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賭,她扮花痴接近他,得逞後想抽身。
對她不冷不熱的淡漠男人,卻當街堵她,低俯她耳畔,笑意邪惑,“連你父母都曉得你在追我,整個國色的人都知道你爬過我的床。我剛對這場戲感興趣,你想不演,就能安然抽身?”
得知這個輕佻做作的女孩接近自己有目的,男人不容玩弄的自尊心,讓他震怒異常。
“喜歡我喜歡到想跟我共度良宵?好,我如你所願。”冷笑,欺身壓上她,毫不溫柔的蹂躪掠奪。
那一抹殷紅的處子之血,卻亮晃他的雙眼。不是說她閱人無數,人盡可夫?
看她抗拒恐懼的神情,他居然懷戀初見她的喜趣熱情。可她卻不再展露在自己面前,取而代之的,只有避如蛇蠍的憤怒厭惡。
軟禁她,哄著她,只為重見她曾經的頑氣。著了魔一般,迷戀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情不自禁的歡愉妖嬈。
“我討厭你。”她從極致高/潮的雲端跌回人間,捶打身上的男人,糯糯低泣。
“如果討厭能讓你記念我,我不介意。”他捧她的臉,細細親吻。得到巨大滿足的俊容,有著迷離的魅惑。“你看,你的身體與我的鍥合,是如此完美。它喜歡我。”
她恨他說的這一事實,她拒絕承認,恨己不爭。又一次又一次,沉淪在他高超極致的歡愛中。不是他的情f ,卻只能得他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