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咽了咽唾沫,「你……你答應我哥哥不殺我的哦」古代人會不會動不動就殺人啊,這真的很難說。
「打幾板子又不會死」子儀面不改色的說著,停在郝雲耳里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況且」子儀理了理自己寬大的袖口,轉過身,南宮玉在給自己系著腰帶「你一個男子出門,不怕遇到什麼危險?想來,你哥哥也不放心吧」。
「我……我哥哥會保護我的」郝雲小嘴一嘟說道。
「他是本王的侍衛,不是隨便亂跑的人」子儀淡淡的說道。
「那……好吧」小腦袋一耷拉,只好無奈的說道。「那,那我要是掙了錢,我們五五分」郝雲伸出一個手掌。
子儀看著郝雲沒有說話。
「那……你六我四?」郝雲掰下一個手指頭。
子儀好笑的看著郝雲,還是沒有說話。
郝雲想了想,好歹她是自己的老板,「那,你七我三?不能再少了吧」。
「這本金是本王的」子儀說道。
「那怎麼了?」郝雲不解其意的問道。
「你掙來的錢自然全是本王的」子儀理所當然的說道。廢話,前要給了你,你不還得跑完了,當我看不出來嗎。
「你……你,哪里能這樣,那不還有我的功勞了嗎?」
「你在本王府中可是白吃白喝白住,算是這些的費用了」。
默在一旁看著,他有些不解,為什麼王爺對這兩個男子似乎有些苛刻。
「你……你,你欺負我」郝雲指著子儀。
「本王句句在理,何來欺負之說?」
「你……怎麼就有理了,明明就是」
子儀不耐煩的擺擺手「在這里,本王就是理」。
就是欺負你了,能怎麼著。子儀挑眉看著郝雲。
「你……你」郝雲索性一跺腳,轉身向外走去。
「王爺」默看向子儀。
子儀淡淡的揮了揮手,「不用管,隨他去吧」有人保護著,她倒也不擔心。
「那太常寺卿,是誰舉薦的?」子儀接過熱毛巾擦了擦臉和手。
「長孫家的人」默道。
「哦?」子儀皺眉「我記得,那長孫松茗曾經強行帶走了太常寺卿的夫侍吧?」
「王爺記憶甚好」南宮玉笑了笑道。
子儀坐在桌子旁,夾起那份名單,笑道「看來,這太常寺卿也不傻啊」。
竟然能算到這一步。
默有些疑惑的看著子儀,南宮玉先是有些疑惑的皺眉,隨後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會心一笑。
子儀看到默的樣子,便道「那太常寺卿其人膽小如鼠,肚量也不大,此真小人一個,雖然表面上投靠了長孫家,但是必然會對長孫松茗懷恨在心,便送來了這份奏折,本王看到自然會對長孫家有所不滿,呵呵,真是沒有想到,連本王的反應也算計在內了,但是本王必定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除掉長孫家,她想要的是讓本王看到她」子儀笑了笑「傳話給那太常寺卿,本王看到奏折甚是氣憤不滿,讓她上門請罪」。
听到子儀的解釋,默豁然開朗,不禁心中又對子儀佩服三分,當下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