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先前找自己的那三個黑虎幫眾,又折回往這邊走,那莎臉色一變,立馬沖抱胸瞧她的于況融勾手指,笑得十足的神秘兮兮,「喂!黑炭頭,想不想威風一下?」
「怎麼威風法?」低視她清致如天上星月的眉眼,于況融沒有答應也不反對。
「讓你當一回咱頁城的扛霸子,假扮青竹的于況融。」朝他擠眉弄眼,那莎低聲吃吃的笑。
「是嗎?」男人眼中促狹意味轉濃,「那對我有什麼好處?」
「少廢話,保持這個二百五的姿勢不要動,听我指示。」眼見那三個男人看見自己罵咧著走來,那莎隨即低罵,整個人完全進入戒備狀態姘。
看見女孩旁邊不發一言的于況融,黑虎小弟們明顯楞了一下。
但想著理怎麼也在自己人這邊,中間的白瘦高個男人指著得意洋洋的那莎怒罵,「小娘們是不是想找死?警察一來查場,你就把桌上的錢全揣兜里開溜。欠的錢不用還啊?」
這話于況融听出來了,這個叫那莎的女孩去他們賭窩賭輸錢,警察端窩她直接卷走同桌人的錢逃之夭夭圩。
「那又怎樣,錢在我身上就是我的,你們賺的黑心錢那麼多,還在乎那一點點零頭?」女孩左腳往前一伸,吊兒郎當的抖啊抖,神情嗤之以鼻。
「這死不要臉的,你吞了我們十萬塊,還敢說是小零頭?」
右邊的黑大個猛男怒了,抬起手就要朝她揮來。卻瞬間被她旁邊的硬昂男人制住,「有話好好說,對小女孩動手動腳有失道徒風範。」
回給他一個「好樣的」鼓勵眼神,那莎得意洋洋的大笑,「告訴你們哦,這個可是青竹南木堂的堂主于況融,敢在他面前欺凌弱女,你們死定了。」
三男神色有些奇怪,心中暗自月復誹,他不是有女人了嗎?敢在大街上和別的女孩糾纏不清,不怕他家中的那位吃醋?
「怎麼?知道怕了呀?」女孩神采飛揚的哈哈大笑,轉頭催促喝礦泉水的于況融,「快點,告訴他們你是誰。」
「你覺得我應該是,還是不是?」看一眼疑惑瞅自己的黑虎小弟,男人不順她的意照說而是反問。
「當然是,快說。」氣惱的大力拍他的手臂,女孩神情已有些不耐。
三男中樣貌氣質最為和善的眼鏡男,瞧抿唇淡視他們的于況融,小心翼翼的問,「閣下跟這丫頭真的認識?」
轉頭瞥旁邊臉龐隱帶驚慌之色的那莎,男人薄淡雙唇微揚似笑非笑,「你覺得我是該認識你,還是不認識?」
「當然是認識。」女孩朝他胸膛重捶一下,神情極為惱火。
除了那個女人,這女孩居然能隨意對他動手動腳,顯然兩人確實認識。黑虎三男低罵一聲倒霉,不敢再招惹的悻悻離去。
「我 !老大你太有範了。居然都沒報上大名就打發了他們。」那莎一陣歡呼。
拉著神情嗤然的于況融到左邊不遠處的燒烤攤,她笑哈哈的邊抓起十幾串雞翅牛肉往烤爐遞,邊對他說,「為了謝謝你今晚的大忙,姐姐請你吃好吃的。不用客氣,隨便點,我付賬。」
輕而易舉的擺月兌十萬塊追債,是該請人吃幾十塊的路邊攤好好慶祝一下了。
「我不吃路邊攤。」于況融一口拒絕。
「嘁!」那莎鄙夷嗤哼,「吃什麼都要講究,你以為你是富二代呀?」
懶得管他,食物一上來女孩就大快朵頤,整個人吃得好似餓死鬼投胎一樣。
那樣無所顧忌不理會他人的閑趣神情,曾經是他最為迷戀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吃東西啊!」瞪一眼饒有興致看自己吃東西的于況融,女孩大言不慚的吼罵。
「你也算美女?」聲音輕淡淡,男人墨色瞳眸多了分舒悅笑意。
要是他心中的那個,也換回眼前這女人純致狂趣的吃相舉止,叫他折十年壽也在所不惜。
「老子哪里不美了?眉是眉眼是,歷史系系花不是吹的。」一腿踩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那莎眉飛色舞的得意哼唧。
以常人的眼光來看,那莎的確當之無愧是個美女。
麗如江花的秀婉臉龐,有迷人的光華在流淌。粉嫣如桃的臉頰因為生氣而撅鼓著,讓人瞧著就心生親切。樣貌很甜很無害,韓國的一個女星宋慧喬倒是和她類型很相像。
低頭掃往她不矜持大跨的修直**,男人面無表情,煞風景的淡淡提醒,「你走光了。」
「靠!你這個倒胃口的黑炭頭。」女孩再也坐不住,扔下一張毛爺爺,抓起剩余的兩根烤牛肉,氣呼呼的轉身走人。
回頭瞧見于況融停立原地,低罵著又踱步回來,粗魯拽著他的手邁步,還把左肩的草編小包掛到他的手腕上,儼然把他當跟班在使喚。
那莎只走了兩步路,于況融卻已月兌下扔她身上。
女孩應接不及,只得從地上撿起,嘴里怒罵著,「要死啊你,干嘛扔我的東西?」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繼續玩。」頭也不回,男人打電話叫小弟開車來。
一早上都在倉庫里窩著看貨,凝空出來時天色已黑。
看著街上雙雙對對的情侶,她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節。
想起家中的那人,正在等待自己回去,女人豐潤丹唇頓時浮現一抹暖甜笑意。攏攏身上的米色大衣,她開車急匆匆往家里趕。
20點的時間,左鄰右舍正在家享受著暖氣看電視。
凝空月兌去大衣,扔掉鞋子就往傳來聲響的廚房走去。燈光明亮的廚房里,于況融正把草莓汁放在一個心形杯子里。
「做兩份。」取來另一個同樣的杯子,凝空熟練的往果汁機里倒草莓。
于況融現在還不會做飯,但以前看她弄吃的多了,倒也懂得簡單的烤蛋糕和榨果汁。
「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雙手伸進她的黑色長毛衣內,男人邊吻她的脖頸邊解開她內衣的口子。
「怎麼會,今天可是情人節,我們怎麼也得一起過的。」胸前的嫣紅被他揉捏得酥麻帶癢,凝空身子一陣火躁,轉過身摟著他,狂吻他的臉。
「這麼敏感?」于況融舒悅低笑,利索的月兌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今晚遇見那個形貌酷似她的女孩,他越發渴望她。渴望她被他恣意欺負,渴望她在他身下婉轉呻/吟。
「還不是…被你養刁了…」紅潤丹唇嬌喘盈盈,女人迷戀撫模他的後背承受他的狂肆掠奪。
暖氣怡人的廚房里,男女肆意享受著彼此身體帶來的歡愉激情。
「還不夠嗎?」抱緊身上迷然馳騁的女人,于況融吻著她顫動汗濕的胸峰含糊笑語。
「你不就…不就喜歡我這樣對你嗎?」盡管身子已經疲累,凝空仍賣力取悅著他。
她知道,她最近確實冷落他了。
17告知今晚那個膽大包天的女孩多次踫觸了他,他卻沒有如平常對別的女人一樣,理也不理立即走開,這讓她心中警鈴大響。女人都是敏感愛吃醋的,既然他喜歡自己的身體,那就隨他予取予奪好了。
總好過他老是欲求不滿的憋著,忍受不了日後真的移情別戀。她真的已經陷進他的情網里難以自拔,家人朋友她都可以舍棄,就是不能沒有他。能讓他開心一笑,要她做什麼都義無反顧。
「欺負我。」男人低笑出聲,柱眉飛揚,星目灼灼。邪氣笑容下的俊昂臉龐溢出惑人風華,如玉曇初綻,映出她著迷痴戀的神色。
「快點,喂飽我。」女人久違的軟噥嬌語,讓于況融今晚的煩郁一掃而空。
「貪心。」似罵非罵的低語一句,他抱著她,扔進客廳寬軟如床的沙發里,整個人也隨即覆了上去。
「融,我愛你。」凝空累得睜不開眼,看不清身後拼命撞擊自己身體的男人,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她只是口隨心動的表白著。
「我也是。」扳過她的身子,于況融微笑直視著她,軟聲溫柔回應。
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麼溫存相融的歡愛了,听著她說出那三個美好得不真實的戀慕字眼,他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
「有多愛?」女人多番***而沙啞的聲音,甜蜜而不確定的溫柔詢問。
「一輩子。」字意簡短,當中的含義卻代表了一生一世。
「我也是。」凝空滿足了,也安心。
面對他開心大笑的又要壓下來,凝空終于放心的出聲投降,「不行了,休息一會兒,晚點再讓你折騰。」
「很累嗎?」撫模她因為多番歡愛而汗**的光潔身子,于況融神情痴戀的問。
「嗯,今天一整天都是在看帳單點貨。讓我閉會兒眼。」雙手摟住他的胸膛閉眼,女人放心的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天幕漆黑,月星閃閃。冷風夾帶清恬杏花香,透過開了道縫兒的窗子送進來。
男人飛揚劍眉下的幽黑瞳眸微眯,修長手指摩挲她清妍如荷花的麗容,「睡吧,我不吵你了。」
每次她把他氣怒或者冷落的心生悶氣後,刻意討好他的一個動作,或者一句話展現出來,又會讓他心花怒放煩郁盡消。
她最擅長的就是揶揄他、惹惱他、郁悶死他,讓他的心情無時不刻被她牽著走。她就是他這輩子的劫,他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