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藥來到了校長辦公室的時候,這校長早已經倒了茶水,在那兒等候。
「白老師,恭候多時啊!」一見白藥進來,校長變迎了去。
「校長,我們二十分鐘前才見面,還恭候多時。」白藥自然知道這校長肯定是因為那高數老師的事兒找自己的。
「還是坐下來說。」校長干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听了校長的話,白藥先坐了下來,保住自己的包裹,然後說道,「校長,有什麼事兒嗎?」
「額,白老師,和同學們都認識了!」
「嗯,認識了。不過都是他們認識了我,我還沒來得急認識他們就讓你叫來了。」
「哦,這樣啊!同學們課還很听話!」校長東一句西一句的扯道。這白藥自然能听出來。
「校長,有事兒說事兒,別扭扭捏捏的啊!要是因為高數教授的事兒,我先道歉,但是。也是他先用粉筆砸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藥是肯定不會將責任完全攬向自己的,這不是他的風格。
「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拖拖拉拉。這件事兒呢,還是白老師你的錯要大些,是不是,畢竟是你先擾亂了王教授的課。」
「是,沒錯。這件事我也願意認錯了。」白藥也有他敢作敢當的本事。
「那好,白老師。我們只能公事公辦了,本來學校是有教職工公寓的,但是最近因為翻修,有很大一部分老師會領不到寢室。只能在外面暫時出租。」
「額,我想知道的是,這件事兒和我的事有聯系嗎?」白藥不解,自己的事兒跟學校教職工公寓沒什麼瓜葛!
「呵呵,說有關系,其實也沒多大關系。說沒關系呢,卻又牽扯到一些關系。」
「你,能說人話麼?」白藥無語,這校長的話,果然高深莫測啊!
「是這樣的,學校的教職工也是有操行記錄的。只有操行滿分的老師才能留下來,扣了操行的老師,我們只能說句抱歉了。只有委屈你們在外面先住兩三個月。完了之後就能回來了,而且到時候還是住新房子。」
「我們?你是說我的操行被扣了分?搞錯沒有我進學校還沒有兩個小時?」
「這不是你和王教授的事兒嗎?是,你也認錯了。」
白藥听後,當即有種撞牆的想法。自己被坑了,絕對被坑了。
「那,外面住的話,也是你們學校提供住所嗎?」白藥身現在只有六百多塊錢如果住不到學校的免費房屋的話,自己這個月肯定是只能買根玉米,易天一顆玉米粒過了算了。
「呵呵,對不起啊,這個。我們學校是不會提供住所的。而且租金也只有你們自己貼了。」校長說完,還呵呵的笑了兩聲,表示抱歉。
「陰我?啊啊啊啊,你們太狡猾了。」
最後,不管白藥如何鬼哭狼嚎也沒用了。他只能孤零零的挎著兩個包,無奈的回頭望了一眼這個大學,然後淒涼的離去。在這燈紅酒綠的大城市,漫無目的的找著他的落腳之地。
「單間一衛一廚,500月。」搶人啊?
「豪華雙人間,各種設備齊全,道具無限,200天。」坑爹?
「三室一廳,家電齊全,水電氣已通,價格面議,注︰房東是美女。」這不對?
能有個人住的嗎?在看了不知多少房屋出租的信息之後,白藥徹底崩了。不是太貴,就是非正常。他完全沒了主意。
「笨蛋,接電話了。笨蛋,接電話了。」接在白藥萬分著急之時,電話突然響起。這令神是他自己重新調過的,只會讓人大汗不已。真不知道打電話的是笨蛋還是接電話的是笨蛋。
「喂,誰啊?」白藥拿起電話就吼道,他現在急得要死,連落腳之地都沒有。
「是我啊,徒兒到了沒有?學校的事兒搞定了?」
「嗯,是師父啊!」白藥像是找到了顆救命稻草,穩住電話,開始回道。
「到了就好,事情搞定就好。為師我掛電話了,長途很貴的。」
「喂,喂藥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浮雲那邊就掛了電話。師父,別掛啊,你著急分什麼勁兒啊?
白藥重新拿起手機,打了回去。只听到,「您的電話已停機。」
「天啊,師父,你就是個坑,坑的我好慘啊!」
這下白藥算是徹底走投無路了,就連最後幾毛錢的電話費都被浮雲的一個電話給廢了,他也終于明白為什麼浮雲要自己到了B市先沖話費了。很明顯,里面以前就只有幾毛錢了。
白藥一拳砸在了牆壁之,暴怒不已。突然,眼前一亮。
兩室一廳,設備齊全,可以合租,價格面議。有意者,請撥打電話︰,地址︰
白藥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激動的拿起了這個單子,然後經過了半天的尋找,終于找到了地址中的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有些意思,四周都是高樓大廈,唯獨這個普通的一層小平房在這幾棟高樓大廈的中間。成為了強勢的釘子戶。
「有意思,地盤顯。」
白藥感覺這片地區很有特點,特別是這個釘子戶。
腦海中的地盤旋轉了一會兒,給了白藥一道信息,而且這次還竟然是圖文並茂,羅浮地脈儀也是浮現出了一道道圖案在白藥眼中。
焦山命脈,奇門之所。廣富平原,風水寶地。
而白藥所見到的這一片區域的地圖竟然標示,這個釘子戶所佔據的這一塊地竟然是靈氣最強悍的聚集之地,就連周邊的樹木都是長得最高的。
「好大一棵樹。」在釘子戶的一旁,長著一個極大的黃角樹,這棵樹至少有四人圍抱那麼大。看來是吸取了地脈靈氣的結果。
靠近釘子戶,白藥疑惑的是,為何這最為重要的領地沒有遭到開發商的毒手呢?
已進入釘子戶前的小道,就看到迎面走過來了一個婦女,長得有些肥胖。年齡應該有五六十歲!
「阿婆?請問,這是你的房子嗎?」
「什麼?混蛋小子,你在跟誰說話?喊我阿婆,你哪兒來的鄉巴佬,我像阿婆嗎?說話要負責,你哪只狗眼楮看到我像婆了?我比你媽都年輕,最多比你妹妹大點兒,你頂破了天也就稱呼我為大姐,有你這麼喊人的嗎?這間房,我不租了。」
白藥萬萬沒想到,自己無意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了這位阿婆這麼大的反應,這一切完全始料未及。
「大,大姐。你不能這樣啊!」白藥無奈地喊道。
「恩,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可告訴你。大姐我的氣還沒有消啊!」
汗,白藥是大汗不已。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B市的婆婆都喜歡裝女敕嗎?掃地的是,房東也是。
「好,既然你是來談租房問題的,那我就暫時放過你。跟我來!」
「啊?干嘛?」
「干嘛,看房子啊,怕我吃了你?你太女敕了,大姐我還看不你的小身板兒。」
白藥听後,差點吐了一地。這要是真的租了下來,以後的日子要真麼過啊?
跟著女人來到了釘子戶前,推開門一看。不得不說,這房子還真是個古董。有些像八九十年代的磚瓦房。頂還是那種黑窯瓦,圍牆還是灰窯磚。
一走進去,面對的,就是房主,也就是女人的主臥室。左手邊是廁所和廚房,右手邊則是一個大廳,大廳里擺了幾張桌子。而在房主主臥的旁邊,就接連著兩套客房。
「老頭子去後,多出了兩套房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干脆租出去。之前有一位姑娘租了這間大點兒的客房,里面還有一間小的,你看看租不租?「女人將白藥領領到了小客房,開了門,一股霉氣沖了出來。
「房子老了,有些潮濕。但是我這兒價格便宜。」
白藥看了看,這哪兒是人住的客房啊,打了一個床,立了一個衣櫃。剩下的面積不到四平米。
「大姐,你不是說電器齊全嗎?」
「是齊全啊,不過在大客房里面。你要是兩個人來住,不就齊全了嗎?」
「那總有一個電器?」白藥完全不報信心了,哪怕一個收音機也認了。
「有啊,這兒,手電筒。」
听了房東的話,白藥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電器不是主要的,畢竟白藥活了這麼大也沒用過什麼電器。只要有落腳之地就行。
「好,多少錢?」終于,該談價錢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白藥沒有多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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