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徒楊道別後,她剛走到大門外,一道身影從隱藏的黑暗處走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看著突然出現的冷嚴逸,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此刻的他全身充滿著讓人畏懼的陰寒,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那里面蘊藏著一觸即發的怒火。
他一個字都沒說,一把抓起她的手臂便向著一旁停靠的車走去。他粗暴地拉開車門將她推進去,接著繞到另一邊上了車,啟動了車。
她看著一臉陰冷的冷嚴逸,聰明的她知道此刻最好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而且——她瞄了眼接近130的車速,為了自個的小命著想,她也不敢在此刻出聲。
他們一路飆車來到冷嚴逸在外的一處公寓。車剛停好,她便被他拉出了車門。進了電梯,上了樓,進到房間里便被她推到了沙發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便被他壓在了聲音。
「冷——」她的嘴被他粗魯地封住,他的動作十分的粗暴,似乎在發泄什麼。
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用最原始的動作宣泄在他心里的怒氣。
「你是我的——」當她承受不住他沒有節制的取舍而在他懷里暈過去的時候,耳邊依稀傳來他低沉帶著喘息的聲音……
翌日,當她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有些迷糊地掃視著周圍,昨日的記憶重新回到腦中。
剛想起身下床,「嘶——」她咬著牙,揉著發痛的腰,什麼叫剝皮拆骨她算是體驗到了。她那個痛啊——
忍著痛爬下床,移到浴室給自己放了滿滿一缸的誰,接著將自個甩了進去。
「呼——」大大地吐了口氣,爽啊!閉上眼躺在浴缸里,享受著暖暖的水減弱她那周身的痛。
思緒回到昨夜,昨夜的冷嚴逸似乎失控了。他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最狂暴的動作來表達他的憤怒。而他的憤怒為何而來,她很清楚,應該是昨日她和司徒楊的舉動惹怒了他。
昨日在學校的時候,她故意忽略冷嚴逸的存在,但並不代表她感受不到他從見到她和司徒楊開始身上就一直散發著的寒氣。她知道他應該是誤會她和司徒楊的關系了,畢竟那樣相撞的尷尬場面很難不讓人誤會。但她卻不想去解釋,因為她在賭,賭冷嚴逸對她的佔有欲。畢竟先前魏韓的事,讓她發現冷嚴逸對于屬于自己的東西是不允許人窺覬的。雖然這一個月發生事表明,冷嚴逸打算結束和她之間的關系。但是她打算賭他對她還剩下的感覺,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運氣好的人,但這次她似乎下對了注。
正在她沉浸在自個是思緒中時,突然感覺周圍的水被壓迫地提升了些。睜開眼便見冷嚴逸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了浴缸里。方才醒來見身旁沒人,她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想什麼這麼入神!」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熾熱的氣息吐在她耳旁。
在她慌神間,他已經將她拉入懷中。此刻,他坐在浴缸里,而她趴在他懷里。
她微微將身體向後拉開彼此的距離,看著他冷峻的臉搖了搖頭,「沒什麼,我以為你走了!」她說道。
他的手緩緩地在她光滑的後背上磨蹭著,「昨天那男的是誰?」他的聲音很淡,仿佛只是隨口一問,然後另一只環在她腰間的手卻勒得她有些痛。
「一個很好的朋友,前些日子剛重逢。」她將頭靠在他胸口,狀視不經意地回答道。
「他喜歡你!」他的語氣很肯定,卻透著不悅。
她愣了愣,微微一笑,「我沒這麼有魅力。」
「不準再和他見面」他低冷的聲音不容拒絕道。
「他只是朋友!」她耐著性解釋到。
然而她的回答卻讓他十分的不滿意,他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你是我的,誰都踫不得。」原本放在她後背的手來到她皎潔的臉龐,有力的手指沿著她的眉劃過她小巧的鼻梁,最後落在她水潤的唇上,「你身體的每個部位,即便是一根頭發,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準踫。」
他如此霸道的話讓她微驚,什麼時候他對她的佔有欲變得如此之強。而這樣的佔有欲讓她害怕,原本的運籌帷幄卻因為他漸漸地月兌離了她能掌控的軌跡。對于未來的發展讓她有些無法掌控,突然魏韓說過的話闖進她腦中。
——「你這是在玩火,而且最後毀掉的不止是你自己。如果他恢復了記憶,知道你做的這些,他會怎樣?」
魏韓說得沒錯,她在玩火,一場會燒毀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的火。可他——冷嚴逸,她想要傷害他嗎?她不知道,也不願意知道。她不想解析她的內心,因為她會崩潰。
突然傳來一陣飽滿,有點不適應痛,但卻讓她回了神。
「我討厭你在我懷里心不在焉。」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接著便是他帶著有些粗暴的掠奪。
她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仍由他擺弄著她的身體和一切的感官。如果說這場火會燒毀所有的人的話,那就讓它燃燒吧,否則她心里的痛和恨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