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馬車到了白魅她們居住的客棧。
客房內。
「姐姐,關于花落的身份,昨日暗刺來報,花落是嬰兒時被遺棄在尤媚樓的棄嬰,被青樓媽媽收養,由于天資出眾,青樓媽媽對她很是嬌生慣養。其他的,便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回房途中,耳聞了不少談論她們的佳話,白魅也只是一笑而過。
「繼續刺探。」白魅收拾好了自己的小袋行李︰「優秀人兒身份太過平凡的話也意味著暗藏著極大的不平凡。」
「嗯,衣兒明白了。」白衣弄了弄跨著肩上的行李,頓了頓︰「姐姐,衣兒一直想問,姐姐為何會易國的樂器?」
「??????」語卡。這個世界的白魅不曾去過易國,怎可能有如此精湛的易國琴藝,白衣疑惑不足為奇。
「姐姐,衣兒只是好奇,姐姐別生氣。」白衣神色有些慌張,果真不該問。
「這琴藝只是一次偶然機會學會的罷了,一直未尋到這樂器,衣兒你也便不知道。」敷衍,講的很是不明不白。
「嗯,衣兒明白了。」
「下樓吧。」雖為善意的敷衍,但白魅的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兩人下了樓向老板結了帳,便向門口走去。
「尹白!你把我贖出來,奪走我的心後就想一走了之嘛!」語氣中帶著小孩的倔強︰「別想!小女這輩子賴定你了!」
一個嬌小的人影出現在她們的身後。
白魅白衣不約而同轉過身看向身後的人,一番話,惹得听者都各有心思。
此刻,三人對立,全客棧的人一陣驚噓,紛紛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下一秒,沒等花落再接著講出更驚人的話,白魅上前一擊,花落便暈了過去。白魅與白衣在眾目睽睽之下夾著昏去的花落火速離去。
「醒來了?」這蠢女人,在那麼多人面前居然說出那樣荒唐的話,難道真不怕死?白魅將冷冷的目光射向床上蘇醒了的嬌小人兒。
「嗯???頭好痛???嗚嗚???白白你居然打我。」順勢,此人兒兩眼已盈滿淚水,咬著下嘴唇一臉委屈的盯著冷冰冰的白魅。
「??????」今生最見不得的唯恐便是——女人的眼淚!
「白白,你不能丟下我不管,是你把我贖出來,且我也誓言隨你為婦,嗚嗚~你不能不要我,不可以,嗚嗚~」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好不可憐楚楚。
「??????」
「如果你不要我,今後也沒人敢娶我,嗚嗚~你難道就放心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這樣過下去嘛?嗚嗚~」說完,用被子蒙住半張臉,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楮。
「??????」
「不可以,白白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能!嗚嗚~~~」扯開被子說完又蒙住半張臉,又繼續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秒殺白魅。
「?????」
「白白,你倒說句話啊~花落不管你是否討厭我,嗚嗚~花落已經認定跟你一輩子了!嗚嗚~」繼續眼神秒殺。
「你是如何認出我的?」撇過臉,不再看那雙讓她受不了的眼神,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樂音閣,你演奏那易國樂器的時候。」見白魅有些‘冰雪融化’,心里偷樂小會。
「我樣貌明明變了。」
「但是你的那雙手,這輩子我都會記著。」說著,朝白魅吐了吐舌頭。
「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真殺了你?」白魅挑眉看向花落,周身散發出淡淡威脅之氣。
「你不會~嘻嘻~」
「我是女子,你也是女子,于理不合。以你的才慧,會嫁個好人家,莫再胡鬧。」白魅輕嘆了一聲,這比她小兩歲的女圭女圭怎麼就如此讓人頭疼呢。
「不要!今生,我花落的夫君,唯尹白不二!」撅著嘴唇,一臉認真。
「••••••」
見白魅不回話,沉思了一會,帶著疑問得語氣,眨巴了下無邪的大眼楮︰「那要不,你嫁給我當夫人?」
「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