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凌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到江山了,我惴惴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跟他說︰
「你要不先把家里的衛生稍微搞一下,然後自己鋪一個床先睡一晚上,等我回去了我會再仔細地打掃衛生的。」
他在電話那頭呵呵地笑著說︰
「那我肯定要先搞下衛生的,不然怎麼睡覺?」
因為我平時是不會讓他去做這些事情的。讓他幫我搞衛生好像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一樣,我不想之凌去做這些太女人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願意的,像燒菜這樣的需要手藝技巧的事情。
我听他這樣說話的口氣,很受用,是那種久違了的如遇春風的感覺。
心里有點純純的感慨,有點想要哭的幸福的感覺,是糯濕了眼眶並且喉嚨口有點緊的那種並不是真哭的沖動。
他每次長途到達一個地點都會先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不要擔心了,說他已經平安的到達了。這是知道我是牽掛著他的人,是對自己的愛人的一個肯定。也是理解對方的心情對對方的這種牽掛的心情的一種肯定和贊許。
我跟他說︰
「我和瑾明天夜里4點開車回江山,不知道那時候路上會不會堵?如果不是很堵的話,到黎明哥家吃飯是應該趕得到的。」
「吃飯就算了吧,你們趕到了就先睡個覺,趕去吃晚飯就可以的。瑾的車就不用急著趕去接新娘了,她一路開車,夜里沒有睡好,鄉下的路又不好,別給踫著擦著了。」
之凌擔心著他的女兒,不肯讓她給累著,也不想讓她的新車去鄉下顛簸。
听他這樣說,我就回答他說︰
「那就等回去了再說,看看路上的情況,現在說什麼都是虛的。」
「嗯嗯,叫瑾小心點開,不要隨意的變道,具體的高速公路上應該小心的事情我已經跟她講過了。到江山了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瑾要上高速,最擔心的人反而是他。為此事他給瑾已經打過好多次電話了,已經仔細的叮囑過好多次了。
當然,最擔心的人,應該是我。不是我自己怕死,而是擔心瑾沒有上高速開過車,沒有經驗,又剛剛湊上這麼熱鬧的中秋節和國慶節的雙節假期。
我整理好需要帶回家的東西,還有卡露絲的衣服和狗糧,還給牠準備了喝水的杯子盆子。
卡露絲看見我給牠收拾東西,很是興奮,跟在我周圍跳躍著跟我搶。我一個不小心,牠就叼走了牠自己的一件衣服,跑到一邊去,昂著頭晃動著腦袋往兩邊甩來甩去的玩得開心。
我看見後怕被牠弄髒了,就去搶回來。
「卡露絲,乖,來給我。」
牠卻調皮的跟我捉迷藏,不讓我抓住牠。
我生氣了,就用手指著牠︰
「卡露絲,站住,放下。要挨打了。」
牠不肯听話的放下,在我說要挨打了,才做出猥瑣的樣子松開嘴巴跑開。
牠還不高興不甘心的嗚嗚著,沖我很惡劣的嚎叫了幾聲,這才乖乖的跑去在屬于牠的墊子上趴著,卻睜大著眼楮,支楞著腦袋,瞧著我的動靜。
電腦里的叮咚聲也不甘寂寞,原來是我的朋友們知道我要回去了,都興奮著等我呢,有些迫不及待的在催促了。
我怕回去了沒有時間更新文章,就想多發幾章,可她們興奮著不肯停歇下,我只好發些跟她們的聊天記錄來充數了。看客們可能感覺被我敷衍了,其實這也是人物的最真實的生活。
我這樣的寫文章寫小說是最真實的展示最現實的生活,所以我的小說也就是最現實的生活的寫照。
回來才一天,忙得是不亦樂乎。現在女兒也在催促我下班了。我只好匆匆的收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