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思思不吃飯的飄來~~~~~~謎底揭開,總算要踏上回女尊國的路了,累啊~~~~
「上馬」趕馬的人已經跑到了近處,伸手,子儀也反應迅速的翻身上馬,只是這個人讓她心神一震。
子儀沒有想到是這個男子來救自己,環著他精瘦的腰身,挺拔的背影,這個男子,曾經的自己名義上的夫君,沒有多少交集的男子,龍嘯晨。
「路上已經被埋伏了,只能走密林了」男子冷澈的聲線夾雜著秋天涼爽的風飛來。
「臥龍山是皇陵,晨兒帶攝政王爺去那里,是何居心?」低醇慵懶的聲音傳來,聞言,龍嘯晨勒住韁繩,子儀從龍嘯晨背後探出頭,看著面前依舊優雅邪肆的男子,也不做聲,靜觀其變。
「皇叔以為,為今之計,哪里安全?」瞥了眼龍宇騰,策馬繼續自己的道路。
「子儀跟我走」子儀沒想到在馬經過他旁邊時,這個男子會拉住自己。
子儀挑眉,她並不覺的有什麼不同,不過是從豹子的身邊到了狼的身邊,不過她倒是想看看,這龍氏三人到底玩的什麼主意。「不勞恭親王費心了「子儀冷笑著把龍宇騰的手推開。
龍嘯晨嘴唇輕抿,毫不猶豫的揚鞭。
「朕看,都不要離開了」龍鳴晨慢悠悠的牽著高頭大馬現了身,說不盡的灑月兌華貴,身後跟著一群黑衣人。
「怎麼,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子儀冷哼一聲,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果然,是他搗的鬼。
「呵,此言差矣,恭親王,睿親王挾持攝政王爺公然冒犯我皇威,朕也只好大義滅親,朕是在替你報仇啊」龍鳴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嘴里話卻透著暴虐。
子儀暗自咬牙,原來龍宇騰,龍嘯晨也是他的目標,隨即卻是一愣,龍嘯晨握著自己的手,大而溫暖,似乎在告訴自己安心。
「怎麼,要你父皇的面前,污蔑你的叔叔?」龍宇騰笑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似乎是戳到了龍鳴晨的痛楚,明顯的能看到龍鳴晨陰沉的臉,袖中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多說無益」咬牙切齒道,隨即手一揮,黑衣人便齊刷刷的亮出了劍,如同明鏡一般反射著陽光,子儀反射性的當了一下眼,恍惚間在下一秒被人抱了起來,她自己並沒有搞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听到龍鳴晨的氣急敗壞,而後便是風聲。
龍鳴晨臉色陰沉的看著三人消失的空地,他還真沒想到皇兄會隨身攜帶煙霧球。隨後嘴角又一次揚起,看向巍峨的臥龍山脊。
子儀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把自己帶到了哪里,高大茂密的她叫不上來名字的參天大樹,讓整個宮殿籠罩在綠蔭里,平生的有一種涼意自腳底升起,莊嚴森然的大殿,卻也只是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子儀在想,這就是所謂的皇陵?
似乎看穿了子儀的心思,龍宇騰看了眼大殿,眼眸神色復雜「不錯,這就先皇的陵寢」。
「為何來這里?」
「皇帝的注意打得好啊」龍宇騰無奈道「因為臥龍山獨特的地勢,我們除此,別無去處」龍宇騰整了整自己的錦袍,「以陛下的心思,只怕這臥龍山唯一的路都被他事先埋伏的人手了。」
「你們的人呢?」子儀可不相信他們兩個沒有準備。
「定會攔截在山下」龍嘯晨說到。
「況且,要等到他們來,恐怕」龍宇騰依舊的邪笑,看了眼子儀和龍嘯晨,「我們都已經壽終正寢了,皇佷這一次可謂是滴水不漏啊。」
「那現在怎麼辦?」索性有兩個男人在,她也懶得思考。
「皇陵每兩天都有太監來打理,當然是取些東西,做長期之用,估計我們需要翻過這臥龍山」。
子儀嘴角一抽,這是注重家族祖宗的古代人嗎?來這里找獻祭的食物,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吃的下去。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說著三人走進宮殿。子儀只看到獻祭的高台,只有一面有門窗,大殿更是陰冷昏暗,還會有回聲,三面牆上似乎掛著的是龍氏祖先畫像,高台上也都供奉著牌位。
‘啪啦’龍宇騰隨性的扯下高掛的經幡鋪在地上,把高台上的水果面點一股腦的倒在經幡上。
子儀有些不理解,堂堂一個王爺,怎麼這些事情做的這麼順手。
「當年我在東傲國做質子,為了能夠生存下去,這些東西算不得什麼的」龍宇騰不甚在意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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