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與母親攤牌後內心的痛幾乎壓得她無法呼吸,原來被她掩埋在內心的傷既如此之深。後來司徒楊帶著失了魂的她離開了工作室,將她放入他車里後並沒有去任何地方。就在工作室的地下倉庫里,他將不斷流著淚的她緊緊地擁在懷里,直到她好去所有力氣,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她在陌生的房間里醒來,他坐在床邊的地毯上,上身趴在床邊,緊緊地將她的手握在手中。
她輕輕地抽回手,她已經很小心了,卻還是驚醒了他。
他抬頭看著起身坐在床上的她,「睡醒了!」
「嗯!」她微微點頭,隨即將目光投向別處。昨天的記憶回到腦中,想著昨天那個歇斯底里的自己,現在不免有些尷尬。
他看了眼空空的手心,一抹失落畫過眼眸,卻很快地被他掩去。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醒了就先去洗漱吧,我去叫服務生送早餐。」說完便升了個懶腰,接著起身走出了房間。
她知道他的感覺出了她的尷尬才出去的,對于他的體貼她在心里道了聲謝。她起身走進浴室,看著鏡面里透出的人影如此蒼白,這樣的她怎麼能向那些人討回欠紅的一切了,她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澆在臉上,她告訴自己昨天的失態不可以再發生,要洗去內心還殘留著的脆弱,這樣她才可以繼續今後的事。
打理好自己的心態後,韓夕走出了浴室。穿過臥室走到客廳中,食物已經擺好在餐桌上,司徒楊正坐在餐桌邊等著她。
她走到他對面坐下,看著這滿桌的食物,眉頭蹙了蹙,「司徒楊,有錢也不帶這麼浪費的吧!」這桌上的食物起碼夠五個人吃的,而他們就兩個人。
「爺喜歡,不行啊!」他一臉爺爽的樣子,讓韓夕不禁在心里罵資本家的墮落啊。
「果汁,牛女乃哪個?」他拿起她身前的空杯子問道。
「咖啡!」她指了指他左手邊。
「小孩子不可以喝咖啡。就牛女乃吧!」說著他便往杯子里到了牛女乃。
她不滿瞪了他一眼道︰「司徒楊,你皮癢了啊!」
他只白了她一眼,將到好牛女乃的杯子遞給她,「會說這話的還不是小孩。」
「哼!」她哼了口氣,接過杯子,喝了口牛女乃。眼楮環顧了一下四周,「司徒楊,這是哪啊?」
「酒店!」他給自己到了杯咖啡。
她倏地睜大眼,指著他,一臉激動的樣子,「你居然帶我來開*房,你這沒品的死!」
「激動個啥,就你那樣安全地很!」他訕訕道,隨即挑了挑眉,「難道說你想倒打一耙,借機逼少爺我娶你。早知道你存這個心,好歹昨夜少爺也湊合著用了,也不虧嘛!」
她收回指著他的手,「惡——我投降,不玩了!」
「算你識相!」他一副小樣毛還沒長全跟爺玩還早得很的樣子,氣的她牙癢癢。不過向來在口頭總是處于下風的她很自知之明地立馬打住,否則待會兒止不住他說出些別的讓她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