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玻璃上印著臥室暖暖的燈光,點綴在濃的化不開的夜色中,竟然也有些絢麗的感覺。
「恩~」一聲慵懶愜意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響起。
女人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酒紅色色的長卷發散落在白色寬大的枕頭上,小臉舒服的朝里拱了拱。
慕應南目光掃了過去,卻在下一刻漸漸深邃。
她穿著的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皺起一角,白女敕的膚色,像是晶瑩的雪,不加修飾的就映入了他的眼。
嫵媚,不像那些女人夸張的身材,但確是恰到好處。
想來那日她穿的那件休閑的衣服,竟然將這麼完美的身子都遮擋住了。
以至于今夜見到她,除了那雙晶亮的雙眼似曾相識之外,剩下的根本無法和那日那個洗衣店兼職聯系到一起。
手中的煙不知何時已經燃到了盡頭,火光暗啞,掐滅掉煙頭後,慕應南身子一側,雙臂疊在腦後,和衣躺在了沙發上。
夜,越深了。
*****
次日清晨。
慕應南悠悠轉醒,動了動僵硬的肩膀,看流月還在熟睡,才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咚」的一聲合上。
水流聲不太真切的響起,是往浴缸里放水的聲音。
流月倏地睜開了眼,瞥了眼緊閉的浴室,才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
掏出手機,指尖快速的在屏幕上跳動,屏幕反著光,依稀可以看見頭上的傷口!
好在已經結痂了,只不過踫上去硬硬的,依舊疼得厲害。
現在想起來,她才覺得害怕,昨晚下手太狠了,好像這腦袋不是自己的一樣。
萬一自己把自己打傻了那就真不劃算了!
不過,這瓶子總算沒有白砸,已經成功接近了他不是嗎?
「醒了?」
聲音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
循聲望去,慕應南不知道什麼時候斜倚在浴室門口,襯衣敞開,優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他不是去洗澡了嗎?
驚訝只在一瞬,下一刻,她猛地站了起來,「怎麼是你?」
「原來你最在行的不是砸車,是砸自己的頭!」
話音剛落,一個什麼物件就朝著她飛了過來。
連忙伸手接住,是一件衣服。
男式的襯衫?
「去洗澡吧!」
「洗澡?!你不要看我在夜總會上班,我不出台的!」流月抱著襯衫護在胸前,襯衫應該是舊的,而且剛洗過,一絲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從她的鼻尖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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