「廚師長讓我來當,好像張姐已經答應了,至于墩子老大嗎暫時不告訴你,到時就知道了,對了快要下班了,準備去那里,要不出去喝一杯。」
熊心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下班去東街看看書店關門沒有,酒我就不喝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左鴻天听了拍了拍熊心的肩膀笑罵道「你丫的誰不知道你的酒量很好,還來跟我裝蒜,行,反正明天晚上要聚餐到時有你丫的。」
熊心無賴的笑了笑。
看著眼前的書店,熊心腦海不由得浮現當初的一幕幕,苦笑一聲「希望不要遇見。」
搖了搖頭走進這幾天避開的書店只見里面一人沒有,心里的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看來還是真有那麼一點怕遇見。
書店老板看見進來的熊心搖了搖頭,渾濁的雙眼流露出一些復雜和一種無可賴和的神情。
當然這一切熊心都沒有看見,只是專心的看著一本本書。很快熊心就選好一本書來到櫃台,看著書店老板有點奇怪的眼神,也沒在意,只是交了押金和租金就走出了書店。
半百的書店老板看著離去的熊心張了張口,卻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熊心走出書店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一輪明月,心里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浮躁,好像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似的,哎,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來最近都有那麼一點神經過敏了。
當走到月光都很難照射到的林蔭小道時,熊心心里突然一緊,連忙停下腳步雙眼冰冷而緊惕的看向四周,突然熊心對著前面空曠而無人的地方沉聲道「有膽來就別躲躲藏藏的。」聲音打破林蔭小道上的寧靜來回飄蕩而穿透著四周,更多的卻是向前面飄蕩而去。
熊心一說完就小心戒備的看著周圍,突然雙眼死死而冰冷的看著前方,毫無色彩可言,要是有的話,那只有無盡的冰冷,就像狼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才會有的色彩。
「好,有膽。」一聲陰沉的話語從那林蔭小道中傳出,緊跟著緩步的走出五位青年,其中走在前面的一位中等身材,一身名牌配著一張俊朗的面孔算得上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可那雙帶著陰邪卻偶爾顯現出一絲殘酷的眼神卻破壞著這一張和諧的臉。後面的四位穿的那叫一個時尚,花花綠綠的配上那染得花花綠綠的頭發在配上那一幅人五人六而好像高高在上的面孔時,就知道這幾位肯定是那家倒霉生的富家公子哥了。
最前面的一人走出來看著熊心微微的一笑,但笑容當中更多的卻顯得很殘酷,也象是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熊心見了冷笑,最後誰是真正的獵物,還不一定,「不知幾位要做什麼,我好像沒得罪幾位把,好像也沒見過面把。」
「不錯,你是沒得罪我們,我們也不認識,可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站在前面的青年玩弄著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砍刀毫不在意的說道。
「誰!」熊心看著對方冷喝道,同時腦海也在飛快的回憶起上玉京來的一切,一幕幕一幕幕飛快的閃過,突然熊心的回憶定格到了那天書店的一切,來到玉京過後也只有那天那個少女和自己有那麼一點恩怨,想起那天臨走時對方的眼神。
沒想到還真的不放過我,還專門派人在這里守候,不對,恐怕書店的老板也被他們所威脅才給他們打的電話,熊心想起剛才那書店老板的眼神雖然疑惑,現在想起心里就很快的聯想到這一切,可書店老板是怎麼認識自己的呢,難道那天他就在邊上,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清楚了。
想到這里熊心雙眼閃過一絲寒光。
「是誰,你自己知道」
「劉少少跟這丫的一般見識,把他媽的腿打斷就可能想起來了,還跟他媽的羅嗦什麼勁。」後面的一位青年提著一把西瓜刀晃來晃去拽拽的看著熊心打斷劉少說道。
那青年一說完就見另外幾人不知從身上什麼地方掏出棒子和砍刀。
熊心見了,只是發出了一聲冷笑,然後看了看周圍,跑是跑不掉的,看來只有一搏了。
想想好久都沒有打過架,還記得是去年在廣東幫朋友時才經歷過,可我那朋友到最後救我卻熊心每想到這里眼里都閃過一絲悔,緊跟著卻是狠與冷。
不等對方先行攻擊,熊心就快速的把手里面得書狠狠的向對方甩了過去,然後在地上快速的抓起一把掉落的樹葉和撿起一塊石頭就向前沖去,當快要來到幾人面前時,手里的樹葉奮力的上幾人撒去,緊跟著就是手里拿著的石頭向最前面的劉少砸去。
自然今晚是無法的避免,還不如先下手為強,這也是熊心在外總結而出的經驗,要是先讓別人先行攻擊,那麼熊心就有可能早就不會存在這個世上了。
劉少幾人剛拿出武器,就見一本書飛快的向自己飛來,連忙閃身一躲,可緊跟著就是感覺眼前一花,劉少知道不好,剛想退卻可頭上突然一痛,人直接就向地上倒去,不知是暈了過去還是因疼痛而倒了下去。
可憐的劉少還沒做出像樣的反擊就倒在了地上,是怪他自己沒用呢,還是怪熊心的出人意料。
從熊心丟書到把劉少打到在地可謂是點火時光,一氣呵成,整個動作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