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夢見他了,夢見他救了我,而且還把我送回家,而且我怎麼又會夢見他。」
木婉秋躺在床上睜開雙眼點點星淚的回憶著昨夜的夢回,那是多麼的真實,多麼的讓人難以忘懷。
「腦袋好痛,早知道我就少喝點酒。」木婉秋起身感到腦袋一陣昏沉和疼痛,用手揉著腦袋埋怨著。
「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突然木婉秋發現了一個事實,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來的,她沒有記憶,只有那對自己不真實的夢。
「我的衣服呢?怎麼會這樣。」
看著自己上身只有一件遮羞之物,木婉秋有些驚慌,也有些惱怒。
「難道是姑媽?」
木婉秋疑惑,但想了半天也只有這樣的解釋,但突然雙眼定格在一旁的一件黑色風衣上,衣服本沒什麼,可怎麼是男的?難道是姑父的?他的這麼會在這里?難道是他送自己回來的?姑父他什麼時候穿風衣了?那我又是怎麼回事?木婉秋想不明白
也更加的疑惑。
‘待會去問問姑媽。’
現在也只有這樣,感到口干舌燥,木婉秋看到窗邊書桌上的小碗,披著被子就來到桌前,看著小碗里的水,端起小碗就
喝,管它什麼隔夜水。
‘咳,咳。’
木婉秋喝急了感覺喉嚨一辣,一陣咳嗽,嗆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怎麼是姜湯,太難喝了。」
拿起小碗聞了聞,木婉秋咧了咧嘴,然後就倒在旁邊的垃圾桶里,肯定是姑媽做的醒酒湯。
「咦,這是什麼。」木婉秋放回小碗看著桌上的一張紙驚疑的小聲著。
好奇的拿起那張小紙,可是看著上面的內容,木婉秋那表情卻瞬間的變得很是傷感。
‘不會喝酒就別喝,記得把我衣服洗干淨了拿到‘那家香’給我,早上起來可能會頭痛,旁邊的姜湯可以解酒。熊心。’
是他,真的是他!
木婉秋把那張紙緊緊的握在手里肯定著,看著旁邊已經空空的小碗,木婉秋鼻子一酸,眼淚悄然滑落。
‘啪!’
一聲輕響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卻是那般的讓人感到心痛。
木婉秋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怎麼我就倒了,是他跟我做的,我怎麼就倒了,木婉秋心里悔恨自己,無力的坐在床上任
由淚珠滴落,懷里緊緊的抱著他的衣服‘熊心,他叫熊心。’
木婉秋低聲喃喃,心緒卻努力的回憶起昨晚那一點一滴。
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是他救的我,在那霓虹燈下浪漫的身影,那深情的擁抱,那木婉秋想著想著小臉就酡紅酡
紅的嬌羞無比。
看著懷里的衣服,在看著自己赤果上身,一切都明了,木婉秋滿臉羞紅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狠狠的猛著頭,兩人共處一室
,還跟自己月兌衣,居然沒發生什麼,說給誰听誰信啊,好像昨晚他還撫模了我那里。
「啊,不活了!」
木婉秋突然大聲的叫道,但是心里卻別提有著另一番的滋味在心頭。
‘咚咚咚。’
「發生了什麼事,婉秋。」一著急的聲音在外面敲著門道。
「啊,沒什麼,姑媽,就是看見一只蟑螂。」木婉秋突然回過神來,慌亂說道。
「哦,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婉秋,起床了,都九點過了,你爸打電話過來,叫我們一起回家族,房里怎麼會出現
蟑螂,不是前兩天才防蛀了嗎?」
听見後面那喃喃的細語,木婉秋嘻嘻一笑。
「知道了。」
「你拿著你姑爺的衣服干嗎,咦,他好像沒這件,是不是記錯了。」
木婉秋穿戴好一切拿著那件風衣走出,卻剛好被她姑媽看見,有點疑惑說道。
「啊,對了,姑媽你知道‘那家香’在那里嗎?」木婉秋見了趕忙轉移話題的問道。
「你這丫頭,我說我記性不好,沒想到你的記性比我還不好,我們昨晚去的那家就是,昨晚喝醉了,還知道回來,還會
熬醒酒湯,嗯,看來真的是長大了。」木婉秋的姑媽滿臉笑意說道。
「那有,我出去一趟。」木婉秋支支吾吾的道,然後快速的沖出了房門。
「哦,早點回來,我們下午就要**里。」
「知道了。」
「今天這丫頭怎麼了,神神顛顛的,搞不懂。」木婉秋的姑媽回過神來看著沒有關的房門,搖了搖頭心里很是疑惑。
昨晚的事,熊心並沒有告訴張雲龍,他不想讓他們擔心,他自己能解決,反而昨晚回去,他仔細回想了那戰斗的一切,
他從中得到的可謂是獲益良多,對自己的一些不足也有了更好的了解,假如在遇上那人的話,將不會付出太多的力就能解決。
「阿心,你的刀法已經可以開宗立派那。」看著熊心那眼花繚亂的刀法,左鴻天笑道。
「左哥,怎麼有時間來打擊我,怎麼不去前面泡小妹妹了。」熊心一邊快速的加工材料,一邊取笑道。
「哎,阿心你太打擊我了,你太不了解我了,你可是我的知己,你怎麼可以把我想成是那樣的人呢?我只是去探討學問,
探討人生哲理,探討人體學,探討與時俱進,探討生物的進化論,你懂不,像你這樣一天除了鍛煉,還是鍛煉,一點也不懂得
世間還有真愛,世間還有博愛,世間」
「打住,對于這麼高深的學問,我能力有限,我看還是派你做全權代表,前去好好的研究,可能什麼時候研究出原子進化
論,人體至高論,也能造福一方男性。」
熊心鄙視的打斷左鴻天說道,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兄弟了,泡妞就泡妞,還講那麼大的學問,還要等他說下去,說不定還可
以得到一個眾生宇宙論什麼的。
「咦,看不出來阿心你也有這麼高的理想,說實話,我真的感到好苦好累好疲憊,要不你說的為了造福一方男性,我還
真的不願去研究什麼學,什麼論的,哎,沒辦法,社會所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左鴻天一股悲天憐人的樣子感嘆道,最過分的還是那眼角不知什麼原因盡然有了一點淚滴。
熊心看到這里,兩眼一翻,要是別人見了,還真的以為眼前這披著羊皮的狼會是一只善良的小綿羊。
「好了,你偉大,找我什麼事。」
熊心投降的看著左鴻天,但是眼里卻隱含著一絲笑意。
「不解風情,前廳有人說,外面有人找你,好像還是位美女,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喂,打扮一下,就你那樣還不把人
家小姑娘嚇壞,起碼也要留一個好印象!靠,听見美女就跑的這麼快,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子,看來自己的學術論還是能感染人
嗎,!」
看著突然逃跑的熊心,左鴻天突然大聲的說道,但是看著沒影的人,又很無良的說道。
不是熊心不听完,假如在听下去,還指不定會說些什麼出來,到時雪來了,我可就完蛋了,但是心里也隱隱的猜測到來
的人是誰,腦海不經意的響起了那昨晚的一幕幕。
看著不遠的那女孩,熊心證實了心中的所想‘是她,木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