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的傷,復原的還好吧?」
「無大礙,天後不必擔心。」
「冥主、為何會去魔脈地帶?」
花冥盯著酒杯里的酒水,半響未回答。
白魅見狀,打斷沉默的氣氛︰「本後冒昧了。」
「听到天後你要去魔脈地帶,本主也就跟了去。至于原因,本主也無法給你確切的答復。」
花冥的確沒有有意不向白魅表明自己去的原因。因為,正如她所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原因要去魔脈地帶。只是在天魂妃中毒那天,她在門口听聞了天後已去了魔脈地帶,自己內心就響起一個聲音,催促她跟過去。常理上,這根本與她毫無關系才對。
她現在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反常行為,好像只要有關天後的事,她的所做所為都會奇怪的反常。
花冥望著眼前的天後,她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天後,可看著天後的時候,她的心房又滿是她心儀的那個女子。
有時,就像現在一樣,她會錯覺這天後就是她苦苦尋找的那位心儀的女子。
但又怎麼可能呢?她眼前的天後,相貌天仙傾城,可說世間無一人媲美。就是她,第一眼見到天後時也為她的相貌一陣痴迷。而她心儀的女子臉上一道疤痕,相貌只稱得上秀氣,兩人除了眼楮,體型和雙手在她記憶里極為神似外,她又怎能憑這些神似來斷定,她們是同一個人呢?如何也不合情理,世間如此之大,兩個人眼楮和手長地神似也不是不可能。光憑相貌一點,就可以完全打破她所有猜測的希望。
只是,每當看到天後冷傲孤清的湛藍眼楮和修長的雙手時,她還是忍不住出神,懷念。
甚至為了見到這神似她心儀女子的眼楮和雙手,她久久無法說服自己離開冰國,才在冰國待到至今有三個月之久。
她心中居然還壓制不住得,荒唐得祈禱著一個更荒唐的想法,就是——天後就是她心儀的那位女子。但她不會魯莽的去做些什麼,來尋求答案。
畢竟,這不過是她的猜測,結出的一絲絲極微小的荒唐希望而已。
「冥主有自己的行程計劃,這話本後本不該問,失禮了,望冥主見諒。」
花冥嘴角勾起淺淺上揚的弧線,倒也沒說什麼,覺得白魅將這事看的嚴重了。
亭中安靜下來,兩人相互敬酒,沒再說話。
「天魂妃已復康?」
「嗯,心白果的力量神乎其威。」
「天後對自己付出的代價,覺得值嗎?本主之前听說,天後與天魂妃的關系並不是很好。」來冰國三個多月時間,花冥還是有耳聞天後和天魂妃不和的事,但具體為什麼會這樣,她一心尋人,並沒放心上,自然也沒讓人去調查。但見到白魅為救天魂妃不惜犧牲十年壽命,還承受那般靈魂與**分離之痛,她想,傳聞定是假的,其實天後和天魂妃感情很好。
端起酒杯,白魅起身走到了亭欄邊,月光傾瀉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薄薄的銀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