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全來時白東風已經走了,易小樓一人靠在沙發上,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見他來便起身將今早在房間里撿到的鏈子遞給他,「老管家,這是家延的東西,你代我轉交給他吧!」
李修全接過那鏈子凝視著面前的女孩兒,「易小姐,您真的要走嗎?軍長知道了,恐怕會生氣的!」
易小樓換了鞋子提著東西站在門口笑道,「反正他也不止一次對我生氣了,我習慣了!」
習慣並不代表不害怕,更不代表他不會發怒。她卻仍舊說服自己要大步向前走,努力開始新的生活。
可剛走到門口的小公路旁,她的夢想,就破滅了。
那三輛掛著軍區牌照的黑色豪車品字排開,就停在她面前。
她低著頭繞開,快步往前走去。剛走不過兩步車里有黑衣勁裝的保鏢出來,三兩步攔住了她。
「易小姐,軍長叫您去白氏!」語氣雖然生硬,但好在客氣。
易小樓抬眸笑看著面前的男人,「那你回去跟你們的軍長大人說,白氏總裁秘書的工作關系重大,我無法勝任,自動請辭了!」
男人卻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易小姐,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她仰頭,對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的保鏢道,「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那人並不直視她,只低著頭回話,「軍長說,如果請不回去,就綁回去!」
易小樓生氣的跺了跺腳,她一個女人,用得著他出動這麼多保鏢嗎。她自知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就算不情願也只能就範,跟著他們上了車。
去白氏的路她已經很熟悉了,也無心往外看風景,車內空間明明很大,但她只覺得憋悶,心髒仿佛急于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到頂層總裁辦門口時,她長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推開辦公室的門。白東風正在看什麼文件,眉頭輕蹙著,雙眸深邃,如暗夜寒星、無垠深海。
她不敢再看他,怕再多看一眼又會被他那張臉所迷惑,所以便憤憤的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那人放下手中的文件,斜斜瞥她一眼,唇角頓時萬千風華,「你來了!」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不來這兒還能去哪兒,反抗他的那些保鏢,讓他們像裹粽子一樣捆著她來嗎!
他好意思做出那種事,她還沒有勇氣讓自己五花大綁的見人呢。
「何必多問呢,你明知道我斗不過你。」她把堆積的報表往桌上一摔,坐下來開始分門別類的整理,「我還要工作,請白少別打擾我!」
白東風倒也不生氣,抬眉靜靜注視著她生氣的模樣,「嗯,算你還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斗不過我那最好就安分點,別讓我費那麼多心思,也讓自己少受點罪,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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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全回魏宅時還握著白東風的胭脂扣,正要出門的魏司令見到那胭脂扣時濃眉一擰,將那胭脂扣要了來。
打開一看,見中間鏤空的部分裝著一枚戒指,「家延的?」
李修全點了點頭,那戒指他倒是認識,正是多年前白東風和易小樓一人一枚的情侶對戒。
魏銘章將胭脂扣裝進口袋里,邊抬步往外走邊道,「這東西我沒收了,如果家延問起,你就說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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