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
「喜羊羊你回來吧!太晚了他早就走了!」
沸羊羊和懶羊羊拼命追趕著喜羊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遠處的白點越來越遠。
「我去……這跑的也太快了吧。」沸羊羊停下來呼哧呼哧的喘氣。
「而且他還把我的t恤穿走了。」懶羊羊哀嘆,「我t恤165的,可是喜羊羊1米78,相當于穿了一個露臍裝……」
剛打算折身回去的沸羊羊一听這番話,立刻又狂追過去︰「露臍裝!趕緊去圍觀啊!」
「……」懶羊羊無語的看著沸羊羊的背影,「沒見過世面……」
喜羊羊一直跑到路邊停下來,一面等出租車一面不停的往手上哈氣。
「凍凍凍凍死了……」一陣冷風吹過來,喜羊羊縴細的胳膊上一層雞皮疙瘩。
「同學,要打車嗎?」一輛出租車停在喜羊羊面前,里面的人搖下車窗。
「要要要……」喜羊羊打開車門鑽進去,冷得直打哆嗦。
「怎麼穿這麼少啊。」出租車司機友好地笑笑,把後車座上的大衣拿過來遞給喜羊羊。
「謝謝。」喜羊羊裹上大衣。
「去哪啊?」
「市中公寓。」
3分鐘後。
「到站了。」
司機把找給的錢遞過去,喜羊羊剛去接,突然錢里冒出來一個注射器。還沒等喜羊羊反應過來,針頭已經扎進他的手指,里面烏黑的液體都注射了進去。
一切都進行的那麼順其自然,喜羊羊倒在車座上,進入了深度休克。
司機拿出手機︰「人已經到手了。」
手機那頭傳來渾厚嘶啞的聲音︰「帶回來。」
「好,我這就過去。」
一個格外隱蔽的市偏區的小型工廠里,一個滿面刀疤的彪漢坐在安樂椅上,目不轉楮的看著喜羊羊的脖頸上被套上刻著「39」的鐵項圈然後關進籠子里。
「哎,這第39號是誰弄來的?」刀疤男問旁邊一個小隨從。
「是我。」那個出租車司機走過來,把墨鏡摘掉,沖刀疤男笑道。
「哦,黑大帥,干得不錯,我看39的升值空間很大啊。」刀疤男哈哈大笑著,絡腮胡子一顫一顫的。
「這是當然,我的眼光一向很準。」黑大帥從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好的東西就應該用特殊的方式處理。」刀疤男思忖了一會,「直接賣掉腎太可惜,要不拍賣給黑市讓他們隨便處置,肯定能暴富。」
「嗯,我也這麼覺得。」黑大帥看著籠子里沉睡的喜羊羊,「只不過,他能不能借我一晚?」
刀疤男倒挺爽快︰「既然是你的戰利品,有什麼不能的!」
黑大帥笑笑,對旁邊的小隨從說︰「把39號帶到我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