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人抱胸看她,似笑非笑︰「蘇珊小姐,是覺得酒水太少了嗎?」
「不…不會。剛剛好,剛剛好。」兩個變態。凝空暗罵,皮笑肉不笑的端起杯子,咕嚕嚕往口里灌。
這是她的作風,避不了的就一股作氣解決。難受一口,跟難受幾口差別可是很大。
漲紅著臉,凝空忍著火辣辣的喉痛,笑道︰「兩位老板,人家有些內急,先去下洗手間。」
中年男人捏了下她的腰︰「去吧,可別讓我們等太久啊。」肥掌一揮,凝空得恩準出去。
要死了,好烈的酒!凝空醉醺醺步入洗手間,抱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頭昏腦脹的想起還有兩個人渣等著,胡亂補妝,蛇步出去。
「蘇珊小姐一晚出台費是多少呀?」中年男人的肥厚大手,順著凝空的手腕直往上模。
凝空身子一抖,技巧而又不惹厭的推開中年男人,圓潤大眼笑眨︰「老板,人家只是陪酒,不出台的,進來時都跟媽媽桑說好了。」
「行了。」中年男人擰了下她細滑的胳膊,笑咧咧︰「說什麼不出台,不就是擔心過夜費少嗎?你們這些丫頭的小伎倆,誰看不出?這樣吧,我給你1萬,今晚陪我去兜風。」
凝空淺笑︰「老板,人家真不出台的。」
「2萬!」
西裝男人把玩打火機,對眼前一切視而不見。
「老板…」凝空磨牙。
「3萬!」
「那個…」
「4萬!」
凝空怒了。瞧著作壁上觀的自家老板,再看向咄咄逼人的中年男人,氣得頭頂快冒煙,卻仍得擠著笑。「老板,人家答應家人3點就要回家的。」
「得了,能來這種地方上班的,家教能苛嚴到哪里去。」中年男人不屑大笑。
「7萬,這個數不算少了。在國色,都可以玩雙飛了。」
凝空搖晃他的手,可憐巴巴︰「老板這麼英俊魁梧,蘇珊也想答應您。可是人家真的要趕回去,照顧臥病在床的女乃女乃。您們都不知道,我家里很窮。爸媽整天游手好閑,還有個弟弟在讀大學。迫不得已,才來國色天香上班。」
得,一向嬌生慣養的獨女霍凝空,信口這麼一胡頒,女乃女乃硬是‘遲’了一年去逝,還憑空多了個弟弟。不知在書店忙活得三天兩頭沒空回家的二老,听到這句話會不會氣得吐血?
「可憐的。」中年男人憐憫心頓起,對小動物般模凝空的頭,不再逼迫她。
凝空輕吁口氣。西裝男人抬眸睨她一眼,薄唇彎起一抹嘲弄之笑。
「老板,我這兒有個姐妹艾莎,很漂亮很喜歡兜風。而且,吹蕭工夫一流。您可以去點她的牌號。」凝空想起風月老手艾莎跟她說的自我評價。
「真的啊?那我去問下媽媽桑。買點好補品孝敬老人家。」中年男人感興趣起身。將十幾張毛爺爺塞入凝空掌中,跟西裝男人寒暄幾句後,推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