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用過早飯後,白魅和白衣走在帝都的大街上,感受帝都早晨的風景。
「玉兒,想吃就買一串,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白魅看白衣盯著冰糖葫蘆一臉口饞,又不敢說的樣兒。
「是,姐姐。嘻嘻,你要來一串嘛?我好久沒吃過了。」白衣一听,早樂的一下飛去了賣冰糖葫蘆哪。
「嗯,也來一串吧。」白魅忍俊不禁,同時也暗暗松了口氣,屬于她的天真她要歸還給她。
「尤—媚—樓,所謂的紅塵之地?」逛了大半天,白魅總算找到自己想逛得地方了。門口那些穿著花花綠綠,上了一臉濃妝的女子,比電視劇里的青樓可真切多了。
「嗯,這青樓到現在也有數十年了。」白衣啃著最後一顆冰糖葫蘆,說的含糊不清。
「走,玉兒,我們去衣錦莊。」
「啊?」沒反應過來的白衣被白魅拖向了衣錦莊。
半刻鐘的時辰,本是兩位窈窕女子進入了莊內,出來時,已經是兩位氣質高雅,陰美十足的美俊少年。
「走,弟弟,隨我去尤媚樓。」
「是,哥哥。」白衣哭笑不得。
「喲,二位爺,外地來的吧?從沒見過呢。」剛一到尤媚樓的門口,那些女子就迎了過來。
「嗯,今天可有什麼精彩表演?」白魅神情自若,倒是身邊的白衣眼里滿是無奈,卻也裝的一臉鎮定。
「二位爺來的可真是時候,一會我們樓的兩位媚魁花落姑娘和顏絮心姑娘登台表演,並且顏絮心姑娘今天將給出第一夜,二位爺可別錯過呀。」話語間,白魅和白衣已經被一群女子擁簇到了一間貴賓坐席,從此處望去,樓下的場景盡收眼底。
打發走這群女子後,白魅打量起這青樓來。
以紅色調裝飾的青樓張揚著紅塵的頹廢,每個陪酒女子的臉上雖是笑意,卻不是由心而發。紅塵之地,注定了這些女子悲慘的命運。
「花落,會不會就是那次樂音閣那位女子?沒想到她也是這紅塵中的一塵。」白魅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哥哥,或許她也是身不由己,她的琴藝了得,說不定是在這青樓賣藝罷了。」
「是的話,那可就好。」
「各位貴爺應該也听說了,今天本樓的兩位媚魁花落和顏絮心登台獻藝,顏絮心也自願給出第一夜,各位爺,可盯緊這人兒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樓媽媽出現在舞台中央,笑的一臉燦爛。
「首先,是媚魁顏絮心的琵琶彈唱,望各位貴爺喜歡。」
一片掌聲中,一絕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來到了舞台中央,坐定,一曲哀傷的琵琶曲悠悠揚揚散開在這紅塵之地,如清脆的歌喉卻唱出哀哀怨怨的歌兒。
一曲畢,樓中一陣陣低泣聲。
曲中盡訴說了紅塵女子的心聲,無助、淒涼。此女媚魁真當之無愧。
「好!」不知道是誰,領頭鼓起了掌聲。而低泣的聲音則被掌聲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