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喜好機關學,尤其喜愛這機關鎖」龍宇騰在偌大的牆面前晃動,手指扣著牆面,那石塊竟然能拉出來卻不能完全的拉出來,還可以再放回去。「我猜,這應該是機關鎖」只是龍宇騰剛剛扣動了一下,子儀身後先前進來的石門‘ ’的一聲,合了起來,這讓子儀的心更加沒了底。
子儀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她想起來了,听喜好玩弄魔方的同桌說過,這種鎖在前世叫孔明鎖,是內部有機關,想到此心中不免有些郁悶,走到喜好機關的皇帝的皇陵,下場會不會……很慘,就仿佛身後這石門,關上一道才有機會打開另一道門,但是如果打不開,那麼是不是只能困死在這里。
一瞬間,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龍宇騰的身上,他背對著兩人依舊在模索著,子儀手握成拳,在心里為他加油,一時間的靜默,在這與世隔絕不見天日的地方,連時間仿佛都被淡漠,隨著時間的流逝,三人越來越著急,卻也不敢輕易開口催促,每一秒的增加都像是隨之而來的催命符。
子儀看著高台上的身影,一襲華貴的紫衣袍擺已經沾上了灰塵,有些狼狽,卻也蓋不住那男子的一世華貴,子儀想起了那國宴上的紅衣男子,想到了那月光下故意放她一馬的睿親王爺,當然,她不會傻到認為這個男人會愛上自己,但是他的目的何在?
還有那個男子,子儀側臉看向另一側依舊遺世獨立的男子,忽而才看到男子身後的火焰,不禁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看了看四周,地上雕刻著好看的紋路,細致繁復的花紋勾勒出一種古樸與大氣,只是,這時的子儀沒有欣賞這紋路的心情,因為,這紋路就像是引導水流的管子,引導著火焰。
牆壁上的水流自高處的龍頭流下,順著牆壁石凹,流入地上的石雕荷花為池,子儀想來定是那池子底部有孔洞,如此流出石室,而且進出水量一樣,才能使池子的水不溢出,但是現在的水聲明顯增大了,定是龍頭的流水量加大,流進大于流出,水從池子溢出,流入雕刻在地面的花紋中,如果水流繼續增大,那麼地面將無立錐之地。
「龍嘯晨,你往前走走」子儀看著龍嘯晨身後的火焰,水流已經沿著花紋跑到了那里。無需她的解釋,龍嘯晨一看便知。
現在想來,定是龍宇騰叩擊牆壁,不僅觸動了石門的機關,也觸動了龍頭的機關。這樣一來,時間並不是無限的,子儀不禁有些無語問蒼天,難道自己真的要喪命于此?還是不禁說道「龍宇騰,時間有限」。
「快了」龍宇騰的語氣依舊的悠閑,仿佛是在他王府後花園喝茶閑聊。
子儀看著那快速涌動的水流,原本覺得著地面很廣,現在看來,不消一炷香的時間,地面的花紋就會全是火焰。
子儀也只能往場地中心移,不禁後悔自己魯莽的點燃了石油,但是不點燃石油怎麼找出路,況且現在根本就不是後悔的時刻。子儀心情復雜的看向高台,花紋的最後就是高台,只要水流夠,那麼個高台著火也不是問題。
「莫慌」突然肩膀一重,龍嘯晨的手放在她肩膀上,子儀回頭看著這個男子,面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黑曜石般的眸子映襯著漫天的紅光,如同暗夜天空明亮的星子,情之所動,嘴角勾起微笑,「還好有你們」是呀,還好是一起掉下來的,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孤單,空寂只會漸漸地吞噬自己,沒有任何希望。
「先前,子儀說,知道東傲國的手段,可知道狩人?」
子儀啞然,她的那句話不過是掩飾自己的感情罷了,哪里知道男尊國的事情,就是身體本尊也未必知道啊。
龍宇騰自顧自的說道,「我獨自一人站在場中,對面是被剛剛捕獲的野獸,我要與它決斗,我看到從小陪伴在我身邊的女乃娘被關在籠子里,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固定著不能動,沒有任何布料敝體,如果我不與那困獸決斗,那麼我的女乃娘將被」。
「別說了」子儀突然打斷龍宇騰。
ps︰更得很慢,我自己知道,這不是還有兩門課要考嗎,時間真的很緊,沒有存稿,抱歉啦~等我放了假,一定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