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慢慢的睜開眼楮,看著地上的兩只鞋子,暈死,兩只鞋子居然是一只朝上,一只朝下,那就是說還得接著扔,她閉起眼楮不甘心的又扔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怎麼會這樣呢?她把鞋子拾起來仔細的想研究一下,難道是自己腳丫的緣故?她平時穿鞋右腳的鞋底就會磨損厲害些的,可是她看看手上的倆只鞋子的底都差不多呀,要不換上那雙靴子扔扔看?貌似靴子更加難扔,管他呢,再把手上的鞋子仍一次試試,不信扔不出個結果來,哼!
江欣怡閉上眼楮,在心里祈禱了一下,手上的鞋子就用力往前面扔去,「啊,主子。」小萍的聲音讓江欣怡立馬睜開了眼楮,不會扔到小萍了吧!
眼前的情景她也不好意思了,文瑀鑫表情奇怪的看著她,懷里還捧著她的一只鞋子。小萍嚇的捂著嘴。
「欣怡在玩什麼游戲嗎?告訴本王,陪你一起玩吧。」文瑀鑫嘴角一仰笑著問她。
哼,臉上笑嘻嘻,不是個好東西,江欣怡在心里罵著。她也不管了,穿著襪子就撿起地上的鞋子,又到文瑀鑫面前一把拿過另一只,坐在凳子上,穿在了腳上瀘。
「欣怡昨晚睡的好嗎?」文瑀鑫走到她面前問。
不提這茬還好,文瑀鑫一問她昨晚睡覺的事情,她的火就壓也壓不住,站起身仰起頭氣憤的說;「你還好意思說?仗著自己會點功夫就胡作非為的,在我身上瞎點,萬一點殘疾了咋辦?我也點點你試試。」她說著就用手指用力的在文瑀鑫的身上亂點。
江欣怡胡亂的點,文瑀鑫也不反抗只是由著她胡鬧,她自覺沒趣也就停下了手,自顧自的走到火盆旁烤火喵。
「王爺請坐一下,奴婢去沏茶。」小萍趕緊說。
可是文瑀鑫沒有說話,也沒有挪地方,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江欣怡不敢相信的站起身問;「喂,我又沒弄疼你,不要裝了,沒事少裝點深沉,會把小萍給嚇壞的。」
可是,文瑀鑫依舊沒有反應。
難道他真的被自己給點到了穴,說不了話,也動不了?好像沒那能耐吧?江欣怡走到文瑀鑫面前,試探的用肘搥了他一下,真的沒有反應,只有他的兩只眼楮眨了眨。
「萍兒,看見沒,我會點穴了,把他給點住了也,哈哈。」江欣怡這個樂啊。
小萍在一旁傻了眼,怎麼辦呢,主子居然把王爺給點住了,她現在不但心王爺會動了以後會怎樣懲罰這大膽的主子,擔心的是,這王爺如今落在主子的手里,可怎麼辦了,主子可是沒有地位之分的,可憐的王爺啊,主子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貓抓住老鼠的表情啊!
「主子,要不萍兒去找劉護衛?」小萍跟江欣怡商量著。
「哦,不用了,點住了他的穴道,過一會兒就會沒事的,對了,萍兒呀,你廚房剝些花生吧,中午好當菜。」江欣怡趕緊想把小萍打發開,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收拾這死變態的一下了。
「好的。」小萍再笨也知道主子這是特意的在趕她呢,只有老實的離開了,心里暗想,王爺,您就委屈一下吧,主子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江欣怡一見小萍離開了,忙急急的走到門口把門栓放了下來,省的小萍來搗亂。
「我說王爺啊,你不是挺牛嗎?怎麼現在牛不起來了?」江欣怡圍著他轉圈圈說著。
「我知道等幾個時辰後,你恢復了,就會懲罰我,喔,我好怕怕,可是怎麼辦呢,誰讓老天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了呢?不好好的享受一下,太浪費了。」江欣怡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壞壞的說著。
見他又眨了眨眼楮,江欣怡心情極好的伸出手,托著他的下巴說;「爺,來,給妞笑一個。」
「唉,挺帥的一個小伙,可惜,呀可惜,給那麼多的女人用過了,不然的話,我還真想吃了你呢。」江欣怡惋惜的說道。
「這麼難得的機會,咱倆玩啥好呢?」江欣怡又開始動腦筋了。
「哈,我想到了,你等等我,乖乖的站在這里吧。」江欣怡拍著手對他說。然後轉身走到梳妝台前,把眉筆呀,胭脂,花粉什麼的都放在一個椅子上,把椅子搬到了文瑀鑫的身旁,又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他的面前,跪在上面,拿起眉筆在他額頭比量,「畫個什麼好呢?守宮砂對你是不起作用的拉,你新婚之夜送給我一朵桃花,我可是喜歡極了,今日為妻也送朵花給你吧,送你根黃瓜也不合適,還是送朵菊花給你好了。」江欣怡忍著笑說。
于是,江欣怡在文瑀鑫的額頭仔細的畫了起來,一小會兒的功夫,就畫好了,江欣怡忽然感覺面前的這個人呼吸變得急促,眼楮火辣辣的盯著她,沒事的,反正他也動不了,哦,這張臉實在是太帥了,濃黑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眼楮、啊不,現在的江欣怡可不敢再盯那雙眼楮了,剛才跟他的眼楮一對上,她覺得自己在往他眼楮里掉,差點就迷失了心智。
唉,可惜了畫好的菊花是黑色的,江欣怡很不滿意,又拿起了胭脂,在他的兩腮上涂了起來,幾下一折騰,文瑀鑫的臉已經面目全非了,可是江欣怡還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玩心大起,又找來了木梳,站到了凳子上,解開他的發髻嘀咕著;「不是不會梳頭嗎,今個正好找個腦袋練練,大不了等下接著挨你的鞭子。」
江欣怡就這樣梳了拆,拆了梳的好半天,都沒有梳好一個發型,那個還是小萍教她的最簡單的一個呢。唉,她疲倦的放棄了,把梳子丟在凳子上,懶懶的坐在凳子上,欣賞著被她整的摻不忍睹的王爺。
「唉,我問你,昨晚上那個人是誰的人?跟上次那個女的是一伙的嗎?你不會把他給放了吧。咱倆之間有啥過結,你能不能對我明說啊,別老是跟我玩陰的好不?」江欣怡現在才想起來問那刺客的事情。
看著面前的人沒理自己,她才想起來自己有可能把他的啞穴也點了,以後還是找個師傅好好的練練這個好。可是要到哪里去拜師呢?她問過小萍了,這里既沒有少林寺,也沒有武當山,更別提峨眉了。就在江欣怡糾結該到哪里學點功夫的時候,門外當當當的再次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可是這次不是小萍,而是劉鈞的聲音;「稟告王爺,劉鈞有要事相告。」
江欣怡連忙走到門邊,倚著門,嬌氣的說;「宣啊,不好意思,我和王爺在休息,有什麼事下午再說吧。」
可是當她說完一回身,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脯上;「啊,你怎麼能動了?」江欣怡捂著被撞痛的鼻子問眼前的人。
文瑀鑫低頭托起她的下巴笑著說;「欣怡,為夫有事,下次再陪你玩。」然後把她拉到一旁,打開門走了出去。
「王爺,你怎麼這樣?」劉鈞驚訝的問。小萍站在劉鈞身後嘴巴已經成了O型。
「還愣著干嘛,趕緊給我打水。」文瑀鑫也想起自己此時是不能出門見人的了。他趕緊返回屋內,江欣怡還怔在那里沒有挪窩。
文瑀鑫走到梳妝台前一照鏡子,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小萍的水也打來了,她不敢抬頭看王爺,生怕忍不住會笑出來,所以放下臉盆就想回避出去。
「小萍,不要走,幫我把頭梳好。」文瑀鑫喊住了要逃的小萍,又走到江欣怡的面前,很溫柔的說;「欣怡,為夫先把這花洗了,哪天你興致好的話,再給為夫畫上一朵如何?」
江欣怡木訥的點點頭,沒言語。
文瑀鑫這才匆忙的洗了臉,讓小萍給梳了頭發;「小萍,平日里少根你們主子胡鬧,抓緊教她把梳頭這個活給學會了。」文瑀鑫嚴肅的對身後的小萍說到。
「是,奴婢知道了。」小萍趕緊應承著。
「欣怡,為夫先走了,等忙好了就來陪你哦。」文瑀鑫對著江欣怡說道。說完快步跟劉鈞離開了。
「啊,過份啊,他居然裝樣子耍我。」江欣怡大聲的咆哮著。
小萍和沒有走遠的劉鈞都在想,這到底是誰把誰給耍了?到底是誰吃虧了,她怎麼委屈成這樣了?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難道那人招了?」文瑀鑫邊走邊問。
「嗯,原本也是個硬骨頭,可是不知道鐵心那廝在他身上撒了什麼東西,癢的他就招了。」劉鈞答道。
「是誰的人?西邊?」文瑀鑫陰沉了臉停下腳步問。
「不是,你自己再猜猜吧。」劉鈞苦笑著說。
「那是誰?我的對手這麼多,明的暗的都有,除了西邊的討厭她,誰還會這樣針對本王的這個王妃?」文瑀鑫糊涂了。
「我听見時也不敢相信,那人坦白出來的主使人居然是王妃的親爹。」劉鈞夸張的攤攤手,對文瑀鑫說到。
「什麼,是江世謙那個老狐狸?他為何這樣做?難道是故意來演的苦肉計給我們看?還是只是派人來聯系他女兒的?」文瑀鑫說完,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設定。想到自己昨晚一進院子,看見她拿著木棒瘋狂的發泄著,她說的那些話,絕對不是假的,當時自己是那麼心疼的抱住了她。
剛才他鬼使神差的來了後院,順水推舟的裝著被她點到穴位,由著她胡鬧,文瑀鑫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就是想看見她胡鬧,要不是劉鈞來了,他還是會繼續裝下去的。
「不是的,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來就是要結果了王妃的一條命的。」劉鈞很肯定的告訴文瑀鑫。
難怪她什麼人都不相信了,文瑀鑫的心再次亂了起來,對劉鈞說;「走吧,回去說詳細點。」他是真的不明白,那個老狐狸為什麼對自己的女兒這樣做?還是想利用女兒的死來要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