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冷公子,冷公子」玉夕進來說道。「冷公子在院落中與人打起來了。
子儀挑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她心也放了下來,才道「與誰?」
「……默侍衛」
「默?」子儀有些意外,「去看看」說著回頭看了南宮玉「你早些歇息吧」便走了出去。
「恭送王爺」南宮玉行禮。
「默,你讓開」還沒進留香院就听到了冷清軒的聲音。
「公子,外面冷,快些回屋吧,如果您把華公子打傷了,王爺那里也不好交代」默恭敬的說道。
「冷清軒,長孫松茗說得對,你這麼野蠻,難怪子儀不要你」華刁蠻的聲音傳來。
子儀模模自己鼻子,這事兒也要帶上她嗎?
說道冷清軒的痛處,當下一揮鞭子「默,你給我讓開,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不進去?」
子儀轉身「天涯?」說著便上前習慣性的摟著天涯的腰身。「這種事情,幫誰都落不著好,還是睡覺吧」摟著天涯就要轉身。
「美人兒,我總算找到你了」院中又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子儀頓步,連忙轉身走進院子。
天涯心中帶著疑惑跟著走進院子。
「司徒夜,好久不見啊」子儀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
「啊,不會吧,他也是你的美人?」司徒夜吃驚的說道。
子儀走進院子,卻只是听到聲音,沒有看到司徒夜的人,嘴角勾起。
「參見王爺」眾人連忙施禮,子儀走上前,低聲吩咐道「取弓箭來」。
「哈哈,怎麼想要射中我?早聞攝政王爺射箭好手,今日倒要瞧瞧,是我的追星踏月快,還是你的箭快」。
「王爺」默遞上弓箭,那是一柄中型大小的通體漆黑的弓,沒有繁復的雕刻,卻和弦一樣在月光下泛著藍光。
似乎在月下,連那弓都要變得通透。
「這是先皇的破月弓,許久沒有練習了,今日就那你的血祭奠祭奠」子儀明亮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月藍色,如同琉璃,眼中掩映著那弓,修長的手指撫模著弓。
「天下第一兵器,破月弓?」司徒夜的聲音陡然變高。
「正是」子儀說著張滿弓。
眾人只見院落中的女子亭亭玉立站立月月色之下,白雪之中,映襯著那一襲黑緞錦袍如同墨玉,上面銀色的暗花涌動著流線的光澤,如同破夜的流星。
黑如墨玉,更映襯的女子白皙的皮膚,如同黑色絲綢襯托得珍珠,散發著熒光,似乎她本身就是發光體,尊貴,自信,果決,威儀渾然天成。
「既然來到本王王府,就應該拜見本王」子儀說道,閉眼傾听者聲音。
風,從四面八方而來,起初一片混亂,當心平靜下來,那風似乎也有了方向。
草動,樹動,人動,風動。
此時,天空一片寂靜。
‘嗖’的一聲,子儀發出一箭,迅速又拿出一箭。
司徒夜飛身跳向另一個屋頂,躲過一箭。
還未站穩,沒曾想又來了一箭,連忙側翻。
誰知左右又來了兩箭,這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無法,只得趴在屋頂上。
這才想到,子儀一個人怎麼能發出這麼多不同方向的箭「上官子儀,你耍賴」。
子儀嘴角一勾,輕咳了一下,「一直是你自以為是,本王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伸手把弓給了一旁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