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沒踫到讓我想強來的女人而已。」
「所以我活該是那個倒霉鬼？」凝空向浴室挪去。
「哪里倒霉？我對你上心了。」
「我不要跟黑社會做朋友。」
「別氣了。」于況融攔腰抱起她，不顧她的掙扎，「凝空，我不會因為破了你的身而娶你，這是你自找的。」
凝空使勁撓他的脖頸，「你放心，我不會纏你，洗完澡就走。」
「那怎麼行，我對你有興趣了。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相互了解彼此。」
「朋友，是炮友吧？」凝空頓感荒唐，冷笑諷刺。
「如果你喜歡以這種關系開頭，我不介意。」放好熱水，將凝空放進浴缸，于況融俯身看她。
這絕對是羞辱。
「還疼嗎？」輕撫她的頭，于況融問得真摯帶憐。
凝空轉臉，掙不開他不安分游移的手，臉紅結巴，「你…別再硬來，敢趁人之危，我…我報復你！」
「哦？」被她如臨大敵的正肅表情逗笑，于況融不以為然，坐進浴缸。抓緊她欲逃離的身子，使力一拉，帶入他的懷中。「怎麼報復？」
「繳械作案工具。」凝空憤瞪抵她小月復的硬物，咬牙切齒。
于況融笑出聲，為她無理取鬧的孩子氣，「為什麼？你很討厭它？」
「對。」
「它哪里招惹你了？」
「它欺負我。」話一出口，凝空頓時懊惱咬舌。她明明討厭的是這個男人，身體器官隨主人意念而動，她的責怪點也太荒唐了。
「它明明讓你很快樂。」替她抹去臉上的泡泡，于況融低頭一吻。滑女敕帶甜，水密桃一般沁人。
凝空難得沒反抗，遲疑看他，似有話想說。
「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那個，藥，你有嗎？」
「藥？」于況融皺眉，「迷幻藥？」腦中想起對凝空印象改觀的那晚，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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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況融不理做作深情的凝空，徑自走後，凝空又來到讓她欲躲避不能的315包廂。
昏暗燈光下，沙發柔軟寬大，秀逸溫清的年輕男人正襟危坐著。
「唐…譚先生。」凝空將僧字生生止住，換上甜美笑臉。
譚弄雲溫恬一笑，「蘇珊小姐，不好意思。這兩天事忙，沒空來這兒。」
女孩笑得花枝招展，「沒事沒事，這里消費多貴呀！哪能讓您天天光顧我。一個果盤就要500元，嘁∼貴死了。」
這倒是真話。雖然這男人像《大話西游》里的唐僧一樣，羅里八嗦，但為人真沒得說。每次他來國色天香，必定點凝空的台灣不喝酒，只談心。一談就是三個小時，一晚要花去他一千多。她心里怪過意不去的，也不好再收他小費。
「蘇珊小姐，我的建議你考慮得怎樣了？家母的公司正好缺個辦公室助理，還沒找到人。你去的話，每個月給你3000。等你開學了，新人也招聘到了，你隨時可以走人。」
凝空頭搖得像波浪鼓，「謝謝譚先生好意啦，我們非親非故的，不太好靠你關系進公司。我在這兒做得很開心。況且，提前毀約的話，得賠3萬塊呢。」開玩笑，好不容易融化于況融這座冰山一角，跟他上話。現在辭職不干，不就前功盡棄了。
「蘇珊小姐…」譚弄雲收笑，嚴正看她。
「是。」又要說教了。
「雖然你勤工儉學的出發點是好，但這種地方終究有點亂。你一個女孩子待在這里，要是踫上哪個蠻橫又有來頭的客人要硬來，你怎麼躲避得了？夜路走多了總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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