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注︰以下為新的續補)
且說賈母經此賈府幾乎險招滅頂之災的抄家之驚嚇,又有賈赦賈珍被發配邊疆的思念之痛,再加上之前的如黛玉之逝的病根還在,終于支撐不住,又病倒了。
(大白紙注︰以下為修改後的原文)
這天寶玉到賈母這邊來請安,賈母知寶玉的那塊玉還未找到,忽然想起一件東西來。便叫鴛鴦開了箱子,取出祖上所遺的一個漢玉玦,雖不及寶玉他那塊玉石,掛在身上卻也希罕。
(大白紙注︰此處正好契合之前寶玉的玉還未找到之情節)
鴛鴦找出來遞與賈母,便說道︰「這件東西,我好象從沒見的。老太太這些年還記得這樣清楚,說是那一箱什麼匣子里裝著,我按著老太太的話一拿就拿出來了。老太太這會子叫拿出來做什麼?」賈母道︰「你那里知道?這塊玉還是祖爺爺給我們老太爺,老太爺疼我,臨出嫁的時候叫了我去,親手遞給我的。還說︰‘這玉是漢朝所佩的東西,很貴重,你拿著就象見了我的一樣。’我那時還小,拿了來也不當什麼便撩在箱子里。到了這里,我見咱們家的東西也多,這算得什麼,從沒帶過,一撩便撩了六十多年。今兒見寶玉這樣孝順,他又丟了一塊玉,故此想著拿出來給他,也象是祖上給我的意思。」
賈母便喜歡道︰「你過來,我給你一件東西瞧瞧。」寶玉走到床前,賈母便把那塊漢玉遞給寶玉。寶玉接來一瞧,那玉有三寸方圓,形似甜瓜,色有紅暈,甚是精致。
寶玉口口稱贊,道︰「此玉才純正。」(大白紙注︰這句話是新續補內容,之前有評過這里寫漢玉有暗喻「復漢」之意,因此,寶玉的這話正是點楮之言)賈母道︰「你愛麼?這是我祖爺爺給我的,我傳了你罷。」寶玉笑著,請了個安謝了,又拿了要送給他母親瞧。賈母道︰「你太太瞧了,告訴你老子,又說疼兒子不如疼孫子了。他們從沒見過。」寶玉笑著去了。
自此,賈母兩日不怎麼進飲食,胸口仍是膨悶,覺得頭暈目眩,咳嗽。邢王二夫人、鳳姐等請安,見賈母精神尚好,不過叫人告訴賈政,立刻來請了安。賈政出來,即請大夫看脈。不多一時,大夫來診了脈,說是有年紀的人,停了些飲食,感冒些風寒,略消導發散些就好了。開了方子,賈政看了,知是尋常藥品,命人煎好進服。
(大白紙注︰這里說明是「尋常藥品」,而且只是「感冒些風寒」,但之後賈母的身體卻急劇下降而逝,這其中恐怕就有之前推論過的王夫人的「功勞」,因此,這些情節的文字必須在下面寫出,而且,顯然,除了極隱晦的連篡改者們都看不出的此類情節未被刪除外,其余較明顯的相關情節顯然是被刪掉了的,之後會有相關注明)
以後賈政早晚進來請安。一連三日,不見稍減。賈政又命賈璉打听好大夫,「快去請來瞧老太太的病。咱們家常請的幾個大夫,我瞧著不怎麼好,所以叫你去。」賈璉想了一想,說道︰「記得那年寶兄弟病的時候,倒是請了一個不行醫的來瞧好了的,如今不如找他。」賈政道︰「醫道卻是極難的,越是不興時的大夫倒有本領。你就打發人去找來罷。」賈璉即忙答應去了,回來說道︰「這劉大夫新近出城教書去了,過十來天進城一次。這時等不得,又請了一位,也就來了。」賈政听了,只得等著,不提。
(大白紙注︰請注意以上這段話,劉大夫是寶玉病時的大夫,而寶玉之病卻很可能就是寶釵嫁寶玉之前那次病,而劉大夫卻突然出城了,便可能是心中有鬼,那寶玉那次「病」為什麼昏沉這里又有了另一個證據,而且要記住這位劉大夫,因為之後賈環要找證人時,他可能是其中之一,
而「又請了一位」,既然是經過賈璉之手,那恐怕鳳姐兒知道,而鳳姐兒知道,恐怕王夫人便知曉,于是,這位大夫到底是誰請來的,便其中有問題了,
而如果這個成立,那之前的本是感冒小病,為何幾天內「不見稍減」?那在煎熬藥時,是否有人動了手腳,問題就更大了,
因此,以上這段話即被保留的連篡改者都沒看出的隱晦之文,也極其符合前八十回曹雪芹的隱晦之筆,因此以上不必在熬藥的情節上再過多暗喻)
且說賈母病時,合宅女眷無日不來請安。一日,眾人都在那里,只見看園內腰門的老婆子進來回說︰「園里的櫳翠庵的妙師父知道老太太病了,特來請安。」眾人道︰「他不常過來,今兒特來,你們快請進來。」鳳姐走到床前回了賈母。岫煙是妙玉的舊相識,先走出去接他。
只見妙玉頭帶妙常冠,身上穿一件月白素綢襖兒,外罩一件水田青緞瓖邊長背心,拴著秋香色的絲絛,腰下系一條淡墨畫的白綾裙,手執塵尾念珠,跟著一個侍兒,飄飄拽拽的走來。岫煙見了問好,說是︰「在園內住的時候兒,可以常來瞧瞧你;近來因為園內人少,一個人輕易難出來。況且咱們這里的腰門常關著,所以這些日子不得見你。今兒幸會。」妙玉道︰「頭里你們是熱鬧場中,你們雖在外園里住,我也不便常來親近。如今知道這里的事情也不大好,又听說是老太太病著,又惦記著你,還要瞧瞧寶姑娘。我那管你們關不關?我要來就來,我不來,你們要我來也不能啊。」岫煙笑道︰「你還是這種脾氣。」
一面說著,已到賈母房中。眾人見了,都問了好。妙玉走到賈母床前問候,說了幾句套話。賈母便道︰「你是個女菩薩,你瞧瞧我的病可好的了好不了?」妙玉道︰「老太太這樣慈善的人,壽數正有呢。一時感冒,吃幾帖藥,想來也就好了。有年紀的人,只要寬心些。」
賈母道︰「我倒不為這些。我是極愛尋快樂的。如今這病也不覺怎麼著,只是胸膈飽悶。剛才大夫說是氣惱所致。你是知道的,誰敢給我氣受?這不是那大夫脈理平常麼?我和璉兒說了,還是頭一個大夫說感冒傷食的是,明兒還請他來。」
(大白紙注︰以上賈母說到有‘氣惱所致’,生誰的氣,顯然其中就肯定有王夫人,而且恐怕是生的最大的氣,
因為賈母雖然沒說和不能說,但王夫人之前所做的幾乎所有事,賈母是越來越清楚而且是越來越清晰了,
而這也是王夫人要趁機害死賈母的最大原因,因為王夫人最怕賈母將這些告訴給賈政,因為此時賈政是唯一能任意處置王夫人的人,
而雖然賈母當然不會告訴給賈政來毀了這個家,但正是賈母的縱容,讓王夫人最後連賈母也要害死了!
而妙玉前來恐怕也只是為引出這句話,還有就是之後和妙玉有關的大情節要出場了!)
說著,叫鴛鴦︰「吩咐廚房里辦一桌淨素菜來,請妙師父這里便飯。」妙玉道︰「我吃過午飯了,我是不吃東西的。」王夫人道︰「不吃也罷,咱們多坐一會,說些閑話兒罷。」妙玉道︰「我久已不見你們,今日來瞧瞧。」又說了一回話,便走了。
(大白紙注︰此處刪除了妙玉和惜春的對話,因為此時已經較明顯,即篡改者們是為了補上妙玉與衛若蘭以及忠順王的文字而杜撰出來妙玉和惜春的之後的大量文字,
而在紅樓夢中,妙玉與惜春交往的情節幾乎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惜春出家之心早就有之,根本不必借助妙玉,就算之後惜春出家住在妙玉的庵中,也極可能是妙玉被劫之後的事)
那知賈母這病日重一日,延醫調治不效,以後又添月復瀉。
(大白紙注︰此處更明顯,請了另外的大夫來後,更加糟糕,這大夫到底是誰請來的便大有問題!)
賈政著急,知病難醫,即命人到衙門告訴,日夜同王夫人親侍湯藥。
(大白紙注︰以上才「突然」道「同王夫人親侍湯藥」,正也相當合曹雪芹的隱晦寫法!即,這時才告訴看官們,之前正是王夫人「親侍」的湯藥!)
(大白紙注︰以下刪除迎春之逝的原文,因為已經移植到之前,即探春之前,即為了合「元迎探惜」之「原應嘆息」的順序,先元春逝,再迎春逝,再探春遠嫁,實際上也是生死未卜,再最後是惜春出家)
而賈母仍病勢日增。
(大白紙注︰此處刪除湘雲的情節,因為完全是篡改文)
這天,鴛鴦在一旁忽見賈母神色大變,地下站著一屋子的人,嘁嘁喳喳的說︰「瞧著是不好。」也不敢言語了。這里賈政悄悄的叫賈璉到身旁,向耳邊說了幾句話。賈璉輕輕的答應,出去了,便傳齊了現在家里的一干人,說︰「老太太的事,待好出來了,你們快快分頭派人辦去。頭一件,先請出板來瞧瞧,好掛里子。快到各處將各人的衣服量了尺寸,都開明了,便叫裁縫去做孝衣。那棚杠執事都講定了。廚房里還該多派幾個人。」賴大等回道︰「二爺,這些事不用爺費心,我們早打算好了,只是這項銀子在那里領呢?」賈璉道︰「這種銀子不用外頭去,老太太自己早留下了。剛才老爺的主意,只要辦的好,我想外面也要好看。」賴大等答應,派人分頭辦去。
賈璉復回到自己房中,便問平兒︰「你女乃女乃今兒怎麼樣?」平兒把嘴往里一努,說︰「你瞧去。」賈璉進內,見鳳姐正要穿衣,一時動不得,暫且靠在炕桌兒上。賈璉道︰「你只怕養不住了,老太太的事,今兒明兒就要出來了,你還月兌得過麼?快叫人將屋里收拾收拾,就該扎掙上去了。若有了事,你我還能回來麼?」鳳姐道︰「咱們這里還有什麼收拾的!不過就是這點子東西,還怕什麼?你先去罷,看老爺叫你。我換件衣裳就來。」賈璉先回到賈母房里,向賈政悄悄的回道︰「諸事已交派明白了。」賈政點頭。外面又報︰「太醫來了。」賈璉接入,診了一回。大夫出來,悄悄的告訴賈璉︰「老太太的脈氣不好,防著些。」賈璉會意,與王夫人等說知。王夫人即忙使眼色叫鴛鴦過來,叫他把老太太的裝裹衣服預備出來。鴛鴦自去料理。
賈母睜眼要茶喝,王夫人便進了一杯參湯。
(大白紙注︰此處將「邢夫人便進了一杯參湯」改成了「王夫人便進了一杯參湯」,因為本就是王夫人和賈政親侍,為何這里突然要出來邢夫人,顯然是有鬼)
賈母剛用嘴接著喝,便道︰「不要這個,倒一鐘茶來喝。」
(大白紙注︰這句話極其重要!即賈母為什麼不喝,恐怕賈母這幾天已經知曉自己病突然越來越重的原因,就是王夫人親侍的藥有問題!
但賈母一個是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已無可挽回,二個自己實在是已經不想活,三個賈母恐怕也順便更確定之前林黛玉不吃薛家的藥後為什麼身體反而好了的原因!)
眾人不敢違拗,即忙送上來。一口喝了,還要,又喝一口,便說︰「我要坐起來。」賈政等道︰「老太太要什麼,只管說,可以不必坐起來才好。」賈母道︰「我喝了口水,心里好些兒,略靠著和你們說說話兒。」鴛鴦等用手輕輕的扶起,看見賈母這會子精神好了些。
賈母坐起說道︰「我到你們家已經六十多年了,從年輕的時候到老來,福也享盡了。自你們老爺起,兒子孫子也都算是好的了。就是寶玉呢,我疼了他一場——」說到那里,拿眼滿地下瞅著,王夫人便推寶玉走到床前。
賈母從被窩里伸出手來拉著寶玉,道︰「我的兒,你要爭氣才好!」寶玉嘴里答應,心里一酸,那眼淚便要流下來,又不敢哭,只得站著。
(大白紙注︰賈母這里的話恐怕有篡改,即「爭氣」二字中有含科舉之意,但賈母經此劇變,也知再怎麼科舉,在當時也是任人宰割,因此,賈母之前沒有,此時應該更沒有讓寶玉要去考功名之意,
但也許這「爭氣」有讓寶玉要弄清所有內幕之意,因此還是保留,因為此時眾人都在,賈母不太可能對寶玉說有些明顯的話)
听賈母說道︰「我想再見一個重孫子,我就安心了。我的蘭兒在那里呢?」李紈也推賈蘭上去。
賈母放了寶玉,拉著賈蘭道︰「你母親是要孝順的。將來你成了人,也叫你母親風光風光。鳳丫頭呢?」鳳姐本來站在賈母旁邊,趕忙走到跟前說︰「在這里呢。」賈母道︰「我的兒,你是太聰明了,將來修修福罷。我也沒有修什麼,不過心實吃虧。
(大白紙注︰賈母對鳳姐的「你是太聰明了」是點楮之文)
(大白紙注︰此處刪除「金剛經」這樣無謂之文)
賈母又瞧了一瞧寶釵,嘆了口氣。
(大白紙注︰賈母的「瞧了一瞧」寶釵,以及「嘆了口氣」,而一句話也沒說,是極陌生相當冷以及很深的感慨,其實是對整個王氏集團的「瞧了一瞧」和「嘆了口氣」)
只見臉上發紅,賈政知是回光返照,即忙進上參湯。賈母的牙關已經緊了,合了一回眼,又睜著滿屋里瞧了一瞧。
王夫人寶釵上去,輕輕扶著,邢夫人鳳姐等便忙穿衣。地下婆子們已將床安設停當,鋪了被褥。听見賈母喉間略一響動,臉變笑容,竟是去了。享年八十三歲。眾婆子疾忙停床。
于是賈政等在外一邊跪著,邢夫人等在內一邊跪著,一齊舉起哀來。外面家人各樣預備齊全,只听里頭信兒一傳出來,從榮府大門起至內宅門,扇扇大開,一色淨白紙糊了;孝棚高起,大門前的牌樓立時豎起。上下人等登時成服。賈政報了丁憂,禮部奏聞。主上深仁厚澤,念及世代功勛,又系元妃祖母,賞銀一千兩,諭禮部主祭。家人們各處報喪。眾親友雖知賈家勢敗,今見聖恩隆重,都來探喪。擇了吉時成殮,停靈正寢。
賈赦不在家,賈政為長;寶玉、賈環、賈蘭是親孫,年紀又小,都應守靈。賈璉雖也是親孫,帶著賈蓉,尚可分派家人辦事。雖請了些男女外親來照應,內里邢王二夫人、李紈、鳳姐、寶釵等是應靈旁哭泣的;尤氏雖可照應,他自賈珍外出,依住榮府,一向總不上前,且又榮府的事不甚諳練;賈蓉的媳婦更不必說;惜春年小,雖在這里長的,他于家事全不知道。所以內里竟無一人支持,只有鳳姐可以照管里頭的事,況又賈璉在外作主,里外他二人,倒也相宜。」
且先到這。
(大白紙注︰嘻嘻,親愛滴寶貝呀,辛苦辛苦啊!好好休息,繼續加油哦!勝利就在前方!愛你想你抱抱親親!
︰))
「也許以上保留的原文中仍有被篡改者刪除了少量無法恢復的文字。」小戒道。
「但只要重要和主要意思已經表達足夠清晰,便可。」小猴道。
「有些被篡改的文字也有可能一起被保留了下來,但只要無礙大意,也可保留。」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寶貝,如此想你,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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