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韓亦楓在得知跟蹤芯兒一行人的人回報跟丟後,便開始坐立不安,可是細想墨也在身邊,便也安心了不少。
「王爺,有人給您的信。」管家手捧一紙書信,恭敬的站在韓亦楓桌前。
「信?」韓亦楓接過拿在手中,不是墨的字跡,還會有誰給自己寫信呢?
待看清楚信中的內容後,俊逸的劍眉都皺到了一塊,心中疑惑重重,卻又夾雜著絲絲驚喜。
而後眉頭舒展,吩咐管家去準備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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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谷,清風在花叢之間為玉婆婆選了一塊安身之地。
袁芯兒睜著紅紅的雙眼,看著面容憔悴的清風,「玉兒最終說了什麼?」
「叫我好好活下去,替她照顧你。」清風機械試的不斷重復中將手中的紙錢放入盆中,眸中空洞一片。
「你留在這陪她吧,一會我們就走了。」看向那個小土丘,袁芯兒心中淒涼,至死都在為自己著想嗎?傻玉兒,你這一生都沒有未自己設想過。
清風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袁芯兒︰「我跟你們一起走,我答應過她的保護好你,我怎能失信于她。」
「無恆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恆兒的醫術不極我,且的毒也不簡單。」
「你們如此待我,這份情我該如何償還。」
「我們是自願的,何時要你償還了。」
袁芯兒不再說話,因為說了也無用,清風看起來儒雅溫和,其實骨子里就是個老頑固,認定了的事情到死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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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韓逸軒坐在一邊,優雅的端著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杯蓋。
風無恆直直的立于他面前。
「給我個理由。」韓逸軒挑眉看著失蹤了一天,又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要辭去御醫的風無恆。
「額……玉婆婆死了,袁姑娘身中劇毒,我得隨時在雲王府照顧。」風無恆糾結了半天,還是覺得直說比較好。
韓逸軒眸色突然變得深邃,如一汪深潭,是母後做的吧,此刻的她應該很難過吧。
「她中的是何毒?」
「目前還不清楚……」風無恆面露愧色,連師父都不清楚的毒,自己就更不知道了。
「好,你說的事準了,好好照顧她。」韓逸軒疲憊的閉上雙眸,心中默念,母後,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從不曾過問,只是為何要傷害小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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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韓逸軒沉默的坐在寧秀婉的身側。
寧秀婉蹙著眉看著他,從他進來到現在都一直一言不發,這個皇兒,自己是越來越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麼了。
「皇兒,有話不妨直說,我們母子之間何時開始也變得不能好好說話了。」寧秀婉眸中露出濃濃的憂傷。
「母後,為何要傷害小芯。」韓逸軒抬頭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似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
寧秀婉心中一緊,面色卻依舊如常︰「我說過的,絕不會允許皇上娶她,做這些只是以防後患。」
韓逸軒眸色微涼,面色沉靜︰「母後,就那麼不希望孩兒娶自己心愛的女子嗎?」
「身為一國之君,沒有資格論愛情,皇兒應該比哀家更清楚。」
「母後,有些事,孩兒不提,不代表我不知道,孩兒感激母後的養育之恩,但是請母後不要一再挑戰孩兒的底線。」韓逸軒說完起身拂袖而去。
沒有注意到身後,寧秀婉變得深冷無比的目光。
寧秀婉秀拳緊握,本來對他還存有的些些愧意,此刻蕩然無存,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皇兒,他日你休怪母後不念及母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