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絕總裁︰絕殺獨愛 第四章心因他而亂

作者 ︰ 暗精靈

宿醉後是什麼樣的感覺,她第一次很深刻的體會到。喝醉後眩暈放縱的感覺是很不錯,至少讓她的心不再那麼的難過和郁結。但第二日的頭痛卻讓她有撞牆的沖動。

而听人說,宿醉頂多是頭痛而且,可她卻是全身都痛。

她呲著牙有些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喉嚨干得難受,想起身去弄點水喝。

「醒了!」突然冷不丁的一道聲音嚇得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但當她看清聲音的來源時,她真的很想尖叫。

她看著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的逸哥哥,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但他的背影給她一種發寒的感覺。

她跪坐在柔軟的床榻上,瞄了眼四周卻發現自己既然是在逸哥哥的房間,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她努力的去回想,她記得冷嚴勛帶她去黑夜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她在舞池里瘋狂地發泄,直到筋疲力竭被冷嚴勛拎走。接著,她斷斷續續地記著他們回到了冷宅,她記得她好像——貌似把冷嚴勛給踢進了院里的噴泉里,接著稀里糊涂地被冷嚴勛也給帶進了水里。想到這,他猛地低頭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她——她——她的衣服不見了,不對,是她——她既然身上只套著一件襯衫!

這——她有些頭皮發麻。該不會是她酒醉後跑來著把逸哥哥給怎麼了吧!她用力地想,使勁的想。可記憶最後都只停留到她和冷嚴勛一起掉進噴泉。後來怎麼著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而就在她努力回憶昨夜的事的時候,突然感覺身旁的位置微微下陷。她一抬頭便看見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從落地窗前坐到了她身旁。

他黑色的瞳孔緊緊地盯著她,一層冰霜集結在眼中,而冷峻的面容也寒到了極點。她自認還算機靈,她直覺告訴她他在生氣,而且十分地生氣。

「那個——」她試著出聲,她想問他到底在氣什麼,還有昨夜她是不是趁著酒醉對他做了什麼讓人發恥的事。但一接觸到他寒冷的雙眸她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中。如此的他是她從未見過的,他透著讓人寒栗的雙眸,毫無表情的面容疏遠而生硬。

「咚咚——」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他緊迫的目光終于從她身上收回,讓她暗自松了口氣。

她看著他起身向房門處走去,房門被打開,她听不清他對門外的人吩咐了什麼,接著又關上了房門折了回來,只是手中多了個瓷碗。

他走到床邊,將碗遞到她跟前,冷冷道︰「喝了。」

她看著碗上冒著的濃濃白煙,用鼻子在碗旁嗅了嗅。十分的難聞,雖不知道是啥玩意,但她可以想象味道一定不太樂觀。一般情況下她會很堅決地拒絕喝難喝的東西,但都說了是一般情況下,此刻是她最喜歡的逸哥哥遞給她的,所以她只好牙一咬,氣一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滿滿的一碗苦不拉幾的液體一股腦到進了嘴里。

而後他接過她手中的空碗,將其放在床頭櫃上。看著她苦著一張臉吐著發澀的舌頭,他凝視著她的眼神突然暗了暗。他一腳跪在她身旁的被褥上,伸手抬起她的下顎。溫熱的吻覆住了她,他嘗著她嘴里的苦澀,更嘗著他心里的憤怒。

一個吻結束,他眼中的冷冽已經掩去。這是他第三次吻她了,她扶著急跳的胸口靜靜地注視著他,半響後試探地問道︰「逸哥哥,你不生氣了嗎?」

他冷哼一聲道︰「你還知道我在生氣。」

「嗯!」她點了點頭,他表現得如此明顯她想不知道也難。

她看著他繃緊地臉頰,半響後,小聲地問道,「逸哥哥,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他目光緊緊地鎖住她,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怒火道︰「對!我對你很生氣。我氣你為什麼遇到難過的時候不來找我,而是去找勛。」他的手輕輕地撫過她仍有些紅印的臉頰,眼中閃過一抹陰冷,「可是我更氣自己沒有好好地保護你。」昨夜他看見她臉上的傷時,他幾乎憤怒地想要毀了一切。還好勛攔住了他,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逸哥哥!」她有些迷糊了,事情似乎又超出了她能理解的範圍。今天逸哥哥又變得和那日一樣的奇怪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她被母親打的那一巴掌嗎?

他眼中的怒火掩去,深邃的眼眸帶著讓她陌生的情愫緊緊的注視著她,他從來都是一個孤傲的人,這世間沒有任何的事情能讓他有情緒波動,除了眼前這能牽動他所以情緒的丫頭。他本是想耐心地等她長大的,但是這段日子發生的事讓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特別是那日那該死的小屁孩既然奪走了屬性他的吻,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事。他熾熱的手指磨蹭著她水潤的嘴唇,「夕兒,我已經等了太久了,不想再等下去了。」他低沉的聲音宣布著他心里的決定。

她愣愣地看著他,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倏地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突然被放平,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而身上是他堅實的身體。

他緊緊地將她壓進被褥里,細碎的吻沿滑過她的鼻尖,攝取著她唇間的甘甜,刺激著她敏感的耳垂。

「逸哥哥!」陌生涌流在她體內亂竄,她只能無助地喚著他。

她感覺到他急促的氣息吐在她胸間,一股火熱的觸感沿著她微顫的大腿緩緩上移……

看著她微顫的長睫漾出絲絲嬌憐的氣息,他的呼吸變得更加地沉重。

他發現一向沉穩的自己,此刻卻像十七八歲的少年那樣迫不及待。他倏地加重了落在她身上的碎吻,加急了手間的動作。如此激烈的糾纏讓生澀的她下一刻便淪陷在這綺麗的漩渦中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唯有身體在他的帶領下原始地去感官這一切。

而就在此時一陣的敲門聲從房門外響起,他微怔卻未打算去理睬。然而門口的人似乎並不打算放棄,在一陣敲門聲後門外傳來冷嚴勛的大喊聲。

「老大是我,笨丫頭醒了沒。韓宜來找她了。」

韓宜來了!冷嚴勛的喊叫聲震醒了迷蒙中的韓夕,她看著兩人幾乎退盡了衣物和交纏在一起的身軀,突然意識到此刻兩人正在做著什麼。頓時紅暈竄過全身,她雙手有些發顫地緊緊抱在胸前擋住外泄的春光。此刻她真的很想挖個洞鑽進去。

發現身下人兒突來的緊張,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將手支在她身旁撐起上半身,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根本讓他無法停止亦不想停止。可門外的冷嚴勛卻找死般叫得更加地大聲。

他狠狠地低罵了一聲便翻身下了床一臉寒氣地向門口走去。

他一把拉開*房門,接著毫不猶豫地將門帶上,掩去了房中的一切。

冷嚴勛傻眼的看著這光著膀子站在他面前的老大,他不覺得老大是在向他展示他完美的身材。再加上老大眼中直噴在他臉上的寒光,他就算是個笨蛋也知道方才房里正上演著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而老大眼里的寒氣和一臉隱忍的神情,絕對是在緊要關頭被人活生生打斷的表情。而他就是那個打斷老大好事找死的人。

「那個老大,我不知道你在忙。」冷嚴勛嘻哈道,「沒關系你們忙,不急不急,我去告訴韓宜笨丫頭還沒醒來,讓她等會兒。」說著便準備腳底抹油開溜。開玩笑,此時不閃等著被老大剝皮啊。

然而他的腳才剛邁出一步,脖子後的衣領便被人給揪住。冷嚴勛硬生生地轉過身來,一臉討好的樣子,「老大,還有什麼吩咐嗎?」

「叫她等會兒!」說完冷嚴逸便轉身退回房中。「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叫夕兒笨丫頭。」他握著門把頓了頓突然道,接著便旋開*房門進去,毫不留情地踫地一聲讓房門在他身後關上房門。

冷嚴勛看著眼前合上的房門,撇了撇嘴。不讓他叫韓夕笨丫頭,那跟著老大叫她夕兒啊!想想他就抖,別說這麼肉麻的稱謂他叫不出口,只怕他硬著頭皮叫了,就老大那恐怖的佔有欲非和他磨拳不可。他可沒忘記他現在左眼上那圈黑加侖和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是拜誰所賜。想來他就冤啊,昨晚大哥自看到他抱著全身濕透了的笨丫頭上樓,便二話不說給了他一拳。他哭,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算了,他模了模鼻子,不讓他叫笨丫頭他就改叫別的好了,誰讓他打不過老大了。

而折回房中的冷嚴逸看著就他出去和勛交談的那麼一會兒的功夫早就拿起他讓管家放在床頭的衣服換上的她,他此刻突然很不喜歡管家如此高效率的辦事了。

此刻,韓夕正襟危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靠椅上,看著冷嚴逸向自己走來,窗外的陽光映襯著他古銅色的肌膚,讓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他走到自個身前的那一剎那,她突然倏地站起身來。「那個——那個姐在等我,我——我先下去了。」帶著有些緊張的結巴說完這句話,她便一百米沖刺地速度跑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很沒用啦,但是方才發生的一切讓她快要羞得找地洞鑽了。她真的不知道此刻該如何面對逸哥哥,所以她只好有對快閃多快!

他看著她似地背影眉頭不自覺地拉攏,看來是他急切了些,嚇壞了她。可是——想到她躺在他身下嬌喘吁吁的樣子,月復中好不容易平復了的燥熱又席卷而來。他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看來他現在他只得去沖冷水澡了……

韓夕一口氣從三樓沖到了一樓客廳中,急速地奔跑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看著坐了沙發上的韓宜和冷嚴勛,韓宜一見她便撲到了她懷里。

韓宜哭著告訴她,昨夜母親哭了一宿,直到今天早晨才倦了睡去。在她記憶里,母親是個盛氣凌人的人,有時候幾近蠻橫無理,只有在在韓宜面前才會露出寵溺慈愛的表情。如此剛硬的母親既然會有軟弱的一面,是她從來未曾想到過的。

韓宜無助地哭泣著懇求她,求她去勸勸爸,讓爸不要離開母親,說母親其實是很愛爸的。

她從頭到尾沒有出聲,看著埋在自己胸口哭得止不住顫抖的韓宜,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韓宜的請求。不可否認,一開始她亦很震驚所發生的一切,但後來接觸過張阿姨後,她的心漸漸地偏向了爸這邊。她不是一個好女兒,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既然默許了爸的決定。

「小夕!」韓宜抬起頭看著韓夕,淚水沾滿了她雪白的臉頰,「我求求你,不管怎樣,一家人總歸是一家人,分開了家便散了。答應我去勸勸爸好嗎。不要讓我們一家人各分東西。」

看著韓宜痛哭流涕的臉,她最後僵硬地點了點頭。也許在潛意識里,她還是希望有個健全的家吧,雖然那個家對她來說並不溫暖。

而見她答應,韓宜凌亂的心稍微平復了許多。她抹去臉龐的淚水,眼中如同看到了希望。因為她知道爸一向很疼小夕的,只要小夕去求爸,她相信爸一定會回家的。

韓宜感激地她,但韓宜的眼中卻有絲絲不一樣的情緒。當時的她並沒有在意,她只當韓宜是為父母的事難過,直到後來她才明白韓宜眼中那抹不一樣的情緒代表著什麼——是一絲落寞的痛。

最後韓宜離開了主屋,走的時候韓宜委婉的讓她過些時候再回家。母親此刻的情緒仍舊十分激動,也許是怕她的存在刺激了母親。

她機械的點了點頭,韓宜眼中充滿著歉疚。韓宜離開後,她毫無焦點地看著某處,家,對她來說突然變得好陌生。

「如果扛不住就不要扛,不會有人勉強你的。」一直坐在一旁無語的冷嚴勛走到她身旁看著她單薄的背影道。

她收回迷茫目光,側頭看著冷嚴勛,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要回他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卡在喉嚨中的苦澀,說不出的痛,如此陌生的悲傷讓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最終她選擇了沉默。

而冷嚴逸下樓看見的便是如此沉靜的情形。

冷嚴逸走到她旁,手很自然的將她圈如懷中,「怎麼呢?」

她只搖了搖頭,仍舊不語。沉浸在悲哀中的她沒有發現此刻彼此那陌生而自然的親密。

而一旁的冷嚴勛見韓夕不語卻忍不住了,一口氣說完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最讓他氣憤的是,韓宜最後既然叫笨丫頭暫時不要回家,雖然韓宜是為了那女人才如此說的,但她有沒有考慮過笨丫頭的感受啊。

冷嚴逸听了冷嚴勛的話,圈著韓夕的手緊了緊,深邃的眼眸中漸漸地覆上了一層寒冰。

她感覺到他身上突然散發出的懼人的寒意,她抬頭看著他努力地扯出一抹笑,「沒什麼的,我可以去同學家的,再要不然——」

「管家!」冷嚴逸突然大喊打斷了她的話。

管家立馬出現在客廳里。

「去把我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冷嚴逸吩咐道,管家立馬下去做事。

冷嚴逸低頭看著懷難過卻勉強扯著笑的韓夕,眼中閃過一抹心痛,「你以後就住在這。」他輕柔地撫模在她有些冰冷的臉頰。

「不行,這怎麼可以!」她立馬拒絕,她怎麼可以住到主屋來。她只是冷家佣人的小孩,怎麼可以住進冷家主人的屋子。

「除了這你哪也不準去!」圈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不容置疑道。她是他的,只能待在他身邊。

最後她嘔不過冷嚴逸的堅持,再加上冷嚴勛在一旁附和,她根本沒有反對的余地。所以她就這樣在冷家的主屋住了下來,而且就住在逸哥哥房間的隔壁。這讓她十分地不自在。更讓她無措的是逸哥哥從那之後的舉動越發地詭異,他老喜歡動不動就抱她,做事的時候喜歡讓她待在一旁,不管她干什麼只要在他視線里就可。更時常在沒別人的時候老對她做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有幾次他們差點就,好在最後他都及時剎住了車。雖然他們沒有越過最後的那道線,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似乎什麼都做了。每每想到這總是讓她羞澀不已。

躺在柔軟的靠椅上,將書蓋在臉上。此刻她的心就一個字——亂。和逸哥哥這種蒙著層紗的暖昧關系讓她亂,父母的事更讓她亂。

其實韓宜來找她的第二日她便去找了爸,是逸哥哥載她去的。但是他並沒有和她一同去見爸,而是在車里等她。一來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知道該如何給爸說她與逸哥哥之間的關系,他們不是情侶卻做了情侶之間幾乎所有的事。而另一方面,有些話她需要單獨和爸說,逸哥哥算是爸半個雇主,他陪她去見爸畢竟不太方便。

可那天見到爸後,她本來打了一草稿的話卻一句都沒能說出口。雖然她並不是去勸爸回家,但多少想要幫忙傳遞韓宜和母親的意思。然而爸帶給她突來的消息讓她心里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了。

張阿姨懷孕了,孩子當然是爸的。他那愉悅的神情比中了彩票還高興,畢竟爸是已近四十的人,這也算是老來子了。而張阿姨也是三十好幾的人,算是高齡產婦了。所有爸異常的緊張,幾乎時時刻刻地貼在張阿姨身邊。而爸下定決心通過法律手段和母親離婚的堅決多半也是因為這個突來的孩子的緣故。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如何能夠說得出口心里那些打算好了的話。最後她除了恭喜,其它的話顯得太過多余的了。

那日告別滿心歡喜的爸後,她回到他一直停在馬路邊等著她的車中,告訴了逸哥哥張阿姨懷孕的事。她看著窗外寂靜的街道,有些無力地道,她好累,如果可以她突然消失掉就好了。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無助的脆弱。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把她拉入懷里瘋狂地吻她,用盡一切力氣來感觸她。而那一次他們又很近地接觸到底線。

她還記得他緊緊地把她擁在懷里,他熾熱的體溫灼燒著她的肌膚。他額頭有些汗珠,眼中帶著濃濃的佔有欲,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地在她耳邊呢喃道︰「待在我懷里就好,什麼都別想。我會處理好一切的。」那仿佛是一種承諾和決心,也因此她與他的命運在詭異的軌道中開始慢慢走向最後的毀滅——

「喂丫頭,你在這發什麼呆啊?」突然蓋在臉上的書被人拿開,冷嚴勛的臉赫地放大在她眼前,害她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她奪過被冷嚴勛拿走的書,重新蓋在臉上,表明了懶得理他。

算她狠,冷嚴勛氣得牙癢癢。「死丫頭,本少爺可是好心來告訴你韓叔回來了,你竟然敢不理本少爺。」

爸回來了!她掀開蓋著臉上的書,坐起身來。這段日子爸沒有再回來找母親吵。也是,爸的離婚協議已經通過律師帶給母親了,爸也就沒有回來的必要了。所以她不知道爸今日回來的為何。

「韓叔是來找你的。」冷嚴勛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疑問。

爸是來找她的!她不知道為何,此刻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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