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
米蓮帶著申吟聲嬌俏的叫著寧城,緊致讓寧城得到了歡愉,她這個奇怪的稱呼也讓他分外的興奮。
中了媚藥的身體,也在寧城一夜的癲狂中給解了。現在清醒著的她在這麼奇怪的姿式里,羞卻不已。不知道她的相公怎麼到了天堂就這麼的勁爆,無休止的要著她的身體,也不知道疲憊。
他的身體很敏感,一觸踫到就會有反應,她不知道這是她的這具身體的主人給寧城也下了媚藥。這身體的主人是個享樂主義者,平常在家里對她老公是橫看不對眼豎看也不對眼,老公在出門坐生意的時候,跟她吵了嘴。她感覺心情亂糟的就負氣的跑到酒吧撒瘋,在酒吧跟一群混混朋友要來一包媚藥。她看中寧城的俊俏的模樣和挺拔的身材,就將藥放在自己的酒杯里,借口跟寧城干杯,將酒到進寧城的酒杯,她自己也喝下半杯酒,所以,在離開酒吧後,帶著寧城到她自己的家里睡覺。沒有想到這媚藥勁太足,跟寧城的時候一口氣上不來就仙往了,卻被這個米蓮的靈魂給霸佔了身體。而這米蓮卻還不知道自己是霸佔了有夫之婦的身體,還以為和寧城是一起做了天堂里的神仙眷侶了。
這會兒,任憑寧城的作踐,也毫無怨言,還以為到這個天堂的相公怎麼如此的厲害,什麼姿勢都是新奇的,包括這里的東西都是那麼的神奇,所以她是滿心歡喜的。以為以後就可以和她這位俊俏的相公相依相伴了。
在這種心理下,如此怪異的動作,也沒有讓米蓮感覺反感。反而覺得十分的驚奇,一門心思的都沉浸在享受到心態里。
她品味著身體里的快感,讓掠動的節奏在她忍不住的吟哦聲中,都交給了她心目中的相公——寧城來操作著。
寧城也是體魄健壯,做了一夜的牛郎也沒有感覺到累。在這奇怪的體位里,他也新奇的領略到了快感。所以現在正在那里拼命的掠動,想將這嬌柔的女人暫時的據為己有。因為他知道她是有夫之婦,在他離開這里以後,他就沒有機會再來這具嬌軀了。
這個女人踫到了他的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他深深生出依戀之情,怕這「相公」「相公」地叫著他的女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會不知所措,不知道身在何處的。現在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天堂里,自己是她的相公,不知道她的相公是另有其人。
想到此,他的身下也溫柔了許多,他想給米蓮一個難忘的結束,就故意的給她一個這樣奇怪的動作。
如今米蓮的申吟和著扭動的身軀,也許她在享受到同時,也是有點反感這個姿勢的吧?
寧城就抽出他的巨大,讓它上翹著昂著頭,將米蓮扶起仰天的躺倒在臥室的床上,他挺進米蓮已經腫脹如桃的部位。
他溫柔的攪動著米蓮的快感,將她的迷醉的神態深深的印進腦海里。米蓮吹彈得破的肌膚已經泛紅,身上都是寧城的吻痕,寧城憐惜的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肌膚,撐開她的,讓他們之間的連接點都呈現在他的眼前。
米蓮做了一整夜了,現在已經睡眼朦朧了,只是寧城的刺激讓她還有迷離的意識在感覺著快感,就像在睡夢中跟相公做-愛一樣,身體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寧城的寵愛和輾轉想在米蓮身上不再下來一樣的的留戀著這具身軀。他將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用最原始的姿勢擁抱著她,緩慢的**著。他像對待珍品一樣的小心翼翼的著她的身體,沒有急切的索取,只有不舍的留戀。
他甚至停下來,將米蓮擁在懷里,將他的身體跟米蓮的身體連接在一起,不動也不退出。靜靜的享受著兩人**相連接的滋味,在快感將要過去的時候,再攪動一下情緒,讓這**停留在米蓮的體內。
就這樣,米蓮睡著了,在寧城的安撫下寧靜的進入夢鄉,在睡夢中還滿足的咋咋嘴。
寧城留戀的撫模著米蓮的渾圓,輕輕的允吸著渾圓頂端的紅葡萄,將之在唇舌上輕輕的舌忝弄著,生怕要吵醒米蓮一樣。他側身躺下,將米蓮的和腿夾在他的兩腿之間。他側身望著她的睡姿,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輕撫,又撫上她挺著的鼻梁和光潔微凸的額頭,將她的頭擱在他的手臂上,圈進他的懷里。唇舌輕舌忝著米蓮的紅紅的唇瓣,經過濃密的睫毛一直吻到她的額前,又將她的頭顱抱緊埋進他的頸窩。只見他的眼里有星星一樣閃亮的東西在閃爍了幾下,就被他閉上的眼給遮住了。他用鼻子在米蓮的臉上擦了擦,又壓緊在他懷里,聞吸著她的頭發的香味。將一只手覆蓋住米蓮的臉,輕輕的撫模著,那愛不釋手的樣子,出賣了他的感情,他是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了。
米蓮皺了皺眉,感覺到臉上有東西在游走,就抹了一把臉,寧城的手躲開了,米蓮就一只手抱住寧城,貼在他的懷里,腦袋往他肩膀深處探了探,又扭了扭身子沉入了睡鄉。
就這樣抱著這美女的**,兩具身體相連著頭勾頭腿纏腿的保持著雙飛燕一樣的姿勢睡著了。
「你手心的痣我還記得在哪里」一陣音樂聲起,枕頭下的手機帶著振動將米蓮吵醒了,她奇怪的去找到這個發出歌聲的怪物,用枕頭去敲打著它也沒有停下。她就搖醒了寧城,說︰
「相公醒來,相公醒來,這邊有個會唱歌的蛤蟆,驅絕不去,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