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帶若琳來看你了。」文楠纏著我的手站在大牢的門前笑著對火爐說,「當然,今天來,還要告訴三哥一件事情︰若琳已經答應了。還請三哥不要為難才好。」
火爐恨恨的看著我,一語不發。
半晌,才開口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恩。」我點頭。既然答應幫他,讓他誤會一次,又怎樣呢。
「你是自願的麼?琳兒?」火爐仿佛不相信似的,再次問道。
「當然了,你也知道我爹爹對我的寵愛,除非我自願,否則沒人可以強迫我的。」
「你們走吧。我知道了。」火爐閉目緩緩說道。
「走?我們當然要走了。只是,還要三哥一起出去才好。若琳說她和三哥你畢竟夫妻一場,便是再嫁,也要三哥平平安安才可以放心。」文楠而作劇似的繼續說道。
「好啊,我也是該出去了。我的寶貝娘子改嫁,我這個做前夫的豈有不去觀禮之理。」火爐冷笑道,目光直直的看著文楠握著我的手。輕蔑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刺在我的心上。
「三哥若要觀禮,怕是要久等了。若琳說她要嫁的只能是秦明的天子。我如今大業未定,萬一有個閃失那她豈不是受累了。所以封後,還要等到這天下安定才可以。」文楠好心的提醒道。
「原來如此,那我就預祝皇後娘娘心想事成了。」
他的心恐怕是傷透了吧。不過誤會嘛,總有解開的那一天。到時候只要我和他解釋清楚,他一定會不會生我的氣的。
走在監牢的青石板上,低沉的潮氣自腳底襲來。
我和文楠並肩而行,文楠挑釁似的,一路上緊緊握著我的手。
走在身後的火爐。他一定是在鄙夷我吧。
朝三暮四的女人,便是在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紀,也很少有男人可以忍受得了,更何況這是男尊女卑的朝代了。
反正厭惡我的人不少,多他一個又有何妨?只是為什麼我的心中會有痛痛的感覺?
六皇子以太子勾結月邪之名篡位,又念在昔日兄弟之情下封佑德太子為德親王。而佑德太子妃則被親點位內定皇後。
這皇宮密帷是近段時間來秦明舉國上下的焦點和熱點。
皇家內幕是沒有人敢當街當門的談論,但是難堵天下悠悠之口。
傳言︰六皇子愛慕太子妃已久,而太子妃說只嫁皇帝,六皇子為了紅顏一笑才奪了佑德太子的皇位,搶了太子妃,說到底,這天下第一大罪人便是那惹是生非的太子妃——當朝宰相六女月若琳。而這天下最可憐的人,自是那丟了皇位又跑了老婆的佑德太子的了。
不知道我要不要為這可笑的鬧劇,哈哈大笑呢?
紅顏禍水,只是那些逃月兌不了命運的男人們,將罪過推給女人們的一種借口,沒想到如今我也可以落得紅顏禍水的美名。
「小姐,老爺讓你到書房。」月青在門外輕聲道。
「哦,知道了。」美男爹爹叫我?應該是文楠的事情吧。
我慢步細腳的走到美男爹爹的書房。還沒進去便听到美男爹爹在屋內嘆氣。爹爹只是希望我可以幸福吧。
「爹爹,找寶寶有事?」我收了心事,笑顏問道。
「寶寶來了,過來。」美男爹爹也收起了滿臉的憂慮。
我走到美男爹爹面前,習慣性的坐到美男爹爹的懷里。美男爹爹撫著我的背,問道︰「寶貝,爹爹問你。三皇子和六皇子,你希望爹爹幫誰?」
「爹爹本意是要幫誰?」我反問。
「寶寶,朝中的事復雜。有太多的糾紛你是體會不到的。爹爹不在乎勝負。只要爹爹的寶貝可以平安幸福。就算是失去一切,爹爹也願意。」
「那寶寶也不要爹爹為寶寶操心,只要爹爹可以平安,寶寶便可以平安幸福。」
「寶寶真乖,知道疼爹爹了。那爹爹就實話告訴寶寶,爹爹的本意是要幫三皇子。雖然現在是六皇子處于上風,但是三皇子做皇帝自從月邪之戰後,便是眾望所歸,民心所向。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美男爹爹頓了一頓,又道︰「只是如果寶寶希望爹爹幫助六皇子的話,爹爹也會盡心的。只要是寶寶要的,爹爹都會給你。」
我依偎在他懷里,「爹爹只要幫自己的心就好了。爹爹的心便是寶寶的心。文澤被囚那天下午六皇子便告訴寶寶他是被逼無奈的,所以無論爹爹幫文澤還是文楠,寶寶都沒有意見。況且文楠和文澤都沒有向爹爹表明要尋求幫助,那爹爹何不靜觀旁待呢?」
美男爹爹瞪大了眼楮問︰「寶寶的意思是,要我看他們兩虎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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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不多了,我想立刻完結~~~
好累啊,以後我就可以專心寫我的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