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儀一怔,被他弄的更是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過吧。什麼心煩意亂還都是因為我,等等,忽的眸中笑意漸漸聚集,果然絕塵的情商讓人‘自愧不如’啊,這笨蛋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裝模作樣的咳了一下,「你這個病,我倒是知道怎麼治」。
「恩?」少年眼中閃過懷疑,詫異,她怎麼會治病。但還是期許的抬眸望向嘴角含笑的子儀。
子儀心神一蕩「當然是這樣」嘴角勾起邪笑,子儀撲向少年。
「唔」水墨畫的淡遠眼眸定定的看著面前放大的嬌顏,清晰的感覺從那嬌女敕的唇上傳來。陌生的感覺讓他心慌,莫名的感覺這水似乎變熱了,有些灼燙著他的肌膚,慌張的想要抗拒,卻又使不上力氣,許久,子儀才放開他的唇,留戀而曖昧的舌忝了舌忝,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仿佛是這女尊國的身體最原始的**蓬勃而發,沖上了她的頭腦,眼眸逐漸加深。
少年只顧著喘氣,大腦一片空白,心中被什麼填滿,又因為她的離開而變得空虛,「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毒藥?」臉色因氣喘而變得紅潤,水眸有些糾結幽怨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埋在他頸首的女子聞言發出輕笑,隨即在那白女敕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說……啊」少年猝不及防下,驚呼出聲。隨即而來是一股暖流從小月復升起,通達全身,蘇蘇麻麻。
「絕塵……」
水波漣漪,隨著人影的晃動……
老者瞄了眼竹屋,輕輕皺眉,什麼聲音呢,莫不是……帶著曖昧的猥瑣的笑,小心翼翼的蹲到窗戶下,曖昧的低吟和破碎的哭音斷斷續續的飄了出來,老臉一紅,隨即搖了搖頭,面上露出寂寥,抬步離開……
「很痛嗎?」女子溫柔的聲音輕輕響起。子儀輕皺秀眉,看樣子女尊國的男子和男尊國女子一模一樣,都會痛的,只是她並不了解有這麼痛,看少年的樣子,心生不忍,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果然女尊國女子的**夠強大,就連換了靈魂的她也避免不了。
看著那雪女敕的肌膚上那朵盛開的雪蓮消失,子儀也明白了那是什麼——傳說中的守宮砂。不過還是覺得很神奇,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少年的胸口,顧自摩挲。
少年睡得很沉,輕輕呢喃,卻靠的子儀更緊,第一次見少年這樣可愛的表情,子儀輕笑出聲,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下床為他壓好被角,這才洗漱去。
在大學的時候,早起簡直要命,現在因為平日少年老者都起得挺早,她也要練劍,倒也養成了習慣,收拾妥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劍,輕步走了出去。
因為龍嘯晨龍騰宇的事情,讓她認識到不會武功就只能束手就擒,練武,不是為了殺人,一決高下,而是保護自己心愛的東西,為了活著的尊嚴不被輕易的踐踏……
看到老者站在院中,似在等她,子儀不自覺的模模鼻子,感覺像是要見老丈人,怪異的很。
果然如她所想,老者就是在等她,剛走近,老者便轉過身,面帶少有的嚴肅,不自覺的讓子儀也嚴肅起來「我知道你的身份」。
子儀一怔,轉而想想,先前已經告訴他們自己的名字,又是女尊國的人,知道也是應該的吧。
「也知道你終究要離開,回鳳翔國,我只求一點,莫不要辜負了我徒兒」渾濁的眼中滿是期許與懇求,讓子儀心頭閃過感動,鄭重的點了點頭,「此生此世,不離不棄」。
「恩」老者眉眼一舒,「傷好了,就回去吧,這里的是是非非都隨他去吧」。
子儀定定的看著那個陽光下走遠的佝僂身影,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清過他,他,才是有一顆通透玲瓏的心。是呀,男尊國的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前塵往事就隨風去吧,不過是歷史上上演了不知道多少場的爭權戲碼,自己沒有摻和的必要,至于天涯,想到他,子儀的心頭還是會痛楚並幸福著,天涯給她的溫暖與感動仍然存在心頭,她從來不是個糾結于過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