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接到冷嚴勛打來的電話,她在「天域」的兼職沒了。她問他為什麼,他先不肯說,但在她的堅持下他告訴她說是冷嚴逸的決定。而且是從冷氏直接下達的命令,連冷嚴勛這邊都沒有知會一聲。既然是冷嚴逸親自下的話,即便冷嚴勛是「天域」的負責人,但「天域」怎麼也是冷氏集團下的子公司,所以冷嚴勛也沒有辦法。
她明白冷嚴勛的愛莫能助,也沒說什麼。只是紅知道後差點沒直接提著刀砍過去,還好被她勸住了。
「喂,你說你到底是哪得罪冷家大少呢?」倒是一旁的司徒揚靠在門欄上雙手抱在胸前打趣道,「既然這樣被人封殺,你該不會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你最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也有個心理準備。」
她無趣地看了眼司徒揚,「我調戲他老婆了!」
「真的!」司徒揚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原來你真的好這口。」
她徹底無語了。
沒了「天域」的工作,她經濟的來源又斷了。原本紅也要跟著她離開「天域」的,但最後被她給勸住了。結合實際的情況,紅已經沒有了像以前那樣想怎樣就怎樣的資本,所以最後紅雖然懷著怒火,但卻還是留了下來。
而她為了解決經濟來源的問題,每天都早出晚歸地找兼職。但她發現s城雖然兼職很多,但適合自己的卻很少,而適合自己的競爭卻也很大。看來要在大城市謀得生路不是件易事。
這日,她去了間高檔的coffee廳應征waiter,結果卻和以往的幾份一樣。被無情地刷了下來。
正當她氣餒地走出coffee廳時,正好遇見司徒揚,而他身邊還站著魏韓。她有些搞不清狀況,後來經過司徒楊的介紹她才知道這兩人既然是舅甥關系,魏韓竟是司徒揚的小舅。
坐在coffee廳里,她看著對面坐著的兩人,她是怎麼看都無人把兩人的關系扯在一塊。
「好了,你看夠沒!」司徒揚在韓夕眼前揮了揮手。
「我只是覺得他保養得很好,一點都不像四五十歲的樣子!」她這說得很直接,魏韓不自在地扯了扯嘴,司徒揚卻笑得很樂呵。
司徒揚一邊捧著肚子笑,一邊指著一旁的魏韓道︰「這家伙是我外公的老來子,所以他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今年也就二十七而已。當然不像四五十歲的小老頭。不過小夕,認識你這麼久就剛才那句話听得我最爽。」
她不好意思的對著魏韓笑了笑,「不好意思!」
魏韓只是單單地看著韓夕卻什麼也沒說,只是他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什麼。
又聊了幾句無聊的話,多半是司徒揚在說,大多離不開糗韓夕的話。而後司徒揚去了洗手間,讓韓夕不必拘謹,就當一般平輩和魏韓先聊著。
她只是微微笑了笑,司徒揚並不知道她早就認識魏韓。她不說,只是不想被問起別的事。
司徒揚離開後,頓時四周變得安靜了起來。
她清了清喉嚨,看著魏韓道︰「上次謝謝你了。」上次要不是他,她還進不了冷氏見不到冷嚴逸,請他幫紅。
「不用客氣,只是順手之勞而已。」魏韓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只是我沒想到他既然會答應你幫呂家。」
她扯出一抹淡笑,「這也是看著我姐的面子上。」其實她也不知道冷嚴逸為何會幫呂家,她不會自大地認為是因為自己。所以最後的解釋她只能想到是因為韓宜的這層關系。
魏韓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他的眼神很深沉讓她感覺到絲絲不自在。
「呂家的策劃書里的條件只要是有一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答應的。逸簽下這合同,冷氏會損失近億的利潤,但我沒想到他既然會笨得照單全收。」他語氣有些讓人難以察覺的寒意。
而魏韓的話讓她微怔,商場的事她不明白。可從魏韓的話里她卻知道呂父不僅僅是讓她幫忙救呂家,似乎還利用她賺了一筆。但對于這樣的事實,她並不氣,因為她並不意外呂父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簡短的驚訝後,也坦然地接受被利用的事實。
魏韓眼神暗了幾分,他銳利的眼神看著韓夕突然已有所指道︰「看來這不止是藏在錢包底下的秘密這麼簡單。」
「什麼意思?」她不解地看著他。
魏韓的眼神很深,深得讓讓畏懼。隱約間,她感覺到一股寒流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魏韓終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後來司徒揚回來了。又閑聊了幾句,魏韓說有事便先離開了……
短短的插曲之後,日子依舊如原先般過著,她仍舊在s城中尋找著兼職的機會。終于皇天不負苦心人,在一家酒吧里她找到了臨時駐唱的兼職。雖然工資不到正式駐唱的一半,但就一般過日子的水準計算還是不錯的。
這日,她不用到酒吧駐唱,所以陪著紅在她和何博藝的房里看恐怖片。司徒揚突然闖了進來,差點沒把神經處于高度緊張的兩人嚇得丟魂。而後司徒揚當然是被呂紅一陣暴揍。
司徒揚可憐兮兮地舌忝著被呂紅鬧破的手背,「人家好心給你們帶來賺大錢的機會,你們就是這樣報答人家的嗎!」
那佯裝的娘娘腔弄得她起了一皮的疙瘩,不過听到賺大錢的機會,韓夕和呂紅兩人齊刷刷地四眼冒$。
過幾天是魏韓二十七歲生日,打算辦個私人party,差了司徒揚去給他找個像樣的樂團當天用。要知道魏韓那家伙出手可是大方,這樣康該的事他當然讓它肥水流了外人田。
「可是我又不會唱歌!」呂紅懊惱道,看來這塊肥肉她是分不到了。
「沒關系,你就給爺當舞娘去,把你那曼妙身子秀給那群小老頭看。」自從從那天韓夕把魏韓誤認為四五十歲後,司徒揚便把魏韓那群人叫做小老頭。
「那博藝呢?」呂紅立馬問道,有這麼康該的事當然不能忘記自家人。
司徒揚想了想看著呂紅一臉正經地道︰「你是想讓他絕唱還搔首弄姿?」
呂紅想了想,打了個寒顫,「還是讓他看家吧!」她可不想放他出去嚇人,要是嚇壞了老人家可不好。
于是他們就這麼定了下來,由韓夕和司徒揚主唱,呂紅熱舞,再請幾個樂手和跳舞的。把請人的錢和租樂器的錢扣去,其它的三人平分。
「為什麼你也要分一分!」呂紅很不滿地看著司徒揚,現在誰和她搶前誰就是她敵人。
「我這又策劃,又找人,又上台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拿一份也是正常啊!」司徒揚回到。
「切,你又不缺那錢,沒事跟我們搶什麼!」
「誰跟你搶,我這是拿自己應得好不。」
……
她看著眼前爭吵不休的兩人,他們似乎忘了問她要不要去的問題。算了,看紅為錢跟司徒揚掙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她要是現在發表意見,保準死得比司徒揚慘。
所以就這樣,三天後的晚上,她和司徒揚他們一起去了海邊的一所私人別墅,為了魏韓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