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頁城寸金寸土的半泉富人區內。霍凝空跟在于況融身後。
自從2點從國色天香下班後,知道她的鄰居大哥有事不能前來接送,他說要送她回家。豈知接了個電話後,便沉凝一張臉,也不听她的婉拒,悶聲帶她來這個陌生地方。
此刻見他正在開門,凝空實在忍不住,吶吶出了聲,「老板,我想回家。」
「我還有話要問你,先別走。」于況融回頭看她一眼,當先入門。
「哦。」凝空只得跟進去,心里卻感覺十分不好。
門關,燈開,一室明亮。
一直沉默的于況融,忽然轉身停步,兩手撐門。凝空粹不及防,被他圈困住。「你進我的國色天香當陪酒小姐,扮花痴接近我。套出我的真實名字和手機號,就是為了跟人打賭?」
身前的男人身軀,熾熱而剛硬。口出驚雷之語,襯得背後的紅木門,凸涼硌背,如履薄冰。
「那個…我…我只是…」凝空驚慌抬頭,看進他俊硬如岩的臉龐,眼中布滿慍怒,卻支吾得說不清話。
「我不輕易對人說自己的真實信息,自然有我的原因。本來覺得你有意思,想交你這個朋友。你居然如此輕賤我的信任,將它隨意告訴別人。」他冷笑,「紅姐總說要我多放松心防,信任一下別人。充實一下日子,也就不用過得那麼沉悶。沒想到…呵!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被人當猴子耍弄?」
印象中一向冷凝少言的男人,此刻已氣得兩眼發紅,額上青筋暴露。直覺告訴凝空,她應該馬上離開。
可沒等她有所動作,于況融兩手已錮緊她的細腰。使力一拉,女孩吃痛仰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你…你干什麼?」凝空看他拿過鞋架上的剪刀,剪扯自己身上的深紫小禮服,拼命掙扎。
男人不耐緊扣她的雙手,左手鉗制著,右手繼續剪裙子。酒氣輕噴的薄唇冷揚,「不是喜歡我喜歡到想和我共度良宵?我現在就如你所願。」
「不…不要,于況融,你不能這樣。我…我承認我是騙了你,我願意接受懲治。你是我老板,你可以扣我工資,但…但不能這樣對我。」凝空臉色漲紅,急聲怒喊。
想踢他,雙腿卻早被壓住。
「私下不是跟小姐說自己說閱人無數?既然不是處/女了,也就沒必要再裝清高。」
「我…我說笑的。你別這樣,你打我罵我都行,但別做這樣懲罰的。」看著男人挺岸健碩的古銅身軀近在咫尺,凝空忍不住顫音尖叫。
于況融低視她。
杏眼瑤鼻,唇瓣豐潤。臉蛋圓潤,有著婉約清妍的古韻美。並非絕美,卻清新可人。
右手摩挲她的肩,觸感滑膩,溫軟含馨香,仿佛上等羊脂凝琢而成。于況融微眯眼,視線掃向她縴直白女敕的雙腿。160的個子,比例卻如此完美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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