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的上午,小萍試圖起床做早飯,卻被江欣怡再次的把她按倒在被窩里,閉著眼楮緊摟著她的小腰。
「主子呀,不早了,我先起來做早飯,你自己多睡一會兒吧。」小萍無奈的跟江欣怡商量著,這已經是今早的第三次了,要是在前院,早就被管雜院的盧媽罵了。
「沒事兒,起這麼早干嘛?多冷啊,早飯等下咱倆一起做吧,反正也沒人來後院的。」江欣怡依舊不肯松開手。
「主子,再不起來,萍兒要尿床了。」小萍轉過身子面對著江欣怡說道。
江欣怡這才松開手,放開了小萍,叮囑她多穿些衣物,就再次縮進暖暖的被窩里,小萍出門前又特意的幫她掖了掖被子,把個江欣怡幸福的要命,最起碼她還有人關心著,這種關心不是奴婢對主子的恭敬,是那種姐妹之間的愛護。
那個鬼醫鐵心的醫術還真是沒的說,這才五天而已,江欣怡後背上的傷完全好了,她對著鏡子照過,竟然連疤都沒有,連肩膀也不疼了,這五天內除了送食材的和收夜香的以外,誰都沒有來過,日子過的還算舒心。
不過,江欣怡倒是問過小萍好幾次,她臥床養傷的這幾天文瑀鑫和他的弟弟文燁焱有沒有來過。看見小萍搖頭時,她甚至有些失望,對于文燁焱,她只是想知道他是否康復,對于文瑀鑫嘛,嘿嘿,她是真的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留在他臉上和脖子上的作品還在不,她擔心的是自己背上的傷都給鐵心治的沒留疤痕,那他的臉上也應該沒有的了,要是那樣的話她會很遺憾的!
就在江欣怡在床上神游太空的時候,小萍走了進來,在門口跺跺腳,拍了拍肩膀才走到門里對她說;「主子,外面下雪了,看樣子昨個半夜就開始了,地上都有三個鞋底那麼厚了。’」
「什麼?小萍你說下雪了嗎?」江欣怡連忙問。
「對呀,下雪了。」小萍搓搓手把門關上回答。
江欣怡一下坐起身,下了床穿衣服,她要去看雪,看看這個世界的雪花跟現代的有沒有不同,她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城市,卻極為羨慕北方的人,可以享受冬天里銀裝素裹的美景,可是南方偏偏很少下雪的,即使偶爾下幾場,也都是落在地上沒等積累就化了,近兩年倒是下過幾場規模較大的雪,卻給人們的日常生活帶來很大的困擾,交通中斷菜價上漲,江欣怡就郁悶,人家東北下大雪、暴雪、叫瑞雪兆豐年,而南方下大雪就稱之為雪災。
江欣怡穿好了衣物就要往外走,可是小萍已經給她端來了洗簌用的熱水,她也就沒有任性的走出去,反正也不在乎這一會兒的功夫,她乖乖的洗了臉,小萍幫她梳了頭發,還給她披上一件粉紅色的斗篷,這是小萍前幾天幫她趕出來的。
江欣怡一推開門,就驚呆了,好美呀,到處都是白的顏色,門口已經被小萍掃出一條小路,院子里還沒來得及掃。她走到院子中間把手伸向空中,揚起小臉迎著飄飄灑灑的雪花,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像是在往天上飛呢。雪花落在臉上融化,涼涼的很舒服。
小萍在她身後,見她喜成這樣,感覺奇怪,于是她也抬頭看看天空飛舞的雪花,這有什麼稀奇的?年年都會下雪呀,有什麼好看的?她趕緊走進廚房里,開始準備著兩個人的早餐,再磨蹭一會兒,就該叫說午餐才對了。
就在江欣怡擁抱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時,身旁有踩雪的聲音,「不要管我,讓我再呆一會兒吧。」她頭也沒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