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一夜跪的可冤枉?現在一定很恨本王吧?」文瑀鑫冷笑著問。
「不冤枉,這在家從父,嫁人從夫,誰讓臣妾不听話呢,該罰。」江欣怡低眉順眼的回答。
江欣怡這個反應,文瑀鑫很滿意,可是總是感覺哪里不對勁,很不正常。她身上的刺兒哪里去了?跪一夜就沒了?那還是她嗎?要不就是太子命令她的?
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有可能是太子的人,文瑀鑫就覺得氣憤,即使將來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也絕不會讓眼前的女人完整的回到太子的身邊。
江欣怡已經感受到文瑀鑫目光里的冰冷,心想,這王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不就是逛個街嗎?至于這表情?看樣子昨天的事他還不肯罷休,唉,怎麼辦?
堂上坐著的文瑀鑫確實不想就這麼算了,他知道,即使調走了小萍,這女人依舊會過得很悠然,可是又想不出用什麼辦法來責罰她,就這麼算了,自己又不甘心,真的希望她可以跟他發飆,或者沖撞他,那樣就可以給她按個罪名,讓她好好的挨幾板子,吃點皮肉之苦了,要是僅僅因為她偷跑出去逛街打她,倒顯得他這個王爺小氣了。
堂下跪著的江欣怡,心里也在嘀咕,今天無論這死變態的找什麼茬,自己都要先忍忍,千萬不能吃啞巴虧,在現代,老爸那麼嚴厲,遇到她闖禍的時候,都拿她沒辦法,今日里對付一個古董還難得了她?
旁邊倆人看看很嚴肅,很嚴肅的文瑀鑫,再看看很能裝,很能裝的王妃,不由得感嘆,真的是絕配呀。
瑀王府里的側妃和幾位夫人,沒有一個不怕這三王爺的,王爺在她們面前也喜怒無常的,就說王爺的寢居吧,至今愣是沒有哪個敢走進去一步,就連自認為最得寵的蓮妃,也沒敢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的爺,卻唯獨對新娶的這位王妃無計可施,表面上他把她遺棄到這偏僻的後院,是他贏了,可是文燁焱與劉鈞都知道,輸的人不是跪在地上的可人,而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而且還輸的很慘烈。
就在房間里一片寂靜無聲時,屋內的三個男人同時往屋外看,「去看看是誰。」文瑀鑫對劉鈞說。
江欣怡扭動了一體,腿有些麻了,她看著劉鈞走了出去,咦,難道他們的武功都很高?我怎麼就沒听見外面有聲音呢?
隨即,劉鈞去而復返,還往地上的人看了看,文瑀鑫立馬站起身示意他出去再說,兩人以前一後出了客廳。
「小七,嫂子很累了,都跪了一夜了,好可憐的,你怎麼不幫我說說話呀?」江欣怡對著文燁焱委屈的說。
「跪了一夜?是挺辛苦的。」文燁焱強忍著,沒敢笑,應承著。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可是文瑀鑫與劉鈞走了進來,表情怪異的一起朝著地上的人看。
看得江欣怡心里發毛,這是干嘛?就算劉鈞不講義氣的對王爺說了,她昨晚跟本就沒有老實的跪在地上,而是去睡在了床上,也沒必要用家法?打她板子吧?
老天爺呀,你不能這樣對俺啊,俗話說好人有好報呢,在現代活了二十四年,還沒做啥特別缺德的事情過,無意得到一張佰元的假幣,俺可是揣了好幾天愣沒用出去,年輕的店老板那,俺不敢用,年紀大擺地攤賣菜的,俺又不忍心,最後還是一狠心給撕了,省得看著鬧心。
好心救個人還穿越到這鬼地方來了,老爹倒是個當官的,可是他不疼俺,老公是個又帥又有錢有地位的,可是他不待見俺啊,老天爺你咋好意思這樣對俺呢?書本上倒是有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什麼什麼的、、可是俺這樣的是能成國家棟梁,還是武則天啊?江欣怡在心里跟老天爺掰扯上了。
她卻不敢罵老天爺,穿越這樣的事都有,難保真有個管天的老頭,回頭再讓他听見了,指不定還讓她吃什麼苦呢,忍忍,再忍忍。
「王妃,王妃?」文瑀鑫看著地上跪著的可人目光游離,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叫了她兩聲以後她才听見。
「什麼事?」江欣怡一臉不情願的問。心想,今個豁出去了,王爺要這麼算了,頂好,若是他敢對她動武,除非一次就整死她,不然的話,只要留她一口氣,這梁子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