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對你們而言,聖女算是一種保命的工具,還是一種用過就可以丟棄的工具。但那永遠的成為了過去。我不是他們,所以還請長老們,不要把我當做了你們的歷代聖女。至于你們貫用的幻術,我想,即便月邪的幻術師足骨流傳的,但是,幻術還是靠的天分吧,到底是你們的幻術水平高?還是我暗夜中的人才多呢?你們幾個也都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了,到底還是會明白點事理的吧,有些話,我不多說,你們也是該知道的,對吧?」
沒有人給我反應,痛苦而又愉悅的申吟聲充斥著整個陰冷的大殿。
「不說話?」我輕笑。「無痕,看來她們是早有準備的,那我們倒是要讓這群偉大的長老們,好好表現一下了,備茶,我們今天可是要好好等待一番了。」
就著無痕的手,杯中的茶還未小呷一口,便听到一聲格外的聲音,很好,終于有一個出頭鳥了。「將他帶下去,好好享受一下真正的快樂,給其余的長老俯下一個月的解藥。」
攬著無痕的脖子,留給那一群老泥人,一屋的空虛與恐懼。
那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千年的歲月讓他們變得忍者無敵了,只有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死亡,親眼看到了,她們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一些真正有意義的正事了。
送我出了聖女殿,無痕吻了吻我的額,淡淡卻又憂傷的說︰「我會在你身邊的,永遠。」
「恩。」我點頭。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原來,有些曾經,在不經意間演繹著細小的感動,卻又細小的讓我無法注意起它。一直等到白了頭,老了心,遺了情,忘了恨才會在歲月的長河中不經意間的發現。
出了聖女殿的外門。清風帶了滿朝文武在等我。不就是一個妃子麼?值得這麼的興師動眾?
還沒走近,效應自編自人群中月兌穎而出,一路小跑的撲到我的懷里。「媽咪媽咪媽咪」
隱隱約約感到小影子的反應有些異常,「怎麼了?媽咪這不是在這里麼?」
「媽咪,影影以後會保護媽咪的,會把胡媽咪一輩子的,再也不會讓那群老女人欺負媽咪的,再也不會了。」小影子將頭埋進我的發中,小聲的說,是自言自語,亦是在發誓。
小影子看到那群老女人欺負我了?保護我?那他一定沒看到後面的情景。老女人們呀老女人,我為你們默哀
「寶貝,沒事啦,今天可是媽咪的大喜日子喲,寶貝可不許哭哦.笑一個,乖,笑一個」
「影影不哭了,媽咪不要生氣,若有人惹媽咪生氣,媽咪一定要告訴影影,影影會讓他們不得好死的!」低低的啜泣聲演不住憤憤的恨念。
「小影子怪,媽咪以後不會再讓小影子擔心了。」
不會了,余下的一切將會按照我的計劃一步步的進行。
紅紗帳,淚泣燭。輕歌幔,素舞搖。裊裊歌聲,飄飄搖搖的傳遞著似有若無的喜悅與快樂。我一身大紅喜袍,鳳冠霞披,他亦是喜龍金秀,笑逐顏開。
喜慶的氣氛,喜慶的紅裝,可惜,我卻無法整理出喜慶的心情。
默對無言,他的眸中,無一不流露出得到的滿足,恍惚間感覺,他想要的女人,好想理他很遙遠,而我,只是一個蒼茫的影子。
只是幻覺吧,我是美男爹爹的獨女,哪里來的兄弟姐妹呢?
主演的越冬是喜悅的氣息,于我,則是撕心裂肺的哀痛。
想來可笑,早在七年之前就已經是無痕的人了。倒是在三嫁後又一次體會到了破處的痛苦。月為處子,說的就是一月間若無男人就又恢復處子之身吧。
他在我的申吟哀痛中,喜悅之情情不自禁的流溢出來。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麼?
**過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我亦一搭沒一搭地回回答。這種感覺,我還真不習慣。無痕的緊緊擁抱給我以安全感,風輕雲淡的方式太過飄忽不定了。我,不習慣。
話到深夜,我已經與昏昏欲睡,他忽然轉了話鋒,︰「琳兒,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是有苦衷的,但是我們是夫妻夫妻間最重要的便是信任,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
我挑眉,︰「恩,然後呢?你想問什麼?既是夫妻便不必如此隱山隱水的」若心中有疑大可講給我听,我若有事也自會和你商量。」
「小影子,不是你的親兒子?」
「你認為呢?」我反問。
他舒顏展笑。︰「從今以後,他也會成為我的兒子的。我會給他一個皇子應有的一切。」
我一笑,「我不在乎這些。你應該知道的。而且小影子也不會在乎的。」
皇子?我要留給我兒子的,怎麼會只有區區皇子之位呢?我凌蝶薇的兒子,只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時候到了,便是你不給。我也會去主動爭取的!
「他是我們的兒子,我不會虧待他的。」
夜未央,月已余,朗月如花,孤零零的懸掛在黑暗的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