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沒來由的泛疼,他臉色慘白,粗暴的撕毀她的禮服,將她按倒在泳池旁冷硬的地面上,傾身壓了上去。
「你就那麼喜歡唐逸嗎?」他緊卡著她的喉嚨,雙目猩紅的怒視她,恨不能此刻就將她撕成碎片。
四年前狠心甩了他投入唐逸的懷抱,四年之後對唐逸送她的一枚戒指如此珍惜,她置他于何地?
那些過往,那些她縮在他懷里撒嬌躲風的冬天,那些她在他身下淺-吟的畫面,像刀鋒一樣割過他的眼。
白東風只覺得雙眸中酸酸澀澀的,有什麼液體在迅速聚攏,又被他用狠勁逼了回去。
易小樓回視他,從喉嚨里擠出一絲沙啞的聲音,「白東風,你也不過如此!」
她眼里不光有憎恨,還有欲隱欲現的嘲諷,在夜色之下,在冷風之中,刺得他更痛。
他松開她,殘忍的笑了,肺里猛地灌進新鮮空氣易小樓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還沒來得及動彈卻被他封住了唇。
他強硬的舌深深的探進去,將她的舌頭卷出來,鋒利的牙齒毫不留情的撕咬著她,像一頭發狂的野獸,直咬的兩人口中都是濃重的血腥味,他才將她放開。
濃黑的夜幕之中,湛藍的池水旁邊,冷冽的上風口,他唇角綻放的弧度嗜血的叫人害怕。
他的唇也被她咬破了,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他俯首咬上她的鎖骨,用濃濃的鼻音嘆道,「無論你喜歡誰,你的身體,只能是我的!」
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他抵開她不斷踢打的雙腿,腰間強硬的用力,硬生生頂了進去。
撕裂的痛楚讓易小樓的掙扎停了下來,她仿佛被箭射中了一樣開始痙-攣,雙眸中痛出洶涌的淚,小手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她失聲痛哭,「白東風你混蛋,你他媽混蛋混蛋混蛋!!!」
他仍舊按著她的雙肩,腰身狂野的挺動,每一次都要將她攻擊的潰不成軍,「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還要拂逆我的意思,易小樓,這是你自找的!」
她白皙的後背抵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被摩擦的痛不堪言。
白東風雙眉一蹙,躬身將她嬌小的身子揉進自己懷里,不管她的哭泣、痛罵和求饒,繼續瘋狂的沖刺著。
他可以佔有她,可以譏諷她,可以折磨她,但他不能看到她因痛楚而皺起的眉頭,多少年過去了,每當看到她皺起眉,他心里還是一樣的沉痛、難過。
就像這次他明知道是他錯了,是他要娶楚怡文,是他再不能給她留任何位置,可他就是不允許她投向別人的懷抱。
他不允許,也絕對不會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必須警告她,必須折磨她,必須讓她畏懼,這樣她才會乖一點。
她光-果的身子被他攬著,火燙的堅-挺一次又一次狠狠往里頂去,無情的貫穿她的身體,她終于不再掙扎,也不再哭鬧,小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里,淚水濕了他一片健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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