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為夫親自教,你還不太樂意似的,要知道我堂堂的瑀王功夫可是一流的,做我的徒弟不會委屈到你的。」文瑀鑫一本正經的對身邊的人說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沒有底子很笨的,我怕你會沒有耐心。」江欣怡強咽下一口飯說。
「沒事,做為我的第一個弟子,我會相當的有耐心,有句話不是說,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的嗎?」文瑀鑫帶著笑意說。
我x,感情這句話全宇宙只要會說中國話的都通用,我究竟穿到哪個朝代了,這怎麼還都挨上些邊兒呀,再說了,就我這鐵杵、我爸從小的就磨著,到頭來我還不就是根牙簽嗎,要不然,還會在這里看你的臉色江欣怡端著碗,心里面一通嘰里咕嚕發牢***。
「你做師父,我可交不起那學費,不過,我要是真的管你叫師父的話,那咱倆的關系就不一樣了。」江欣怡忽然樂著說瀘。
「那當然,既是夫妻,又是師徒,多讓人羨慕啊。」文瑀鑫不無得意的說。
「你好像誤會我說的話了,我給你做徒弟的話,咱倆就是兩輩人了,不都說師徒如父子嘛,難道你想背上亂,倫的名聲?」江欣怡感覺自己找到了拒絕他的好理由。
「好了,就這樣吧,什麼亂七八糟的,想學什麼告訴為夫就是了。」文瑀鑫把碗放在桌子上,板上釘釘的說道喵。
「那我想學降龍十八掌,你會麼?」江欣怡壞壞的問。
文瑀鑫沉思了一下,搖頭說;「這個師父倒是沒有教過,說別的吧。」
「九陽神功你會麼,二指禪你會麼、葵花寶典你會麼?」江欣怡開始胡咧咧了。心想你若是會了,我就真給你磕頭了。
「欣怡,不要調皮了,這些都是從哪里知道的,怎麼為夫一樣都沒听見過。」文瑀鑫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他敢打賭,師弟劉鈞也一樣不會知道這幾樣功夫的。
「誰調皮了,一樣都不懂還想學別人收徒弟。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哦,好丑的,我怕你看著會不舒服,所以,以後咱倆盡量少見面成不?」江欣怡抹抹嘴,說道。
「不會呀,反正為夫知道你是貌美如花的不就行了。」文瑀鑫看著眼前的吊眼小麻子,覺得她好可愛。
「不要,反正我就是不想跟你學。」江欣怡這個委屈呀,干脆說實話了。
「你說出個為什麼。」文瑀鑫樂不起來了問。
「跟你在一起有鴨梨,壓力你懂不懂?」江欣怡摳著手指甲說道。
「那說明為夫做的還不夠好,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給個機會我吧,不然這樣,我叫鐵心幫你把臉稍微弄的好看點怎麼樣?」文瑀鑫開始誘惑她。
果然,江欣怡的嘴角就揚了起來,「真的,太好了,我這就找他去。」她高興的直拍手,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文瑀鑫一下子就把她給拽住了,一臉無奈的說;「干嘛自己去喊,在這老實的等著。」說完,他推開門對外面的隨從一吩咐,就再次把門關好了。
只見,江欣怡已經開始拿出鏡子子設計自己的臉了,「這麻子太多了,我又不是燒餅,讓鐵心給我弄掉些。眼角麼要往上仰,那樣才精神呢。你說鐵心他這手可真是太厲害了。要是他能把我整成你的模樣就好嘍。」她笑嘻嘻的說。
「欣怡整容成我的樣子,你最想干什麼?」文瑀鑫很好奇的問。
「掙錢唄。」江欣怡美滋滋的說。
「為夫的樣子能掙到錢?你不會是想去給別人做男寵吧,可是那是會露餡的。」文瑀鑫琢磨著這姑女乃女乃的思路,覺得她會這樣做,也只有她才做得出。
「齷蹉,您想到哪里去了。用你的身份可以去做很多的事,干嘛非得去做那個,比如說,我可以裝成你的樣子回京城,然後四處發帖子,說今個是你的壽誕,明個是蓮妃的生日,後個是你與柳夫人的結婚紀念日,不出幾天,我保證就是京城第一富婆了。還可以到處去借錢,反正到時候債主找的是你不是我,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江欣怡越想就越興奮了。
把個文瑀鑫逗的直搖頭,這些伎倆她是跟誰學的,難倒是她的父親?無語,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了。
門外的敲門聲,讓江欣怡停止了笑聲,進來的正是鬼手鐵心。
「什麼事兒這麼開心,老遠就听見了。」鐵心笑著問。
「鐵心快請坐。」江欣怡趕緊的拍馬屁,搬了椅子給他。
「王妃客氣了,但不知爺叫我來是幾個意思?」鐵心問文瑀鑫。
「嗯,她嫌現在的樣子太丑,所以勞煩你給她稍微改改。」文瑀鑫在江欣怡身後對他始了個眼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鐵心會意的點點頭,真想說,感情是你們夫妻閑的蛋疼來折騰我玩呢。可是他還是克制著沒說出來,只是把門落了栓,再示意江欣怡坐好。
「不要點我的穴了,我會乖乖的不動。」江欣怡看著文瑀鑫走到自己的身邊伸出了手,連忙說道。
哪想到人家根本就沒打算點她的穴,只是把她額前的頭發都攏到腦後去而已。鐵心跟文瑀鑫相對一笑,就看見鐵心從腰上掛的小包包里拿出幾個小瓶瓶罐罐的,然後倒些在一個小碟子里,調勻,最後鐵心命令她閉上眼楮,江欣怡本想偷學些的,可是沒辦法呀,鐵心可是說了,亂動的話,弄不好會更加的難看,所以只有老實的听話的閉上了眼楮。
「那家伙挺硬,到現在都不肯交代替誰賣命。」鐵心說。
「硬,倒是條漢子,可惜跟錯了主子。」文瑀鑫有些惋惜的說。
「,我說你倆這時候能不能不說話。」江欣怡耳朵听見他倆說正事,鐵心的手也沒閑著還在她臉上忙活,就擔心出岔子,趕緊開口了。她可是听說醫院的醫生們在給患者做手術的時候嘮嗑,結果把鉗子都落在患者的月復腔里了。他倆在談論那刀疤刺客,鐵心不要再手隨心走,給她整出個刀疤臉來就慘了。
「哈哈哈,已經好了。」鐵心大笑著說。「真的,不要糊弄我,今個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好了?」江欣怡趕緊拿起鏡子往臉上照,奇怪,皮膚還是那樣的黑沒見白,麻子還是那麼的多,沒見少,偶,眼楮,唯一有變化的是眼角,沒有先前那麼吊了,好像往上移了移。
「這跟沒修有什麼區別呀。」江欣怡賭氣的把鏡子放在了桌子上,沒敢摔,她可是知道輕重的,不小心再不鐵心給得罪了,那就完蛋了,這氣她還得忍忍。
「這個怪不得鐵心,你想想看,一個人忽然一下子就變漂亮了,別人會怎麼想,所以得慢慢來,分個幾次,把你一點一點的變好看些,這叫過渡,別人也能接受。」文瑀鑫擔心她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趕緊的替鐵心辯解。
江欣怡仔細想想也對,可是她還是不高興,當初在哪里找的模版啊,什麼樣子不好弄,弄成個這個樣的。
「鐵心,你真是厲害呢,就這臉,我還擔心一踫上水就完蛋了呢,沒想到還挺上色的哈。」江欣怡嬉皮笑臉的對鐵心說。
鐵心已經听出她這是想從他嘴里套出易容的秘密來,撇嘴一笑說;「王妃,不對,現在該叫你小江了,你不用擔心,我這易容術是祖傳的,不是高手絕對看不出來,而且,它的制作方法和功效,除了我也沒有人能知道,不怕水浸,不怕火燒的,沒有我的解除方法,誰都改變不了它了。」
他言下之意,江欣怡當然懂了,表示理解,不就是讓她死心麼。
午飯後,江欣怡難得老實的跟在文瑀鑫的身後,去騎兵營轉了轉,地上都是被凍得很硬一坨坨的馬屎,害的江欣怡不知道該往哪里落腳。文瑀鑫說教她騎馬,貪玩的江欣怡沒有答應,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如果是在草原她可是很樂意的,因為她覺得那樣摔下來,不會很痛,那綠綠的草地很像是一塊精心織造的毛毯。
眼角的小變化並有引起什麼風吹草動,還沒有誰真的那麼仔細的看過她的尊容。這也讓她稍微覺得有些遺憾。真想讓那些男的看看她不是丑小鴨,她是只天鵝。
一個下午到晚上,江欣怡都在想著明個先學什麼功夫,是點穴,還是飛鏢。臨睡前,文瑀鑫先一步進了自己的被窩,江欣怡這才麻利的月兌了衣服上了自己的床,還在那里念叨著;「今晚怎麼了,為何沒有昨晚暖和。」她咬著牙在被窩里哆嗦著。
「欣怡,冷不冷,要不要為夫來給你暖被窩,不然咱倆還睡一塊兒得了。」文瑀鑫試探著問。
「不冷,誰說我冷啊。暖和的不得了,好像是捧住了火爐呢,那個蠟燭你吹吧。」江欣怡嘴硬的說。
她想著折騰著他,可是她忘記了,那家伙會功夫呀,就看見他伸出手指,對著蠟燭一彈,嘿,那蠟燭就滅了,哇塞,如果換做是別人,興許她會跳過去求他收自己做徒弟呢。
都是浮雲,浮雲,我又沒想參加什麼武林大會,也不想獨霸武林,學那麼高深的功夫做什麼呢?我就想稍微有些功夫,能保護自己不挨打就行了,江欣怡在心里勸著自己,慢慢的就睡著了,而且覺得越睡越暖和。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屋外傳來小聲的呼喊;「小江,小江,該起床了,要跑操了。」是喬二抖起膽子在喊。
江欣怡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慌亂的穿衣服,「你要干嘛去?」文瑀鑫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對面的床頭邊問。
「你沒听見嗎,我跟他們跑操去。」江欣怡邊說,邊穿靴子繞過他就去外間倒水洗臉。
「吵什麼吵。」文瑀鑫已經打開們開訓了。
「將軍,是小江她叫我們喊她一起出操的。」喬二干脆英雄做到底的說。
「她不去了,你們去吧,以後也不要來叫了。」文瑀鑫攔住慌忙擦臉的江欣怡,黑著臉說道。
「屬下明白了,這就告退。」孟達四個人趕緊開溜。
「你干嘛呀。」江欣怡生氣的問。
「不干嘛,從今個起,沒有大事的話,你都得呆在我的身邊兒。功夫也由我來傳授與你,今日就先叫你內功心法里最基礎的東西。」文瑀鑫很認真的對她說,那樣子是不希望再說第二遍的。
媽呀,他還沒忘這茬呢,來真的?其實跟他學也沒啥壞處的,他甩飛鏢扎那個花少的手,還有昨夜用內力彈滅蠟燭,都證明他確實是個高手,到底跟不跟他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