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靜默的默拿著樹枝攏了攏柴火,沒有說話,一時只有廟外的風聲雨聲,柴火燃燒的 啪聲。
突兀的,響起了敲門聲,對方沒有說話,敲了敲門,便打開了門。
門一開,天涯身形一怔,身後的星辰見狀也看向里面,破廟並不大,他們一行8個人進去便顯得空間很小,里面有兩個人在火篝旁,一位典型的書生行頭,眉清目秀披著一件披風,約莫25歲左右,另一個身上一襲錦織便裝還有一柄劍放在一旁,有人進來,習慣性的拿起了劍,少年約莫十七八歲左右,兩人也看向眾人。
「啊,原來是風月樓的樓主,久仰大名,我」任風行自是認識他的。
不過他的話被天涯打斷,「你肩上的披風是誰的?」說話間,肩上的防雨的披風被星辰取了下來,天涯的言語中帶著他不發覺的一絲驚喜。
「嗯?」眾人皆愣。
星辰看向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眼任風行背上的披風,這才注意到好生眼熟啊……
任風行看向默,這披風是因為他嫌冷,默給他的。
默這才認真的看向來人,頎長的身材,倨傲的站在那里,劍眉星目,面若冠玉,這樣的身高,是男尊國的人吧,「自是我家主子的」雖然不便暴露身份,但是他也沒有說謊,確實是子儀包袱里的。
少年的聲音清脆帶著不符年齡的沉穩,不卑不亢,不喜不怒。
星辰也知道這少年,是那個女人身旁的,那披風……是自家主子的,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就是那個女人?為什麼仿佛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呢?難道是假裝失憶?
天涯收回目光,面色已恢復如初,身後的人已經把廟里剩余的枯草干枝收集在一塊,生起了篝火,天涯走了過去坐在一旁。
「能在這里見到風月樓樓主,我等甚是榮幸」任風行道。
星辰見狀,問道「看你們兩個的樣子,並不是行走江湖的人,怎麼會在這破廟?」
「我等」
「趕路而已」默打斷了任風行的話。
「哎」任風行不滿的看向默「我們要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尋求風月樓的幫助」。
「任先生,主子看重你,我也尊敬你,但是主子的事情還是由屬下來做主為好」默不重不輕的說道,卻獨獨的有一種氣勢。
任風行也不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你這樣子可像極了你家主子」。
「……」默面色一紅,沒有說話,轉身從包袱中拿出一些干糧。
見狀,天涯心中更加郁結。
感到身旁的冷氣十足,星辰趕忙引開話題「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任風行看向默「我們直接回鳳……你主子那里嗎?」
默點了點頭,把干糧給了任風行「先生用些吧,明天還需趕路,目前的狀況,最好能早些回去,這樣對主子也好」他同樣擔心著子儀,但是他也能夠看得清目前的形式,他們早些離開,對主子沒有壞處,希望主子沒有事情。
「審時度勢,難怪主子如此信任你」任風行看向星辰「我們去雲垂鎮」。
「邊關?」星辰問道。
「嗯」任風行咬了口饅頭。
「我們同行」天涯突然開口道。
「主子?」星辰疑惑的看向自家主子,咱們去雲垂鎮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