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的手背被咬出了血,眼淚流到唇角的傷口上,簡直就像在傷口上撒了鹽。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的疼痛來得徹骨。
她無法數著時間承受這痛苦又漫長的強/奸,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她拼了命用最後一絲的理智不讓自己哭泣,不讓自己求饒,她不願意在這個如同惡魔的男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軟弱……
發泄過一次,顧錦深又把她翻過來打算用正常的體/位繼續要她。但是翻過冷心時,冷心已經意識迷離了,她的臉上交錯著淚痕和血痕,無比狼狽。
那一刻,顧錦深覺得心口被重重地被錘了一擊,幾乎讓他窒息。
他沒想過把她往死里折磨,他真的不知道趴在沙發上的她已經傷痕累累。他的心里閃過一瞬間的難受,但是很快他就壓下了這種感覺。
——呵呵,冷心她人他會不知道嗎?她最擅長就是裝可憐,她的這些招數他已經看夠了!
她漆黑的長發散落在沙發上,如同撩人的藤蔓。他修長的手指撫模著她的臉頰,忽而俯身下來舌忝舐著她唇邊的血液,笑得妖冶︰「冷心,四年了,你的味道還是那麼好。伺候那麼多男人很辛苦吧?我出一千萬,做我的情婦怎麼樣?」
誰知冷心竟然發出一聲冷哼,她的聲音輕得如同羽毛幾乎讓人捕獲不住,卻充斥著冷意︰「我呸!賣給誰都……不賣給你!顧錦深……你對我冷家做的禽獸事,我總有天……會討回來的!」
顧錦深顯然很討厭這種話,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語言,在津液相抵中再一次沉進她的身體。
就算被他侵犯過一次,她還是沒有適應他的碩/大,在他的深入中,她不斷地顫抖顫栗。
顧錦深一手抬高她的右腿,側身一舉侵入她的底部,不斷進出……
冷心在極致的戰栗中終于暈了過去。
※
冷心從漫長的黑暗中蘇醒過來時,只覺得骨頭都散了架全身使不出一點兒力氣來。
昨晚,顧錦深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在疼痛中昏睡過去又被他撞醒,反反復復的昏睡中,她隱隱約約覺得地點換了好幾個。
視線漸漸清晰,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間豪華的房間。顯然已經月兌離了「藍色妖姬」。顧錦深能從藍色妖姬帶走她,必定是經過殷以杰的同意。
冷心苦笑,顧錦深還是那麼勢利,消失四年突然回來竟然還能驅使殷以杰。她太高估殷以杰了,太高估自己對殷以杰對「藍色妖姬」的重要性,到頭來,殷以杰還不是輕易就把她送到顧錦深的窩里?
可是她是不是該慶幸殷以杰把她送給一個男人,而不是把她送給一批男人?
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是在某家酒店的總統套房。套房里冷冷清清,顧錦深早已經不在了。她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從門口一直掉落到床邊,可見昨晚顧錦深的禽/獸程度。
冷心全身都沒有力氣,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