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皓傾一听皇上這罵人的話,臉上做出一副松了口氣的表情,然後道︰「皇上啊!您不知道您剛剛叫佷子皓傾的時候,佷子以為自己要被人給賣了啊!這不能怪佷子哦。」
皇上還有御書房內侍候的內侍各個嘴角抽搐,「行了,你個臭小子不要沒事找事的給我弄出這麼一套樣子,我這次讓你來就是讓你查查那個攔阻欽天監的官員入宮的那個侍衛的。」
「皇上,您為什麼不直接去提了那侍衛來?」岑皓傾疑惑的看著皇上,那表情仿佛在告訴皇上您讓我來真真是多此一舉。
「你以為我不懂?可是你也要看人家讓不讓我提!」
「哎呀皇上啊!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不讓您提人?您可是皇上呢!整個天下都是您的!那人竟然敢和您做對,您怎麼不直接將他綁了。」岑皓傾知道皇上所說的不讓提人是那個侍衛已經被滅口了,不過看著皇上氣怒的表情,他就想做點什麼。
「好了,你個臭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你去查查最近一段時間那個侍衛接觸過什麼人。」皇上看著岑皓傾這個佷子為了能夠讓自己將怒氣發出來而故意惹怒自己,心里一陣的暖,兒子們不爭氣,佷子好也不錯不是?哪怕這個佷子是表兄弟家的。
「是,小的一定給皇上查清楚了!」岑皓傾這個時候還不忘搞怪一下,讓皇上哭笑不得。
「行了,听說這次地動的時候你在京郊?去做什麼去了?」皇上還是關心佷子的,他自然知道這個佷子是因為那岑府住的不開心所以才去了京郊的。
「這個,皇上您不是知道了麼?佷子就是不想在岑府里面受氣來著。」岑皓傾隨意的說道,臉上的落寞卻讓皇上看了個清清楚楚。
皇上看著岑皓傾嘆息一聲,「算了,這個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好了你可以去做事情了。」
「皇上,您就這麼趕我走啊?我來了這麼久就喝了一杯茶,連點心都沒吃到呢。」岑皓傾委屈的看著皇上,其實那眼角余光是瞄著李長的,意思很明白,李長不給他準備吃的,虐待他了。
李長被看的一愣一愣的,點心?在御書房吃點心?咳咳,這貌似那些個一品大員也沒有這待遇吧?就算那些個王爺什麼的也沒有朝皇上討的!
「你要吃什麼點心自己和李長說去,朕要批閱奏折了。」皇上淡淡的瞄了岑皓傾一眼,這小子什麼時候能改了這吃糕點的習慣才好。
岑皓傾沒說話,而是很哥倆好的攔著李長的肩膀讓李長準備吃的去了。
「臭小子走了?」
「皇上,世子走了。世子要了桃酥,杏仁酥,椰蓉蛋黃酥。」李長恭敬的應著,心里卻覺得很是神奇。明明看著這岑皓傾世子以前也沒怎麼得寵啊,怎麼這一段時間他生病沒回來就變得這麼不一樣了?要知道就算是太子也不敢在皇上的御書房討吃的,可這世子就做了,而且看皇上的樣子皇上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很高興?真是神奇。
岑皓傾離開皇宮去查這個事情,岑皓傾的手里有一定的勢力,這勢力不是他的父親給他的而是皇上給他的,用皇上的話說就是岑家雖然是異姓王,但是他的女乃女乃卻是皇室的公主,雖然這個女乃女乃已經去世了。
可是怎麼說他也算是佷子,雖然是外孫那一邊的,可是也不妨礙皇上看重他,何況他自己又是個聰明能來事的。
不說岑皓傾這邊怎麼調查,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帶著干糧騎著馬來到京畿營。
而此刻的京畿營已經整頓好了,同時雲靈瑤也發現這京畿營一直用的都是帳篷,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房屋坍塌導致將人壓在下面的事情,那為什麼雲凱寧沒有給家中送信呢?
在京畿營的籬笆外面看到營地里面的一些地方有細小的裂痕,這是地裂的表現,雲靈瑤又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有一些地方也有地裂。官道上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大的裂縫。
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上前和營地門口的守衛說了他們來的目的後那守衛的士兵就將倆人放了進去。
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原本進營地不是很困難的麼?這怎麼連問都沒問就讓他們進去了?難道弟弟(哥哥)在營地里面遇到什麼苦難了不成?
雲靈瑤和雲凱寧倆人一邊跟在士兵身後朝營地里面走去一邊觀察著整個營地,很快倆人都發現這營地里面的帳篷很多都是新的,而有一小部分的帳篷的有破舊的地方。
隨著時間過去倆人愈加的深入營地,看到了營地深處的房屋。房屋?「怎麼外面有這麼多的帳篷?」雲成君疑惑的問道。
說到帳篷的時候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分明看到帶路的士兵身體抖了一下,臉上一閃而過的恐懼神色很是明顯。
「現在扎著帳篷的地方原本都是有房屋的。」士兵一句話讓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徹底的驚悚了。
時間過去不過五天的時間,就算清理房屋倒塌後的廢墟也不可能這麼快,何況就算清理了廢墟,也應該有痕跡,比如說垃圾什麼的,可是這軍營看起來很干淨,干淨的就仿佛這些軍營原本就該是這樣帳篷和房屋混合的。
「那,那些房子?」雲成君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地裂,房子全都下去了,然後地面又,合上了。」士兵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恐懼怎麼也掩飾不住,當時那情景就仿佛末日了一般。當然那個時候的人們並不知道末日這個詞,他只是覺得恐懼,天塌地陷就是那種感覺了。
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悚然,或許因為雲家和驚叫外面的莊子受災不是很眼中的緣故,倆人對于這次的地動沒有什麼深刻的認識。可是現在這情況,讓倆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雲凱寧有事麼?」雲成君低聲問道,聲音很是艱澀。
「人肯定是沒事的,這次的地裂很眼中,但是你看這中間的房子都沒事,甚至連地動的影響都不大,而當時我們大家正好在外面訓練。」士兵的話讓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放心了些,可是倆人心里疑惑尤其,既然人沒事怎麼沒有給家里送信?雲凱寧應該不是那種做事沒成算的人啊?
倆人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只能將疑惑壓在心底跟著那士兵靜了京畿營的將軍的住處。
在里面倆人看到京畿營的將軍,張峰溪。
「見過張將軍。」雲成君和雲靈瑤倆人給張峰溪行禮。
「起來吧,我知道你們過來做什麼。你們跟我來。」張峰溪看著站在面前的雲成君和雲靈瑤兄妹,心里想著這雲家真是厲害,教育處的子女那是一個塞一個的好。
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狐疑的快按著張峰溪。
跟在張峰溪的身後倆人來到了內室,入眼就是一個不大的房間然後佔據了房間三分之一的床鋪以及一個書桌和椅子外就是一般的衣櫃之類的東西就在沒有其他的多余的裝飾了。
而此刻,原本應該空無一人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雲靈瑤和雲成君倆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他們要找的人!「二哥!」雲靈瑤直接撲了過去,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雲凱寧竟然昏迷不醒!
雲成君也紅了眼楮,轉頭看著張峰溪,「我二弟怎麼了?他怎麼會昏迷著?」
張峰溪沒想到這雲成君看起來柔弱書生的樣子,這凶起來,只看著那表情竟然讓他這個上過戰場的將軍都有一點點毛毛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就是地動結束後他就突然暈過去了。」張峰溪是真的不知道,當初地動開始的很突然,他們這些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周圍一片的土地開始出現地裂的情況,同時因為地動的緣故眾人站立不穩,有好幾個甚至差點掉進了地裂的裂縫里去。
後來這地裂突然好像是被什麼力量控制住了,當然這只是他的感覺,很可能只是巧合,反正就是地裂的情況到他們站立的這一片地方外面就停止了,無論外面看起來多大的裂縫對這方位內的地面都沒有影響,只是地動的緣故地面搖搖晃晃的讓人站立不穩。
地動結束後因為整個京畿營的傷亡很少,傷的人有幾個,站立不穩倒地後被踩到的,死亡的人卻一個也沒有。原本也沒什麼,可是地動結束後這雲凱寧卻突然暈過去了。
原本張峰溪就懷疑這地裂在他們訓練的方位外停止是因為某些力量的緣故,這看到雲凱寧暈倒就直接懷疑到他的頭上去了,可是張峰溪沒有證據也不能說什麼,當然在張峰溪的心里那是就算有證據他也不會上報給朝廷的。
「地裂結束就突然暈過去的?」雲靈瑤看著張峰溪問道。
張峰溪點頭,表示自己很無辜。
「那為什麼不給家里送信?讓我們將人帶回去?」雲靈瑤皺眉看著張峰溪,不是她要懷疑這將軍的話,而是這事情實在是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呃……」張峰溪傻眼,他只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將人留下來,倒是忘記了給雲府送信的事情了。
「這是在下的疏忽,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忙著地動後的重建工作竟然沒想到這點。」張峰溪現在所能想到的借口中最完美的一個借口了。
雲靈瑤狐疑的看著張峰溪,她始終覺得著張峰溪說話有些不盡不實,可是想到以前在自家二哥哪里听過的關于這個將軍的傳言,確定這個將軍不是什麼‘壞人’,也就將這次的事情給放下了。
「算了。大哥,我們將二哥帶回家去,這樣也能更好的照顧二哥。」雲靈瑤想了想道,這次的事情很奇怪,在這里有外人在沒有辦法檢查雲凱寧的身體,還是回家之後再說。
雲成君點頭也覺得妹妹說的沒錯,這里雖然有軍醫在,但是這軍醫的醫術只怕是不如那些太醫。
張峰溪雖然心里好奇著卻也不好攔住雲成君和雲靈瑤兄妹倆人,畢竟雲凱寧在這里已經躺了五天了還沒有醒來,說什麼讓他繼續躺下去只怕換了誰來都不會放心的。
雲成君找了馬車來將雲凱寧放在馬車上,雲靈瑤則也做在馬車上護著雲凱寧。在馬車緩慢的顛簸中,雲家兄妹三人朝著京城行去。
在京城外的某處,一行黑衣人躲在官道邊的樹林里。
「那個騎馬的是雲家的大哥,等人過來了就動手。」那黑衣人看到雲成君騎馬過來後低聲說道。
「是。」
雲成君腳下的馬緩緩的朝前走著,走的很慢,所以絆馬索被收了起來。
「大哥,等等。」雲靈瑤皺眉突然道,精神力的強盛讓雲靈瑤對危險的感覺很是明銳。當然更確切的說是對惡意的感覺很明銳。
「怎麼了妹妹?」雲成君疑惑的來到馬車邊。
「哥哥,前面小心點。」雲靈瑤低聲道。
雲成君沒什麼表示,眼中閃過一縷若有所思的神色,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家妹妹的話,既然妹妹這麼說那就表示前面有問題了。
雲靈瑤感覺到前方有問題後就放出了精神力,隨著精神力的擴散雲靈瑤清楚的‘看’到了黑衣人的存在。一共有五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的武功都在二流高手的境地,而雲成君也不過是二流高手而已!
用五個二流高手對付一個二流高手,看來對方真的是大手筆啊!雲靈瑤的心里冷冷的想著。
雲成君很小心的慢慢的走著,當雲成君的身影走入那些黑衣人攻擊範圍後,那些人迅速發起了經過,雲靈瑤直接用精神力在那些人頭上來一下,不重,卻也讓那些人的動作遲緩了下,這也算是給雲成君爭取了時間。
雲成君雖然有習武,但是因為他本身走的是文臣的路線,所以對于這實戰經驗實在是少的可憐。雲靈瑤有心讓他鍛煉鍛煉,雖然這在眾人看來實在是兒戲的很,畢竟這些人可是要他們的性命的人。
那黑衣人心里很是疑惑,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頭疼,不過看著和同幫戰在一處的雲成君,覺得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行五個黑衣人一起朝著雲成君攻擊了過去,至于馬車以及馬車上的兩個人,在這些黑衣人看來不算什麼。
畢竟現在馬車上坐的雲靈瑤和雲凱寧倆人一個是弱女子一個是昏迷不醒的病人,外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車夫,只要解決了雲成君那解決他們還不是眨眼的事情?
雲靈瑤坐在馬車里淡定的用精神力觀察著馬車外面的情景,至于車夫早就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連逃跑都不會了。這車夫不過是鄉下的普通趕車人,哪里見過黑衣人這樣的人?跟不用說現在這一看就是拼命的架勢了。
雲成君和五個人戰在一處很是吃力,不過是幾招的功夫就已經落了下風,眼瞅著就要受傷的時候那黑衣人就突然頭痛一下,手下的動作自然是不由的一頓,這樣倒是讓雲成君有了緩口氣的機會。
只是這五個的黑衣人對付雲成君一個人,原本這五人以為這任務很簡單,所以並沒有將雲成君放在眼里,這一上手還真有些掉以輕心,所以一時間竟然被雲成君給躲過了許多次。
後來五個黑衣人發現了問題,收起了輕視,一下認真起來。這可讓雲成君瞬間受傷,當然雲靈瑤只讓雲成君受一點皮外傷。要是一直都沒有受傷那不是很奇怪?而且也會讓雲成君有一種我很厲害的錯覺。
時間就這麼在五個黑衣人越來越焦躁,招式越來越狠辣,雲成君越來越沒有辦法堅持,眼看著就要被殺的時候,那五個人同時渾身抽搐的死了!
雲成君傻眼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五個黑衣人,神色間還帶著不敢置信的色彩,他剛剛差點要沒命了,結果這五個人卻自己死了?這是不是也太巧了點?
「妹妹,他們……」雲成君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從馬車內出來的雲靈瑤。
「大哥,這五個人是要殺了我們的人,有什麼事先回去再說,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付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只有這些人。」雲靈瑤皺眉心里疑惑著,這次他們出城來找人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可是雲凱寧的情況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至于將人接回去這個事情可只有軍營里的人知道,難道軍營里有什麼人要對付自家?
「好,我們先回去。」雲成君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兩位貴人,這個,我,這個……」那個車夫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只是個車夫只是想要賺點錢貼補家用,可不想為此而喪命!
「這是十兩銀子,買這馬車夠了吧?」雲靈瑤轉身從身上拿出十兩銀子給了車夫,讓車夫將馬車上的馬解了下來,用上了雲靈瑤騎來的馬。
那馬很是有靈性,對于自己降格為拉車的馬匹的事情很淡然的接受了,可是對于來給自己套馬車的人卻很不給面子,四腳扎根在地上,無論雲成君怎麼驅使就是一動不動,很直觀的表達了它對拉車這個事情的不樂意。
「火焰,乖乖的听話。」雲靈瑤很溫柔的說了一句,原本一動不動的馬就乖乖的動了。這讓努力了半天一點成果都沒有雲成君忍不住的翻白眼。
「妹妹,你這馬也真是,太認主了吧?」
雲靈瑤笑了笑沒說什麼,這馬是在雲靈瑤抓了綠環蛇後抓來的,和綠環蛇一樣是已經開啟了靈智的。原本雲靈瑤還擔心驅使不懂這些開了靈智的動物呢,結果給它們吃了以前在魔法世界專門給魔寵吃的那些魔藥後,這些個動物就成了乖寶寶了。
至少在雲靈瑤的面前它們乖的不能再乖了。
「妹妹,你說剛剛那些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都死了?」雲成君對于那些黑衣人突然的猝死很是疑惑,同時心里也懷疑著是不是妹妹幫了忙。
「大哥,你知道的死士的身上一般都藏有毒藥,還有一些人家控制那些個打手的時候用一些毒藥,很不信的是這些人身上中毒了,而我的身上有一種藥可以引出他們身上的毒,讓他們毒發而亡,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雲靈瑤沒有否認自己幫助了雲成君的事情,這個事情就算否認也沒用,在場的人就那麼四個,那趕車的肯定不行了,雲凱寧還在昏迷中呢,那就只有她能幫忙了。
雲成君听了雲靈瑤的話皺眉,「妹妹,不能隨便玩毒藥,若是讓人知道了,以後你會有麻煩的。」
雲靈瑤听出了雲成君話中憂慮,臉上露出笑容,「大哥,我可沒有玩毒藥哦,我只是玩補藥哦。」雲靈瑤笑眯眯的說道。
雲成君被雲靈瑤說的一愣,補藥?
雲靈瑤肯定的點頭,「大哥,我只是喜歡用補藥做藥膳給家里人補身子,可沒有玩過有毒的東西呢。就連剛剛那些人身上中毒後我用來引出他們身上的毒的藥也是不要哦,而且還是上好的補藥哦,大哥難道忘記了前段時間妹妹做的回香丸了麼?」
回香丸是雲靈瑤煉制的唯一的集中丸藥中的一種,魔藥多數都是藥劑,雲靈瑤好不容易用中醫的手法將魔藥改成了藥丸的形狀,種類卻不多。回香丸听著名字似乎是和女孩子分不開,不過這藥女孩子吃了確實好,但是男的也是可以吃的。
這回香丸的作用就是補氣。
「怎麼會?!」雲成君對于雲靈瑤所說的話感到很是驚訝,那回香丸雲家的人可都在吃來著。
「怎麼不會?難道大哥以為補藥就永遠是補藥?」雲靈瑤挑眉看著自家大哥,那小眼神仿佛再說大哥什麼時候邊的這麼笨了。
「呃,這個大哥知道,只是沒想到回香丸竟然還有這麼個作用。不過就算回香丸有這個作用,你有怎麼讓他們吃下去的?」
雲成君問完就看到自家妹妹用一種你好白的眼神看著他,雲成君只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白痴問題,但是他還是不知道到底哪里白痴了。
「大哥你今天怎麼這麼笨呢?我哪里有辦法讓他們吃下去了?要是真的能讓他們吃下去回香丸,那我就直接喂他們毒……了,只是氣味而已,氣味懂不?」
雲成君看著自家妹妹他听出了妹妹話中的停頓,無奈的沒有再說什麼,只要不讓外人知道那就沒關系,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了。當然原本這也沒什麼,不就是玩毒藥麼?可是雲成君很清楚自家妹妹要去的地方,那是皇家啊,在那個地方是斗的最厲害的地方,無論是皇宮里還是那些皇子的府邸還是那些宗親的府邸,都是斗的最厲害的,要是讓人知道自家妹妹會用毒藥,到時候按卸任隨隨便便的給別人下毒然後栽贓到自家妹妹頭上,那該怎麼辦?
雲靈瑤可沒想到雲成君已經想到了她出嫁後的事情,只以為雲成君覺得一個閨閣女子會毒藥這種東西會讓人覺得異樣所以才要她不告訴別人的。
接下去的路程很平靜,雲成君兄妹三人總算是回到了雲府。
雲府內,自從雲成君和雲靈瑤兄妹倆人離開後眾人就一直緊張著,只是一家人都沒有想到倆人出去不過一天時間就將人接回來了,而且因為路上快馬加鞭的緣故竟然都沒有過夜!
當馬車到門口的時候門房還不敢相信的揉了眼楮。
「大少爺?二小姐?您們怎麼?」門房的很是緊張的看著倆人,這個時候門房突然注意到雲成君身上的血跡,徹底的驚呆了。
雲成君受傷了,後來雲靈瑤給雲成君身上披了披風,這才讓他一路上沒有被人圍觀,可是到了家門口,精神上有些放松,這掩飾的也不那麼嚴密了。
「先進去叫人。」雲成君冷靜的吩咐。
門房這才想起應該通知家里的其他的主子,留了一個幫助雲成君將馬車趕了進去,一個人就跑去院子里面通知主子去了。
正房內,原本應該回去休息的雲溪夫妻和吳玉芳都在里面坐著偶爾說說話打發時間,無論是雲溪夫妻還是吳玉芳都不願意會自己的院子,只覺得在院子里面日子特別的難熬,所以回去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又過來了。
「見過各位主子,大少爺他們回來了。」
听到門房的稟報大廳內的眾人有些愣神,「你說誰回來了?」
「大少爺,二小姐他們回來了。大少爺受傷了,二小姐沒事。」門房的說完,吳玉芳臉色蒼白的從椅子上跳起來。
「快,快帶人跟我走。」雲溪一听自家大兒子受傷了,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帶人就朝著大門走去。
一邊走一邊心里想著,這是怎麼回事?兒子怎麼就受傷了?女兒有沒有事?二兒子又怎麼樣了?這些個想法在雲溪的腦子里轉著,一時間腦子亂糟糟的。
玉璽到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臉色慘白,披著披風渾身散發血腥氣的兒子,以及神色擔憂的女兒,還有馬車上那躺在哪里人事不知的二兒子!雲溪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快扶大少爺回房,小心點抬二少爺回房,送二小姐……」雲靈瑤打斷了雲溪的話道︰「爹,我要去看看二哥,師傅有教我一些東西。」
「那好你去看看。」雲溪點頭應了,這次他沒有說出讓雲靈瑤先去休息的話,兒子的傷他是很擔心的。
「爹,不用請大夫,大哥身上的傷我有藥,讓小湖去我房間里面拿,她知道放在什麼地方。」
「好,爹知道了。」雲溪還是知道他女兒的藥的,家里人都用過女兒給準備的回香丸還有一些其他的補身體的藥劑,對于雲靈瑤哪里的藥的藥效還是很相信的。
雲靈瑤來到雲凱寧的房間讓人退出房間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內,這個時候雲靈瑤才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了一些特殊的工具,只是這些年來雲靈瑤好不容易煉制的東西,其中有測試魔法天賦的測試石,還有專門測試精神力的測試石。
雲靈瑤在听了張峰溪說了軍營里面的事情後她就懷疑雲凱寧是精神力透支的嚴重,而他又沒有及時的恢復精神力所以才會昏迷的。果然經過測試雲凱寧確實精神力透支才引起的,好在他雖然透支了精神力卻沒有壞了精神力的根本,不然他就算不死也會變成傻子。
看來以後要在精神力方面多多的教導他才行,原本因為這不是魔法世界,而平日里又要多方面的隱藏也沒有想過他大面積使用魔法,也就沒想到他會遇到精神力透支的事情,如今看來什麼事情都不能想當然。
只是這精神力的恢復最好是靠冥想,還有就是睡覺,而雲凱寧如今已經睡了快五天了,再睡下去身體就要承受不住了,只是要讓他的身體自主冥想顯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那只有將他喚醒了。
這麼想著雲靈瑤就開始思考到底要怎麼才能夠在不傷害雲凱寧的基礎上將他喚醒。
雲靈瑤想了許久終于想起在魔法世界的時候有過一種魔藥,這種魔藥就是給那些初學魔法的人使用的,因為初學魔法所以在施放魔法的時候經常掌握不好精神力的情況,常常導致一些不必要的精神力透支的情況出現。
不過因為在魔法世界的時候那些個魔法學徒們雖然剛剛學習魔法,但是對魔法的了解還是比較深入的,所以就算掌握不好每個魔法所需要的精神力,卻會在精神力要透支的時候有感覺,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自主的喝下那魔法藥劑。
而雲靈瑤因為前世壓根沒有喝過這種藥劑,在她會透支精神力的時候沒有辦法得到這種藥劑,在她可以得到這種藥劑的時候她已經掌握了所有的她可以施放的魔法的精神力輸出。這也是她沒有第一時間想起這個藥劑的原因。
想起了藥劑自然開始回憶這藥劑的配方,好在雲靈瑤對于魔法藥劑的配方總是記得比較牢,想了半個時辰後在記憶深處找到了這種藥劑的配方。
而讓雲靈瑤松了口氣的是,這配方所需要的藥材在這個世界也是比較普通的。
雲靈瑤讓人準備了草藥後在房間內煉制藥劑,而在雲靈瑤煉制藥劑的過程中,雲成君喝下了雲靈瑤煉制的療傷的藥劑,身體上的傷口止血並且開始愈合。這時候雲凱寧才有精神去和雲俊和雲溪匯報今天的事情。
「你是說,你們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伏擊?而且那些人每個人的武功都和你不相伯仲?」雲俊皺眉看著雲靈瑤,腦子里開始想到底是什麼人要動手對付他雲家。
「是,我們來去在同一天內,我懷疑是軍營里面的人。」雲成君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給雲俊後就安靜的坐在一旁,書房內三人安靜下來。
「軍營里的人?軍營里的那些平民軍官沒有勢力,那就只有那些世家中的軍官了,只是是哪個世家?我們雲家一直都是與人為善的,什麼時候得罪人了?」雲溪皺眉想著。
雲俊等人也皺眉,不說雲俊和雲溪倆人在軍中的力量,就說雲溪在文人中的力量也是不弱的。當初雲溪可是和狀元避過詩詞的人,並且四書五經什麼的學的可不必那些個狀元差,而他本身又是在武官中有著不俗的地位,導致他成了一個很特別的存在,文官則佩服他能夠關注武官,武官則佩服他能夠將四書五經學好。
「這次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這都已經出動那些個組織的人了,要是不查清楚只怕下次就真的是死士了。」雲俊冷著臉說道,這次的事情也不是只有軍營中的人才能做到,要知道他們去找雲凱寧的事情並沒有隱瞞人,如果對方只是提前去布置就在原地等他們呢?這也不是不可能。
三人開始轉動腦子回憶他們得罪過的人。
「會不會是劉家?」雲成君想了想道。
「劉家?」雲溪挑眉看著雲成君。
「應該不會吧?」雲溪有些不確定道。
雲成君點頭,看著自家父親和爺爺。「我覺得很可能是劉家,雖然劉家表面上和我們沒有什麼沖突,但是爹別忘了,他們家有一個嫡女就比妹妹小了四歲,今年也六歲了,听說準備送進宮。」
雲溪和雲俊倆人彼此對視一眼,嘴角一抽。「應該不會吧?這都是沒影的事呢,誰知道將來她們家那女兒是不是真的能進宮何況我們雲家也沒準備讓你妹妹經過來著。」雲溪有些不怎麼自信的說道,劉家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在別人看來這事情實在是很不著調,但是在劉家人看來就是未雨綢繆。
「去查查劉家人最近都做了什麼。」雲俊皺眉吩咐道,這事情管他是真是假,查了總是沒錯的。
「就算劉家有想要除了那些要進宮的人也不對啊,你妹妹是縣主呢。」雲溪突然對著自家雲成君說道。
雲俊和雲成君倆人楞了一下,才想起他們的女兒被皇上弄了這麼一個封號。看著雲俊和自家兒子的表情雲溪就知道他們只怕都忘了自家女兒這個封號了,不過想來也是,雲家人從來就不在意這些個封號。
于是劉家排除。
而在雲家三代男人在書房內較勁腦子想著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他們的時候,皇上的桌案上也收到了雲成君在城外遇襲的消息。
「知道是什麼人做的麼?」皇上冷著臉問道,雲家現在對于皇上來說還是很有用的,雲家算是整個朝堂上他最相信的家族,畢竟像雲家這樣經歷諸多朝代卻沒有做君王的心思的家族實在是不多。何況雲家的小姐身後還有一個神秘的師傅,他的那些藥材還沒有收回來呢!
暗衛低頭,這次的事情他們還真不知道是誰做的。動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京城內的官員!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暗衛,「說吧,把你們知道的消息都說說。」暗衛一听皇上的話額頭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可是暗衛去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將最近一段時間京城內的官員的動向一一稟報完了。
皇上面無表情的听完了暗衛的稟報後,心里不由的皺眉,這次的事情看來還真不是朝中的大臣所為,那到底是什麼人?江湖?可是雲家怎麼就惹上江湖人了?皇上很懷疑,不是懷疑雲家,而是懷疑自己的暗衛的辦事能力。雲家是個傳承數百年的家族,如果和江湖扯上關系只怕也傳承不到現在了,畢竟江湖人最喜歡做的就是上門尋仇,而尋仇的時候最喜歡做的就是滅你滿門……
「你們再去查,江湖方面也看看。」雖然心里懷疑著自己的暗衛的辦事能力,皇上卻也不會說出來,畢竟從以前來說暗衛的能力還是不差的。
暗衛恭敬的退下後,心里想著皇上剛剛的語氣,雖然沒有表情,可是身為專門收集情報的暗衛,對于語氣中的那一絲絲的不信任他還是感覺的出來的,暗衛心里想著這次回去一定讓手下的人下死力氣去查,他就不行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二天早上,雲家的門房才將大門打開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有人上門了,上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神醫柳溪。
門房看到神醫柳溪以為是為了自家二少爺的病,所以讓他在門房內等著,自己去稟報了府里的主子。
柳溪到了正院見到了雲溪夫婦,壽安園內的雲俊夫婦也得到了消息。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是不是這次的襲擊的事情有眉目了?」雲溪看著柳溪問道。
柳溪點頭,「凱寧怎麼樣了?怎麼會昏迷不醒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