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空闊的石室響起了低低的咳嗽聲。
龍宇騰擦了擦臉上的水,又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右手一扯,左袖就扯了下來,手臂一道長長的劃痕,子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龍嘯晨竟然啟動了水下的機關,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歇了一會兒,龍宇騰從懷中拿出火折子還有一張羊皮,就著火折子仔細看著,那張羊皮上用金線繡著一番圖案。
羊皮的背面也不知用什麼涂料畫著一條龍,一只鳳,卻沒有自古而來的龍強鳳弱的感覺。沒有誰強誰弱,而是同天而棲,沒有因為侵入水中而不清晰。
在水下,自己看到了池壁的雕刻,覺得熟悉,在池底有一方小泉眼,伸手摩挲了一番,那泉眼的石壁圖案如同自己左手的玉扳指,這是母妃給自己的。想到此,龍宇騰不禁摩挲了摩挲這玉扳指,它更加的青翠欲滴,上面雕刻的龍鳳果然如同這羊皮紙的背面。
他把扳指塞進了泉眼,泉眼轉動,緩緩打開,露出了羊皮紙。
若不是自己一時分神,哪里能讓龍嘯晨偷襲成功。
根據祖訓,龍氏一脈的陵寢需在這臥龍山下才能保住龍氏江山千秋萬代,所以這臥龍山下可說是處處陵寢,互互相通,恐怕原先那河道是所有陵寢的入水之源,所以聯通外圍。
羊皮紙上畫著好像是山河圖。
……思思飄過
「大小姐,您看,這一個奴隸就不錯」一個奴隸司管拱手看向一個‘虎背熊腰’的女子。
子儀懶懶的斜靠在客房的貴妃榻上,透過窗戶看著樓下。
她也是出來之後才發現這個時代還在販賣著奴隸,仔細搜尋原身體的記憶,奴隸之中有犯了罪官貶為官奴,還有妓奴,侍奴,樓下的那個女子,還不能說是‘虎背熊腰’那簡直就是一個球滾了過來,身後擁簇著一大堆人,看著一個侍奴,那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年齡,卻也是唇紅齒白。
這樣大膽的要男寵的女子在男尊過甚是罕見,有權有勢也沒有這樣開放的女子。
待看清來者,子儀眼楮一亮。
門開著,龍嘯晨走了進來,無波的眼神在看了子儀放在桌子上的劍微微波動。
「走吧,我發現一個好玩的東西」子儀見是龍嘯晨,從軟榻上起身,走過桌子拿起自己木劍和包袱,就向外走去。
龍嘯晨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後,倒有些奇怪有什麼好玩的。
只見那像球一樣的女子伸手挑起那侍奴的下巴,被迫與她平視。
子儀大咧咧的走上前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
女子皺眉扭過頭,眾人也看向這位少年。
「我啊」子儀微微一笑。
女子顯然一愣,伸手指著子儀,剛要張口卻見子儀拱手道「我看小姐再找侍奴……咳咳……不知我家公子如何?」子儀指了指一旁顯然置身事外事不關己的龍嘯晨。
話剛說完,子儀就感到兩道利劍射向自己,不過自動忽略。
「啊」女子一怔,深深的看了眼子儀,隨即看向子儀所指的男子,似乎有些疑惑的又看了眼子儀,見子儀沒有動作,嘴角勾起,笑起來像個彌勒佛一般的走向龍嘯晨,「你家公子,我收定了,說吧,多少錢?」
「不多,五千兩黃金,而且你要把我送回雲垂鎮」子儀說道。
「成交」女子挑了挑眉,「正好我要去那邊做點生意」。
「哎,別走」子儀看著龍嘯晨轉身趕忙走上前,看著龍嘯晨,小聲說道「先到了那邊再說,況且就你我的功夫,又不是走不了」。
不遠處的成‘球’的女子暗自挑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