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橫空出世 第二百六十二章 紅樓六十六 “自然” 一

作者 ︰ 詩君

「「第六十六回,情小妹恥情歸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門」,不祥有結果了

「「話說鮑二家的打他一下子,笑道︰"原有些真的,叫你又編了這混話,越沒了捆兒。你倒不象跟二爺的人,這些混話倒象是寶玉那邊的了。"」原有些真的,自然是講鳳姐的,編了些混話,自然是指黛玉寶釵的,寶玉那邊顯然也有一個會說的,自然是茗煙,

「「尤二姐才要又問,忽見尤三姐笑問道︰"可是你們家那寶玉,除了上學,他作些什麼?"」尤三姐定也听得寶玉的「名頭」,所以她對寶玉應該更感興趣,

「「興兒笑道︰"姨娘別問他,說起來姨娘也未必信。」可見比起前述來說,只能是「荒誕」,

「「他長了這麼大,獨他沒有上過正經學堂。我們家從祖宗直到二爺,誰不是寒窗十載,偏他不喜讀書。」這里注意曹雪芹的暗諷,寒窗十載,學了什麼呢?就學成賈璉賈珍這樣?而寶玉不喜讀書,但他似乎懂得更多,

「「老太太的寶貝,老爺先還管,如今也不敢管了。」這不敢管有賈母的原因,也有前面管得過「狠」的原因,當然也有寶玉後來進大觀園後,沒有出什麼太「厲害」的事,所以這話絕不是說寶玉沒人敢管,所以無法無天,為非作歹,但讓不少人听了似乎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注意區分,

「「成天家瘋瘋顛顛的,說的話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如何?這里更是把寶玉說成一個瘋子兼傻子,原因是什麼呢,原因就是興兒與寶玉的「差別」實在是巨大,

「「外頭人人看著好清俊模樣兒,心里自然是聰明的,誰知是外清而內濁,見了人,一句話也沒有。」哈哈,興兒卻不知,寶玉的話兒實在是很多的,只是見了興兒和村兒這樣的人卻一句話也不想說(xx注︰村兒?(外人注︰賈雨村(xx注︰))

「「所有的好處,雖沒上過學,倒難為他認得幾個字。」那是,勉強不算是文盲,

「「每日也不習文,也不學武,又怕見人,」這里不得不仔細再想,為什麼不習文,寶玉可能從那些「文」中看到了太多的虛偽,所以不習文,學武嘛,也不能強迫把他變成柳湘蓮,又怕見人嘛,看來寶玉為了撇除這條「流言」,必須每天見他一二十人,只是不知見了這一二十人對于寶玉來說到底有何意義?說不定又會說寶玉一天到晚只是「瞎見人亂見人」(外人注︰哈哈)

「「只愛在丫頭群里鬧。」如果是興兒在丫頭群里,那一定是「鬧」,所以興兒如此想,

「「再者也沒剛柔,有時見了我們,喜歡時沒上沒下,大家亂頑一陣;」這叫沒剛,沒大沒小,

「「不喜歡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沒柔,寶玉為了讓興兒們滿意,看來難當啊,

「「我們坐著臥著,見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責備。因此沒人怕他,只管隨便,都過的去。"」這話卻是興兒對他的難得的算是「夸贊」,即四個字︰平易近人(外人注︰噗!)

「「尤三姐笑道︰"主子寬了,你們又這樣;嚴了,又抱怨。可知難纏。"」尤三姐算是听懂了,鳳姐兒之「嚴苛」甚至「狠毒」,寶玉之「隨意」,這都是真的,而興兒的個人評價,只能五五開,象這里對寶玉的評價,明顯便是顛倒是非,胡說八道,

「「尤二姐道︰"我們看他倒好,原來這樣。可惜了一個好胎子。"」這是尤二姐,如此尤二姐,日後自然會被鳳姐兒欺負致死,

「「尤三姐道︰"姐姐信他胡說,咱們也不是見一面兩面的,行事言談吃喝,原有些女兒氣,那是只在里頭慣了的。若說糊涂,那些兒糊涂?」尤二姐極其明白,也不是一味地頂寶玉,而是說其是有些「女兒氣」,這一點恐怕幾乎所有人都不會否認,但寶玉哪里糊涂!

「「姐姐記得,穿孝時咱們同在一處,那日正是和尚們進來繞棺,咱們都在那里站著,他只站在頭里擋著人。人說他不知禮,又沒眼色。過後他沒悄悄的告訴咱們說︰‘姐姐不知道,我並不是沒眼色。想和尚們髒,恐怕氣味燻了姐姐們。"」哈哈,原來寶玉和尤氏姐妹還有這一出,這一點看來給尤三姐留下了好的印象,

「「接著他吃茶,姐姐又要茶,那個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倒。他趕忙說︰"我吃髒了的,另洗了再拿來。‘這兩件上,我冷眼看去,原來他在女孩子們前不管怎樣都過的去,」能這種小事細節上甚至對「外人」都如此注意,更何況對身邊人?

「「只不大合外人的式,所以他們不知道。"」「合外人的式」,要合外人的式,尤其是如興兒村兒政兒之類的式,卻實在是難,(xx注︰我知道政兒是誰(外人注:))

「「尤二姐听說,笑道︰"依你說,你兩個已是情投意合了。竟把你許了他,豈不好?"」尤二姐仍然啥也不知,但如果就此論去,尤三姐如果真許給寶玉或和寶玉在一起,這兩人還真是能很「入巷」,只是這當然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三姐見有興兒,不便說話,只低頭嗑瓜子。」一說,定更來勁,三姐恐怕此時心中還在怪二姐︰給你提醒了這麼久了,還沒想起來是誰!還寶玉寶玉!由此也可見尤二姐從另一方面來講,實在也是有些遲鈍甚至糊涂,

「「興兒笑道︰"若論模樣兒行事為人,倒是一對好的。」興兒也好不容易模著了良心,在尤三姐的「引導」下,說了說寶玉的好話,寶玉至少「模樣兒行事為人」還是好的,

「「只是他已有了,只未露形。將來準是林姑娘定了的。」連興兒都如此認為,

「「因林姑娘多病,二則都還小,故尚未及此。再過三二年,老太太便一開言,那是再無不準的了。"」老太太至少到此卻始終沒開過此口,甚至連這個意思也沒有怎麼流露過,

「「大家正說話,只見隆兒又來了,說︰"老爺有事,是件機密大事,要遣二爺往平安州去。不過三五日就起身,來回也得半月工夫。今日不能來了。請老女乃女乃早和二姨定了那事,明日爺來,好作定奪。"說著,帶了興兒回去了。」機密大事,又帶出下文?而眾看官正是等急了,所以隆兒「適時」出現來講「正事」,

「「這里尤二姐命掩了門早睡,盤問他妹子一夜。」盤問一夜,可見來龍去脈都問得個一清二楚,

「「至次日午後,賈璉方來了。尤二姐因勸他說︰"既有正事,何必忙忙又來,千萬別為我誤事。"賈璉道︰"也沒甚事,只是偏偏的又出來了一件遠差。出了月就起身,得半月工夫才來。"」半月賈璉不在,記住這點,

「「尤二姐道︰"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這里一應不用你記掛。三妹子他從不會朝更暮改的。他已說了改悔,必是改悔的。他已擇定了人,你只要依他就是了。"」好個依他就是了,也不問問柳湘蓮是何人?

「「賈璉問是誰,尤二姐笑道︰"這人此刻不在這里,不知多早才來,也難為他眼力。自己說了,這人一年不來,他等一年;十年不來,等十年;若這人死了再不來了,他情願剃了頭當姑子去,吃長齋念佛,以了今生。"」如此之事,卻不早提,也是一大失策,當然,有賈珍賈蓉在,要提恐怕也是難的,

「「賈璉問︰"到底是誰,這樣動他的心?"」賈璉心里話︰這段時間把賈珍賈蓉我們耍個夠,卻有此等人?難免五味俱雜,

「「二姐笑道︰"說來話長。五年前我們老娘家里做生日,媽和我們到那里給老娘拜壽。他家請了一起串客,里頭有個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蓮,」卻不知柳湘蓮只是客串而已!

「「他看上了,如今要是他才嫁。」既奇又讓人覺得沒頭沒腦?隨便問一個問題︰柳湘蓮可曾或可會看上尤三姐?(外人注︰)

「「舊年我們聞得柳湘蓮惹了一個禍逃走了,不知可有來了不曾?"」說得輕巧,如果是殺人罪呢?

「「賈璉听了道︰"怪道呢!我說是個什麼樣人,原來是他!果然眼力不錯。」賈璉能如此說,說明至少他還是識才,至少不是如薛蟠般的大草包,

「「你不知道這柳二郎,那樣一個標致人,最是冷面冷心的,差不多的人,都無情無義。」如何,听了這話,其實就應該知道這其中的難度甚至極大的難度,

「「他最和寶玉合的來。」這卻是一個契機,否則賈璉去說,定吃大大閉門羹,

「「去年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見我們的,不知那里去了一向。」好個薛呆子,而且並非尤二姐說的什麼「惹禍逃走」,確實只是不好意思見薛蟠這些親戚而已,尤氏姐妹也許把柳湘蓮當成了風流標致的戲子,卻不知柳湘蓮遠非戲子,

「「後來听見有人說來了,不知是真是假。一問寶玉的小子們就知道了。倘或不來,他萍蹤浪跡,知道幾年才來,豈不白耽擱了?"」賈璉這最後一句話還算清醒,

「「尤二姐道︰"我們這三丫頭說的出來,干的出來,他怎樣說,只依他便了。"」也沒辦法,依尤三姐前面言行,尤三姐只不過生錯了地方,否則定也是女中翹楚,

「「二人正說之間,只見尤三姐走來說道︰"姐夫,你只放心。我們不是那心口兩樣人,說什麼是什麼。若有了姓柳的來,我便嫁他。從今日起,我吃齋念佛,只伏侍母親,等他來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來,我自己修行去了。"」尤三姐看來真是慧眼識英雄,否則不會如此堅決,當然,與她目前的處境還有看透了賈珍賈蓉賈璉等男人也有一定關系,

「「說著,將一根玉簪,擊作兩段,"一句不真,就如這簪子!"說著,回房去了,真個竟非禮不動,非禮不言起來。」如果早些提出,也許就早些如此了?(外人注︰歷史沒有如果(xx注︰那就把「如果」兩字徹底銷毀唄,還留著它干什麼?!(外人注︰)))

「「賈璉無了法,只得和二姐商議了一回家務,復回家與鳳姐商議起身之事。一面著人問茗煙,茗煙說︰"竟不知道。大約未來;若來了,必是我知道的。"一面又問他的街坊,也說未來。」哪能說來就來的?

「「賈璉只得回復了二姐。至起身之日已近,前兩天便說起身,卻先往二姐這邊來住兩夜,從這里再悄悄長行。果見小妹竟又換了一個人,又見二姐持家勤慎,自是不消記掛。」這里將賈璉「支」走,定大有用意的,尤三姐與柳湘蓮,鳳姐兒與尤三姐,賈璉都不在,自然「順其自然」。」

「很顯然,**就在下面!」小戒點頭道。

「人皆有其自然,人又各有其自然。」小猴道。

「大自然也是如此。」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念道,「萬物皆自然。」

「說的什麼呢!」小戒愣道,「在上自然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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