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紅樓夢第十九回 好姐姐好妹妹

作者 ︰ 詩君

(作者注︰新宇宙已更新︰第一百三十章**聯合?對抗!

天花亂墜已更新︰第三十七章錯綜復雜

魔力四射已更新︰第四十六章**滅仙))

「煩!」小戒突然道。

「哦?」小猴一笑,「小戒也有煩心事了?」

「人生最大的挫折就是踫到一個強過你的女子!」小戒一本正經地道。

「哈哈!」小猴大笑,「不會啊,你看黛玉比寶玉不知強了多少,他們不是挺好嗎?」

「那是特例!」小戒皺眉道。

「哦?那你踫到了?」老沙奇怪地問。

「我沒有!」小戒干脆地道。

「那你什麼牢騷?」小猴愣道。

「好象大白紙踫到了!」小戒嘻嘻小聲笑道。

「?!」,只听一聲巨響,大白紙從天而降,正砸在小戒的頭上!

「怎麼?一張紙掉下來,竟能出這麼大聲音?」老沙詫異道。

「如果這張紙下面掛著一個秤砣的話,能!」小戒哭喪著臉捂著腦袋道!

小猴呵呵笑著摘下秤砣,道︰「嘿,看來大白紙被惹火了,正好找到你這個出氣筒啊!」

小戒滿臉的委屈︰「唉,知音難當啊!」

「第十九回,「且說榮寧二府中連日用盡心力,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一個詞,勞民傷財,損人不利已,

「接下來兩句︰「第一個鳳姐事多任重」和「第一個寶玉是極無事最閑暇的」,不但是事實,也看出曹雪芹的詼諧,

「而形容賈珍處唱戲,用了「倏爾神鬼亂出,忽又妖魔畢露,甚至于揚幡過會,號佛行香,鑼鼓喊叫之聲聞于巷外。滿街之人個個都贊︰「好熱鬧戲,別人家斷不能有的。」寶玉見那繁華熱鬧到如此不堪的田地」更是辛辣的諷刺,具體而言,所謂「神鬼亂出,忽又妖魔畢露」、「滿街之人個個都贊」、忽又「熱鬧到如此不堪」,曹雪芹不露痕跡的諷刺,令人撲哧一笑!

「「賈珍、賈璉、薛蟠等只顧猜枚行令,百般作樂,也不理論」,更是再正常不過,寶玉卻記掛那畫中美女,所謂「那美人也自然是寂寞的,須得我去望慰他一回」,寶玉顯然是被這些人煩得才有這種心思,人與人之間,呵呵,就是這麼不同的,

「而「剛到窗前,聞得房內有申吟之韻。寶玉倒唬了一跳︰敢是美人活了不成?」曹雪芹之深層詼諧又躍然而出!

「得知是茗煙在行那「那警幻所訓之事」,寶玉「禁不住大叫︰「了不得!」一腳踹進門去,將那兩個唬開了,抖衣而顫」卻也是多管閑事,至少不要如此大呼小叫、大驚小怪,別人自予自願,何必破壞人家好事?況且如此一驚一乍,對這兩人的身心也會不利甚至極為不利的,嘿嘿

「寶玉的「跺腳道︰「還不快跑!」,「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更是傻到可愛之極點!連茗煙都忍不住大聲提醒︰「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

「而兩人接下來仍然嘻笑著的對話,顯然對這「方面」的事和情並不陌生,當然,尤其是茗煙,寶玉就和襲人那一次,因為是「偷試」,估計還是「草草收場」,可憐的寶玉,

「而且難道由此而想到了襲人,于是要求茗煙帶他「偷往」襲人處?也不可而知,曹雪芹的心思,總有一根線牽著,但在文字中卻又不明著告訴你這根線是什麼,這也是曹雪芹的「狡猾」和可能「暗自得意」之處

「襲人之兄「花自芳忙出去看時,見是他主僕兩個,唬的驚疑不止」,可象見到類似于神仙下凡?

「‘襲人一面說,一面將自己自己自己’,襲人就是襲人,不但深知照顧之道,而且深知寶玉之心,寶玉的心中,自然只有襲人「自己」的東西才會覺得干淨和體貼,

「而又「襲人見總無可吃之物」,真是連胃都換成寶玉的了!

「‘寶玉看見襲人兩眼微紅’這句話關鍵,如果一個男子連女子哭過都看不出來,這個男子可以去死了,

「而讓看官會覺得襲人似乎「下人」模樣太「足」時,襲人卻摘下那如同命根子似的通靈寶玉,給眾姐妹看道︰「再瞧什麼希罕物兒,也不過是這麼個東西」,呵,襲人是服務伺候寶玉極其入心和周到,但她有完全的自己的心思和尊嚴,這兩方面都能兼顧到,也是很難得的,

「回來後,寶玉提到襲人的那兩個妹妹,襲人冷笑道︰「我一個人是奴才命罷了,難道連我的親戚都是奴才命不成?定還要揀實在好的丫頭才往你家來?」又是上面那獨立心思和尊嚴的明證,

「寶玉听到襲人那兩妹妹要「出嫁」二字,「不禁又?了兩聲」,寶玉是有一個痴病的,雖不能說是花痴,但說是痴花卻可能有些準確,他見到任何一個模樣兒清秀的女孩子估計都會生出他認為是極其自然的「愛憐」之心,當然,這「愛憐」是他的性情和早慧所致,而絕對不是「色心」,更不是「婬心」

「襲人說了許多理由,讓寶玉相信她要離開這,「寶玉听了,思忖半晌,乃說道︰「依你說,你是去定了?」襲人道︰「去定了。」寶玉听了,自思道︰「誰知這樣一個人,這樣薄情無義。」乃嘆道︰「早知道都是要去的,我就不該弄了來,臨了剩了我一個孤鬼兒。」說著,便賭氣上床睡去了。」

「襲人可謂幾乎通曉了寶玉的心思,能如此準確地拿捏到他的一個小死**,而寶玉卻不能知道襲人是肯定不想離開的,寶玉如此早慧和理解女兒心,卻也不能知曉這些女孩兒的真正或說真實心思,一方面說明寶玉還是一個男孩兒,一方面卻也說明女孩兒的心思真是亦真亦幻,亦正亦邪,溫柔如雙眼中的潤澤,狠辣如刺心之尖刀!

「接下來是本回的**之一,全文摘錄如下,無需評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來推寶玉。只見寶玉淚痕滿面,襲人便笑道︰「這有什麼傷心的,你果然留我,我自然不出去了。」寶玉見這話有文章,便說道︰「你倒說說,我還要怎麼留你,我自己也難說了。」襲人笑道︰「咱們素日好處,再不用說。但今日你安心留我,不在這上頭。我另說出三件事來,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擱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寶玉忙笑道︰「你說,那幾件?我都依你。好姐姐,好親姐姐,別說兩三件,就是兩三百件,我也依。只求你們同看著我,守著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飛灰,--飛灰還不好,灰還有形有跡,還有知識。‘‘等我化成一股輕煙,風一吹便散了的時候,你們也管不得我,我也顧不得你們了。那時憑我去,我也憑你們愛那里去就去了。」話未說完,急的襲人忙握他的嘴,說︰「好好的,正為勸你這些,倒更說的狠了。」寶玉忙說道︰「再不說這話了。」襲人道︰「這是頭一件要改的。」寶玉道︰「改了。再要說,你就擰嘴。還有什麼?」

「襲人道︰「第二件,你真喜讀書也罷,假喜也罷,只是在老爺跟前或在別人跟前,你別只管批駁誚謗,只作出個喜讀書的樣子來,也教老爺少生些氣,在人前也好說嘴。他心里想著,我家代代念書,只從有了你,不承望你不喜讀書,已經他心里又氣又惱了。而且背前背後亂說那些混話,凡讀書上進的人,你就起個名字叫作‘祿蠹’;又說只除‘明明德’外無書,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解聖人之書,便另出己意,混編纂出來的。這些話,你怎麼怨得老爺不氣?不時時打你。叫別人怎麼想你?」寶玉笑道︰「再不說了。那原是那小時不知天高地厚,信口胡說,如今再不敢說了。還有什麼?」

「襲人道︰「再不許毀僧謗道,調脂弄粉。還有更要緊的一件,再不許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與那愛紅的毛病兒。」寶玉道︰「都改,都改。再有什麼,快說。」襲人笑道︰「再也沒有了。只是百事檢點些,不任意任情的就是了。你若果都依了,便拿八人轎也抬不出我去了。」寶玉笑道︰「你在這里長遠了,不怕沒八人轎你坐。」襲人冷笑道︰「這我可不希罕的。有那個福氣,沒有那個道理。縱坐了,也沒甚趣。」

「一句話,呵呵,寶玉啊寶玉,你果真是個有情有義的!

「接下來是本回真正的**之處,真正**之處,總是離不開寶玉和黛玉的,將其中一些**之語摘錄如下,

「寶玉「忙走上來推他道︰「好妹妹,才吃了飯,又睡覺。」將黛玉喚醒。」,嗯,前面好姐姐完畢,這里又開始好妹妹,

「黛玉听了,嗤的一聲笑道︰「你既要在這里,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黛玉要限定寶玉的「行動」

「寶玉道︰「我也歪著。」黛玉道︰「你就歪著。」,寶玉得寸,

「寶玉道︰「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寶玉進尺,

「黛玉道︰「放屁!外面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嗯,黛玉罵得好,豈能讓你得寸又進尺?

「「寶玉出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笑道︰「那個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髒婆子的。」寶玉也乖,真去看了,

「黛玉听了,睜開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枕這一個。」一句「天魔星」,一個「請」字,對寶玉的「無賴」之舉既無可奈何,又心中其實是認可的,

「‘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枕了,二人對面躺下’,「對面躺下」?整個紅樓夢中也許只有他們兩個「對面躺下」才能有如此情趣!

「黛玉見到寶玉嘴邊的胭脂,道︰「你又干這些事了。干也罷了,必定還要**幌子來。便是舅舅看不見,別人看見了,又當奇事新鮮話兒去學舌討好兒,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該大家不干淨惹氣。」可見寶玉前面答應襲人的那些事只是出于情,而不是出于義,

「寶玉聞著黛玉身上香,「一把便將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籠著何物」,這用在任何其他一個男子身上,必是婬徒起婬心之舉,但這兩人,卻象是兩只小貓在依偎,

「黛玉豈是一般之輩,立即借題揮,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了花兒、朵兒、霜兒、雪兒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了!」說句大俗話,黛玉是有醋就吃,而且吃得有理有力有節,

「當然,這正好給寶玉機會,你黛玉不這麼說還好,既然這麼說,便是借給了寶玉一副膽兒,「寶玉笑道︰「凡我說一句,你就拉上這麼些,不給你個利害,也不知道,從今兒可不饒你了。」說著翻身起來,將兩只手呵了兩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窩內兩脅下亂撓。」哈哈,想必讓心似寶玉之看官心癢不已!(注︰是心似寶玉,而不是婬似薛蟠)

「而「黛玉素性觸癢不禁,寶玉兩手伸來亂撓,便笑的喘不過氣來,口里說︰「寶玉!你再鬧,我就惱了。」寶玉方住了手,笑問道︰「你還說這些不說了?」黛玉笑道︰「再不敢了。」」這幾句看似平常,卻其實是本回中的最**之語,三句對話,「寶玉!你再鬧,我就惱了。」、「你還說這些不說了?」、「再不敢了。」,請想象兩人的面部表情、身體語言以及內心活動,便能體會這幾句是**之理了,

「而接著的一段,是**緩緩地落下,所以其實仍屬于**階段,因為描寫得極其精彩,所以全文摘錄如下︰

「寶玉見問,一時解不來,因問︰‘什麼’暖香’?‘黛玉點頭嘆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來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沒有’暖香’去配?‘寶玉方听出來。寶玉笑道︰‘方才求饒,如今更說狠了。‘說著,又去伸手。黛玉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寶玉笑道︰‘饒便饒你,只把袖子我聞一聞。‘說著,便拉了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黛玉奪了手道︰‘這可該去了。‘寶玉笑道︰‘去,不能。咱們斯斯文文的躺著說話兒。‘說著,復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蓋上臉。寶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鬼話,黛玉總不理。寶玉問他幾歲上京,路上見何景致古跡,揚州有何遺跡故事,土俗民風。黛玉只不答。

「其中黛玉的答話和動作,堪稱絕妙!必定讓心中存慧的男子概嘆︰哎,黛玉啊,你真是中國五千年的女孩兒精華啊!

「寶玉要引起黛玉興趣,當然不能再一搭沒一搭地說,于是那一段小耗子的「故典」,所謂「小耗現形笑道︰‘我說你們沒見世面,只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終于讓黛玉「反戈一擊」,

「黛玉听了,翻身爬起來,按著寶玉笑道︰「我把你爛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編我呢。」說著,便擰的寶玉連連央告,說︰「好妹妹,饒我罷,再不敢了!我因為聞你香,忽然想起這個故典來。」,可見這擰是真擰,男孩兒是學不來的,卻是女孩兒的絕招,絕對地疼,

「而此時寶釵突然走來,私下以為此處寫得有些突兀,莫非寶釵在外偷听,听到緊要處趕快過來「制止」,以免生「不愉快」之事?卻又不象,但又進來得這樣湊巧,卻又找不出和沒有交待幾乎任何理由,大概曹雪芹是為了告訴讀者,或暗示讀者,黛玉和寶玉的如此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歡樂,最終要被寶釵來打破吧!」

看完,小猴等四人都不說話,似乎沉寂了一會,然後卻同時都撲哧笑起來!

「老曹,真是」小戒笑著不知該怎麼說。

「老曹真懂情趣和解風情,是吧。」小猴呵呵道。

「老曹,」老沙也笑道,「令我大開眼界!」

「阿彌陀佛,」小唐道,「曹居士之慧根,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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