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子儀出言,但也不敢輕易地上前,怕她使詐,「什麼話?」
「主子說,他,你永遠都無法得到」滿身狼狽,卻是得意的看著子儀「他已經是主子的人了」。
突然,子儀感到喉口一絲腥甜,剛要開口問道,卻只是吐出一口血,只覺的天旋地轉,子儀卻是滿心的疑惑,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指’的是誰?
「子儀」百曉生沖到子儀面前,「這是怎麼了?」他也是,滿心的疑惑。
「哈哈,哈哈,你擁有一世權貴又如何,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你跟本就是沒有能力就他,你就是個廢物,只會躲在這里裝瘋賣傻」女子笑了起來,忽而吐出一口鮮血,森白的牙齒沾染著殷紅的血液,轟然倒地。
天涯收回劍,靜默的站在一旁。
「不」子儀想要出手阻止,卻已經晚了,虛弱的喊了一聲,腳步想要抬起,卻像灌了鉛似的,身形一動。目光卻仍然鎖定在那女子身上,唯一的活口都沒了,沒了……
「子儀」百曉生趕忙扶住子儀,不讓她倒地「你怎麼了?」
「我」子儀淡淡的一笑,她就是不知道怎麼了,似乎只有靈魂是屬于自己的,這具身體,本能的悲慟,「我也不知道,估計是病了吧」子儀試了試自己的腿,漸漸的也有些力氣,「你放開我,我坐在地上歇一會兒」。
百曉生看著眼圈漸紅的子儀,嘆息了一聲。扶子儀坐到一旁牆邊的石頭上,「她們剛才說你心愛的人?」百曉生試探的問,還怕觸及子儀的傷心事。
「我也不知道,我生了病,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子儀無奈的搖搖頭。眉頭緊鎖,事情仿佛越來越復雜,事關自己的身份,但是,子儀抬眸望天,自己,到底是誰?
「所以你剛才想要阻止?」百曉生看了看地上的女子。
「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至少能知道誰想滅我,你把那女子的面罩拉開,我只是覺得她的聲音很熟悉」。
百曉生上前拉開了女子的面罩。
「柴靜?」似乎是月兌口而出,深吸一口氣,子儀眉頭更緊。
「你認識她?」百曉生詫異的看著子儀,天涯也看向子儀。
「我真的不認識,或許是以前認識吧」為何,心,痛的更厲害,子儀皺眉,似乎有個聲音,悲痛的呼喊「為何?為何要這樣?」她自己也想問,為何,為何會這樣?剛才的一瞬間,腦中似乎有個身影,那個獨自撫琴的男子,他,難道就是所謂的心愛的人?
「不說了」子儀試著站了起來,調整了心態,「我要回家了,今天謝謝你了」學著古人的樣子,拱手給百曉生施禮。
「嚴重了,應該的」百曉生也拱手還禮。「不過,小姐,家住哪里?在下送姑娘回家」。
說的文鄒鄒,說白了,這就是古代式兒的泡妞,子儀挑眉一笑「跟我在一起很危險,而且,我的住址先生最好不要知道,不然估計會很麻煩」。
百曉生倒也不再強求,了然的笑了笑,只道「那好,後會有期,在下先行離開」便也不做停留。
「拜拜」子儀揮了揮手。
「拜拜?」百曉生皺眉「不知為何意?」
「哦,就是再見」子儀暗自吐舌。
「哦,那拜拜」百曉生說出一句,搖著扇子,轉身離開。
「我說」子儀轉過身看向天涯「人呢?」
天涯站的地方已經沒了人影。
子儀咽了口唾沫,他不在,這不就意味著自己沒人保護了?呃,早知道就讓百曉生送自己了,好歹有個炮灰不是,那個天涯也是,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這麼小氣啊,哼,我一個人也不怕」嘀咕了一句,子儀快步循著百曉生走的方向,走出巷口,走在大道上還是比較安心的,人不少。
剛走沒一段,自己就被一群人圍住,子儀糾結,早知道自己就看看黃歷,是不是今天不宜出門。
「章子儀」听到聲音,子儀更是一顫,章子劍。
某男騎著馬從容跑過來,侍衛們讓開一個空。
「大爺,你能不能放過我,小女子好像沒招惹過你不是」子儀咧嘴討好一笑,心中暗自吐舍翻白眼真是無語了。
「哦?」挑眉,章子劍跳下馬,走上前「怎麼沒有,是誰拿蠟燭」
「那是正當防衛」子儀打斷章子劍的話。
「那還有」章子劍傾身,子儀會意附上自己的耳朵。
「我**于你,你怎麼負責?」戲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