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徐子文攪得生疼,靈巧的舌頭撕扯著她的舌頭,就像是要把它吞下去一般,撕扯間,纏繞的舌便一次次的撞擊在堅固的牙齒上,李青蔓覺得嘴已經麻木了去,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痛和窒息。
握著她後頸的大手,仿佛鉗子一般,李青蔓覺得頸椎就要斷了。再也生不出絲毫的力氣。
就在她的呼吸越來越弱的時候,嘴唇上傳來一陣刺裂般的疼痛,一股甜中帶咸的血腥已經在口中蔓延開來。
李青蔓瞪大了眼楮。
徐子文又咬她,這已經是今天被他第二次咬了。
徐子文在她的嘴唇上徘徊了一陣,這才松了開去。看著李青蔓不知是氣急,痛急還是窒息而使得整個臉都變得透紅,輕輕的笑了起來。
李青蔓听著徐子文的笑聲,不由得一個慌神兒,然後臉上紅白相間,只覺得又羞又惱,「徐子文,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麼就過分了。」
「你……」
徐子文的臉色就這樣變冷了,「李青蔓,你的確是進了齊氏,比我想象的快上了很多,但是不要忘了南灣極樂世界的企劃書才是你的目標,得到那東西才是我們交易結束的時間。在這期間,不論我做什麼,你都只有忍,除非你不想要李柏石的下半輩子,反正我是十分樂意的。」
李青蔓惱恨的瞪著他,迅速的開門出去了。
徐子文看著李青蔓遠去的背影,有些發怔。
自己那麼說她當然會受不了,嗤笑一聲,眼楮不由自主的飄過那張還殘留著她身體的溫度的椅子。
指尖親親的觸踫著雙唇,那里,還殘留著淡淡的濕潤,淡淡的清香。為什麼自己會那般急切的吻她,咬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記號?
今天在東風見到李青蔓成功的成為齊逸飛的助理他是很高興的,但是為什麼在看到齊逸飛親密的摟著她的肩膀,叫著她名字的時候他心里會不舒服,為什麼會把她叫到外邊叫她晚上來找他?
在齊逸飛借故和李青蔓離開之後,自己又為什麼會在這里來等,看看她究竟什麼時候回來?為什麼在等的時候,心中會焦躁?為什麼看到她不讓齊逸飛把她送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心中松了口氣?為什麼……
徐子文雙手握著,臉上的笑容被放大,他想一定是今天喝了酒的緣故所以無聊的想要找人玩玩兒。燈光斜斜的滲進窗子,那雙漆黑的眼楮像一片深海,配上他的笑容,在黑夜中顯得有幾分猙獰。
「轟」的一聲啟動引擎,車輪與地面摩擦生成一陣尖銳刺耳的的聲音。
李青蔓靠在落地窗的側稜上,看著那輛黑色的長車漸漸的與夜色融為一體。窗簾擋住了她的大半個身子,索性全部擋住得了。
「嗤啦」一聲,窗簾遮住了整個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