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博庭歡寶玉贊孤兒正家法賈珍鞭悍僕」這回目名已經越來越是平庸,真是好一個濫俗的章回小說!
「「卻說惜春正在那里揣摩棋譜,忽听院內有人叫彩屏,不是別人,卻是鴛鴦的聲兒。」這個「不是別人」又是何意,鴛鴦兒難道此時出現恰是「好妙」?反而應該是出現得莫名其妙才對,還煞有介事地道什麼「不是別人」!
「「彩屏出去,同著鴛鴦進來。那鴛鴦卻帶著一個小丫頭,提了一個小黃絹包兒。」這些廢話,作者看來比較擅長寫小丫頭,前文就有拿小丫頭當拐棍的文字,
「「惜春笑問道︰「什麼事?」惜春本是個有話直說的,誰都敢得罪的人,而這後四十回的文字越來越象和藹時期的探春,而且著墨也似乎過多,不但多,而且大多都不得要領,大多皆是廢文,
「「鴛鴦道︰「老太太因明年八十一歲,是個‘暗九’,許下一場九晝夜的功德,心要寫三千六百五十零一部《金剛經》。這已出外面人寫了。但是俗說︰《金剛經》就象那道家的符殼,《心經》才算是符膽,故此,《金剛經》內必要插著《心經》,更有功德。老太太因《心經》是更要緊的,觀自在又是女菩薩,所以要幾個親丁女乃女乃姑娘們寫上三百六十五部,如此又虔誠,又潔淨。咱們家中除了二女乃女乃,頭一宗他當家沒有空兒,二宗他也寫不上來,其餘會寫字的,不論寫得多少,連東府珍大女乃女乃姨娘們都分了去。本家里頭自不用說。」」這是啥狗屁事?!一個是實際上挺開明的賈母會如此迂腐?二個是這種鳥屁情節于紅樓夢何干?特別是如此緊要甚至緊張的八十回後,竟有空來做這些小學生做的事!
「「惜春听了,點頭道︰「別的我做不來,若要寫經,我最信心的。你擱下,喝茶罷。」作者後文對惜春有出家意圖的文字寫得過于明顯和直白,甚至包括上回的對妙玉的感慨以及那「悟詩」,都寫得過硬,惜春年紀甚小,惜春出家不過是對周圍完全失去信念和興趣,所謂萬念俱灰,自然出家而已,並不一定要悟性甚至高過妙玉,而且非要誦讀甚至象這里的抄寫經書才會出家的,前八十回的柳湘蓮斬斷煩惱絲,隨道人而走就是最好的明證!
「「鴛鴦才把那小包兒擱在桌上,同惜春坐下。彩屏倒了一鐘茶來。」廢情節!
「「惜春笑問道︰「你寫不寫?」鴛鴦道︰「姑娘又說笑話了。那幾年還好,這三四年來,姑娘還見我拿了拿筆兒麼?」」沒話找話,沒事找事,
「「惜春道︰「這卻是有功德的。」」屁話!惜春完全不是佛教愛好甚至熱愛者!
「「鴛鴦道︰「我也有一件事︰向來伏侍老太太安歇後,自己念上米佛,已經念了三年多了。我把這個米收好,等老太太做功德的時候,我將他襯在里頭供佛施食,也是我一點誠心。」有這樣的鳥事?作者自以為精通佛學,又在這裝模作樣宣揚佛之高德了,
「「惜春道︰「這樣說來,老太太做了觀音,你就是龍女了。」哎,這都是些什麼屁話啊!
「「鴛鴦道︰「那里跟得上這個分兒?卻是除了老太太,別的也伏侍不來,不曉得前世什麼緣分兒。」」全是些充文字數量的東西!的垃圾!
「「說著要走,叫小丫頭把小絹包打開,拿出來道︰「這素紙一扎是寫《心經》的。」又拿起一子兒藏香道︰「這是叫寫經時點著寫的。」」看來作者很懂這些裝神弄鬼的事,還美其名曰佛之功德,
「「惜春都應了。鴛鴦遂辭了出來,同小丫頭來至賈母房中,回了一遍,」羅不羅嗦!
「「看見賈母與李紈打雙6,鴛鴦旁邊瞧著。李紈的骰子好,擲下去,把老太太的錘打下了好幾個去,鴛鴦抿著嘴兒笑。」傻妞!鴛鴦兒會抿著嘴笑?不過作者讓王夫人邢夫人都抿著嘴笑了,因此這里也不算稀奇,就差讓賈母抿著嘴笑了!
「「忽見寶玉進來,手中提了兩個細篾絲的小籠子,籠內有幾個蟈蟈兒,」天哪!你讓寶玉這個時候來玩蟈蟈?可見作者的品味,恐怕作者平時也提著蟈蟈到處去優哉游哉,
「「說道︰「我听說老太太夜里睡不著,我給老太太留下解解悶。」」還強迫賈母也玩蟈蟈,不怕賈母會被吵死?
「「賈母笑道︰「你別瞅著你老子不在家,你只管淘氣。」」寶玉仍是三歲小兒模樣!
「「寶玉笑道︰「我沒有淘氣。」」唉!
「「賈母道︰「你沒淘氣,不在學房里念書,為什麼又弄這個東西呢?」」是啊,趕快回答!否則我要就這個蟈蟈的事問十萬個為什麼!
「「寶玉道︰「不是我自己弄的。前兒因師父叫環兒和蘭兒對對子,環兒對不來,我悄悄的告訴了他。」寶玉會做這等書童做的事?!而且還是對賈環,恐怕以寶玉兄長的身份,要訓斥賈環不好好學才是正理!
「「他說了,師父喜歡,夸了他兩句。他感激我的情,買了來孝敬我的。」放屁!賈環現在竟然也會感激寶玉的情了?!
「「我才拿了來孝敬老太太的。」解釋得這個如同嚼蠟!
「「賈母道︰「他沒有天天念書麼?為什麼對不上來?對不上來,就叫你儒大爺爺打他的嘴巴子,看他臊不臊!」賈母身為如此長輩,怎麼可能當著寶玉和這些人的面說這樣不公平自毀家族穩定的話!
「「你也夠受了,不記得你老子在家時,一叫做詩做詞,唬的倒象個小鬼兒似的?這會子又說嘴了。」「小鬼兒似的」,仍然在不遺余力地低齡化和弱智化寶玉!
「「那環兒小子更沒出息,求人替做了,就變著方法兒打點人。這麼點子孩子就鬧鬼鬧神的也不害臊,趕大了還不知是個什麼東西呢。」這話是賈母能當著眾人如此說出的?!作者你昏了頭吧!
「「說的滿屋子人都笑了。」又在強迫眾人「都笑」,不笑煽嘴巴子哦!
「「賈母又問道︰「蘭小子呢,做上來了沒有?——這該環兒替他了,他又比他小了。是不是?」賈母不但是個促狹鬼,還是個老糊涂!她竟然不知道賈蘭的功課是最好的?!
「「寶玉笑道︰「他倒沒有,卻是自己對的。」這些個不痛不癢的廢話!
「「賈母道︰「我不信,不然就也是你鬧了鬼了。如今你還了得,‘羊群里跑出駱駝來了’,就只你大,你又會做文章了!」天哪!糞從一開始潑到這,已經尉為壯觀了!這里更是潑出一個「灑花」形的糞來!一百米之內,無人幸免!
「「寶玉笑道︰「實在是他作的,師父還夸他明兒一定有大出息呢。老太太不信,就打人叫了他來親自試試,老太太就知道了。」」解釋這些個破事花了這麼多文筆,有意思嗎?
「「賈母道︰「果然這麼著,我才喜歡。我不過怕你撒謊。既是他做的,這孩子明兒大概還有一點兒出息。」」意思是寶玉等都是沒出息的?賈母喜歡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因看著李紈,又想起賈珠來,又說︰「這也不枉你大哥哥死了,你大嫂子拉扯他一場。日後也替你大哥哥頂門壯戶。」說到這里,不禁淚下。李紈听了這話,卻也動心,只是賈母已經傷心,自己連忙忍住淚,笑勸道︰「這是老祖宗的餘德,我們托著老祖宗的福罷咧。只要他應的了老祖宗的話,就是我們的造化了。老祖宗看著也喜歡,怎麼倒傷起心來呢?」因又回頭向寶玉道︰「寶叔叔明兒別這麼夸他,他多大孩子,知道什麼?你不過是愛惜他的意思,他那里懂得。一來二去,眼大心肥,那里還能夠有長進呢?」賈母道︰「你嫂子這也說的是。就只他還太小呢,也別逼緊了他;小孩子膽兒小,一時逼急了,弄出點子毛病來,書倒念不成,把你的工夫都白遭塌了。」」這里還有點意思,也比較符合曹雪芹讓賈蘭「光宗耀祖」的原意,但仍顯羅嗦,對于賈蘭科舉成功的事,依曹雪芹脾氣,不過幾句話即可道明,哪里要費這些個潑糞的文字,曹雪芹可是惜字如金的!(xx注︰視金錢如糞土!(外人注︰…什麼亂七八糟的!))
「「賈母說到這里,李紈卻忍不住撲簌簌掉下淚來,連忙擦了。」前面提到亡夫,只是「動心」,這里竟然倒流下淚來,反著來的啊?(xx注︰反紅樓嘛(外人注︰哦,這個倒不是,這是反思維(xx注︰)))
「「只見賈環賈蘭也都進來給賈母請了安。」還真有意思,還真把賈環給招來了,
「「賈蘭又見過他母親,然後過來,在賈母傍邊侍立。賈母道︰「我剛才听見你叔叔說你對的好對子,師父夸你來著。」哎,不是潑糞,而是一拉起肚子來就停不下了!
「「賈蘭也不言語,只管抿著嘴兒笑。」靠!可憐的賈蘭,竟然也逃月兌不了作者的「傻妞定律」之魔掌!(外人注︰看來真的只剩下賈母了!)
「「鴛鴦過來說道︰「請示老太太,晚飯伺候下了。」」又來了!除了吃能不能再多一點點追求!(外人注︰哈哈)
「「賈母道︰「請你姨太太去罷。」琥珀接著便叫人去王夫人那邊請薛姨媽。」我的個親女乃哦!又要請個半天了!吃個半年了!
「「這里寶玉賈環退出,素雲和小丫頭們過來把雙6收起,李紈尚等著伺候賈母的晚飯。」簡直無法忍受如此傻x!
「「賈蘭便跟著他母親站著。賈母道︰「你們娘兒兩個跟著我吃罷。」李紈答應了。」如此重復此等「重量級大坨屎」情節!好大他***榮幸!
「「一時,擺上飯來,丫鬟回來稟到︰「太太叫回老太太︰姨太太這幾天浮來暫去,不能過來回老太太,今日飯後家去了。」這是什麼破情節!連裝模作樣都算不上啊!簡直已經寫成行尸走肉,而且已經是腐爛到幾乎只剩骨頭的行尸走骨!(xx注︰啊,說得好恐怖(外人注︰這位作者確實有意思,怎麼就「好」上了曹雪芹心中其實極看不起的這些個八十回曾寫過少量的情節,而且在後四十回中一寫再寫,很重的奴媚氣息!))
「「于是賈母叫賈蘭在身傍邊坐下,大家吃飯,不必細言。」再靠!還「不必細言」!究竟怎樣才算細言,莫非要把屎掰開了分成幾塊或揉成幾個小細團,怎麼吃的,蘸醋還是抹醬,說得個一清二楚才算細言?!(xx注︰額(外人注︰嘿嘿))
「「卻說賈母剛吃完了飯,盥漱了,歪在床上說閑話兒。」干嘛?慈禧駕到啊!(xx注︰又是太監寫的?(外人注︰果然有老佛爺的模樣))
「「只見小丫頭子告訴琥珀,」小丫頭子再次隆重登場,
「「琥珀過來回賈母道︰「東府大爺請晚安來了。」賈母道︰「你們告訴他︰如今他辦理家務乏乏的,叫他歇著去罷。我知道了。」小丫頭告訴老婆子們,老婆子才告訴賈珍,賈珍然後退出。」娘的!咬牙切齒地道︰這流水帳記得!竟然似乎毫不臉紅哩!
「「到了次日,賈珍過來料理諸事。門上小廝6續回了幾件事。又一個小廝回道︰「莊頭送果子來了。」賈珍道︰「單子呢?」那小廝連忙呈上。賈珍看時,上面寫著不過是時鮮果品,還夾帶菜蔬野味若干在內。賈珍看完,問︰「向來經管的是誰?」門上的回道︰「是周瑞。」便叫周瑞︰「照賬點清,送往里頭交代。等我把來賬抄下一個底子,留著好對。」又叫︰「告訴廚房,把
下菜中添幾宗,給送果子的來人,照常賞飯給錢。」周瑞答應了,一面叫人搬至鳳姐兒院子里去,又把莊上的賬和果子交代明白。出去了一回兒,又進來回賈珍道︰「才剛來的果子,大爺曾點過數目沒有?」賈珍道︰「我那里有工夫點這個呢?給了你賬,你照賬就是了。」周瑞道︰「小的曾點過,也沒有少,也不能多出來。大爺既留下底子,再叫送果子來的人,問問他這賬是真的假的。」賈珍道︰「這是怎麼說?不過是幾個果子罷咧,有什麼要緊?我又沒有疑你。」說著,只見鮑二走來磕了一個頭,說道︰「求大爺原舊放小的在外頭伺候罷。」賈珍道︰「你們這又是怎麼著?」鮑二道︰「奴才在這里又說不上話來。」賈珍道︰「誰叫你說話?」鮑二道︰「何苦來這里做眼楮珠兒?」周瑞接口道︰「奴才在這里經管地租莊子銀錢出入,每年也有三五十萬來往,老爺太太女乃女乃們從沒有說過話的,何況這些零星東西?若照鮑二說起來,爺
們家里的田地房產都被奴才們弄完了。」賈珍想道︰「必是鮑二在這里拌嘴,不如叫他出去。」因向鮑二說道︰「快滾罷!」又告訴周瑞說︰「你也不用說了,你干你的事罷。」二人各自散了。」好爛熟的情節,可惜是東屎效顰!
「「賈珍正在書房里歇著,听見門上鬧的翻江攪海,叫人去查問,回來說道︰
「鮑二和周瑞的干兒子打架。」」好了好了!這位廁所管理員估計只能寫些這些玩意了!且看後文吧!」
「怎麼效顰?」小戒瞪大眼道!
「眼屎啊。」小猴哈哈笑道。
老沙撲哧一下!
小唐咳了咳,念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