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儀單調的喝藥,藥浴的日子倒也有了些消遣的東西。除了練誅凰劍,還憑著先前的記憶練了練這具身體本來的武功。好在她感覺身體的內力還算深厚,少年和老者都不懂武功,子儀也只能暗暗模索,同時還要謹防走火入魔,日子倒也過得快,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老頭,去洗碗去」子儀挑眉看向一旁準備逃跑的老者。
「徒弟不在那坐著呢嗎?」老者無奈的撇了撇嘴,瞪了子儀一眼。
當初有規定,子儀只管做飯,沾水的活她不做,但是憑什麼就是他做啊,做飯前自己洗菜,那吃完就應該是徒弟洗碗。
「天天沾水,手會變粗的」子儀頗為理直氣壯的說著,少年那縴白玉指,怎麼能輕易破壞,「老頭你無所謂了」。卻沒有發現少年眼中隱含的笑意。
「陪我去采藥吧」淡淡的聲音飄來,即使在陽光下,也有清冷的如同天山上的雪蓮一樣的透徹。
「恩」子儀更是笑得開心,美男相伴,何樂而不為,挑眉看了眼老者,在他吹胡子瞪眼的搞笑表情下,拿起竹筐,翩然離開。「老頭,不洗碗沒有飯吃」子儀更是不怕死的加了一句。
非常好心情的,子儀上前習慣性的拉起絕塵的手,相處了一個月,絕塵絕對是智商第一,情商倒一的水平,起初子儀吃他豆腐也只是心中有些反感這樣的親近,次數多了,倒也不在意了,用子儀的話,習慣就好。
天高氣爽,陽光也是甚好,松松散散的透過樹葉落在已經有些泛黃的草地上,少年在前面似乎發現了什麼,蹲子,拿出小鏟子,子儀已經見怪不怪,把竹筐給他放在那里,便隨地找了個大石頭隨意而慵懶的躺在上面,陽光還真是暖洋洋的。
偏頭看著陽關下的少年,墨發散著黑玉般的光澤,隨著少年身形肆意的披在肩上,寶藍色的紗袍映襯著白脂玉般的皮膚,因為挖藥材,蒼白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紅色,額頭冒著細細地汗,子儀嘴角一彎,從懷中拿出手帕,坐起身。
「啊」猛然間少年輕叫出聲,手中的小鏟子也因為驚嚇而掉在地上。
子儀一怔,循著少年望去,離少年不到5米的茂密擁簇的灌木叢中,似乎有什麼在動。秀眉輕皺,子儀跳下石頭,小心翼翼的輕步向少年走去。
「子儀!」少年驚呼一聲,回過神,看著子儀面色更加蒼白,起身就往子儀方向跑來。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子儀卻看得分明,因為少年的動作許是讓那動物警覺,猛然間跳了出來,撲向少年剛才的地方,一擊不中,大吼一聲,朝向少年奔來的方向撲來。
子儀也是一時閃神,她也就在動物園見過老虎,這樣近距離接觸還真是頭一回,懷里的真實讓子儀回過神,似乎是下意識的,抱著少年,一提真氣,一步躍在十丈外。
「有我在」順手撫了撫少年的背,明眸微眯看著也正瞠目看著自己的老虎,腦中飛速旋轉著。
少年這才定了定神,听到子儀鎮定的語氣,雖不是豪言壯語,但卻莫名的讓他安心,怔怔的抬眸看著子儀。
「你不是隨身帶著藥包嗎?」子儀看著老虎,漸漸的弓起身子,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似也在思考著對策。她不敢懈怠,頭也不回的問少年。
「哪……哪……有」那就是平常嚇唬嚇唬你的,少年一時語塞,面頰因為尷尬而變得有了血色。
子儀也顧不上,暗暗咬牙,摟緊少年,只恨劍不在身邊,「抓緊了,三十六計走為上」電光火石間,老虎一躍撲了上來,子儀卻先一步抱著少年,運用踏雲步離開,卻也循著氣味窮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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