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菲?」耳朵里傳來一聲充滿不確定的聲音,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喜悅。
「是我。」我冷淡道。
「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
「我有事請你幫忙。」我客氣道。
「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客氣嗎?」那邊的聲音有點傷心。
「難道不對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比較公式化的口氣道︰「要我幫你什麼事?」
這樣的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嗎?「幫我收購葉氏其他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你想干什麼?」
「你只說幫不幫我吧?」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雖然我不知道你收購葉氏股份有什麼原因,但這件事過後,你要回來。」
要回到那個冰冷無情的「牢獄」去嗎?自己爭取的三年,真的要因為這件事削減到只有這幾個月嗎?
可是現在只有這樣才能幫到衣兒她們了。唉,算了,反正早晚也是要回去的。「好。」
「那還有其他事嗎?」
「沒。掛了。」掛了電話,長吁一口氣。只有幾天自由時間了啦。最後幾天我可要好好「奴役」一下衣兒的錢包,畢竟我為了她和葉學長可是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呢。嘻,走之前還要佔點便宜。
幾天後,葉氏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被蘇氏收購,葉氏正式移主為蘇氏。而葉學長的母親因受打擊病倒了,因此葉學長與那個女孩的訂婚典禮暫停。所以葉學長就有足夠的時間來徹底解決這件事,讓他母親接受衣兒了。
「暮菲,你還要逛多久啊?我這個月的零用錢可就快被你花完了。」喧鬧的大街,一長相清秀可人的十六七歲的女孩對著前面正逛的起勁的絕色•女孩埋怨道。
「我還沒逛夠嘛。以後你想和我逛,我還沒時間陪你呢。」絕色•女孩道。
「切,我再也不要和你來逛街買東西了,我一個月的錢零花錢都被你這幾天揮霍完了。」喬衣兒那個後悔啊,早知道當初她就不應該打那個賭。
「嘿,誰叫你自己和我打賭,如果葉學長真的在那兩天內向你告白的話,你就當我幾天的錢包。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奸笑道。我可是早就知道葉學長在那兩天之內會向衣兒告白的呢。因為這是我給他出的主意吶!
「誰知道這是你預謀好的。葉哥哥可是告訴了我的。」
「可誰叫你上鉤了吶!」我聳聳肩。
「哼!」衣兒不滿的別過頭。
「好了,大不了我請你喝冷飲啊。」我趕緊討好道。
「哼!別以為一杯冷飲就打發我了。」
「那再加一杯冰淇凌?」
「兩杯。」
「行!」
「那我就大量,不計較那件事了。不過,還有下次,別想就一杯冷飲,兩杯冰淇凌就打發我。」
「是是是,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也沒有下次了,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那我們去‘冰雪屋’。」
「冰雪屋」是本市最大的冷飲店。以其品種繁多,美味而聞名遐邇。是青少年們們的冷飲天堂。
「唔!‘冰雪屋’的冰淇淋就是好吃。」坐在店內,衣兒一臉享受的吃著冰淇淋。
「好吃也不能吃太多啊,小心拉肚子。」
「每次來吃,暮菲都說。像個老太婆一樣。」衣兒調笑道。
「以後我都不說了,讓葉學長來說。」我調侃道,隨即不滿道,「還有,什麼老太婆啊。我可還是一個如花般的少女呢。」
「是‘如花’般的少女吧。」
「滾,你才是‘如花」般的少女呢。」明白衣兒語中的意思,我不禁笑罵道,「衣兒都學會損人不帶髒字了呢。」
「沒辦法,近墨者黑嘛。」
「那你怎麼光是近墨黑,而不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我不是沒那麼大的定力嗎。」
「自知之明蠻強的嘛。」
「一般一般。」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大笑完之後,我淡淡的笑了笑,對著衣兒道︰「衣兒,我要走了。」
「怎麼這麼早?以前不是要坐很久的嗎?」衣兒不解的看著我道。
「我說的走了,是離開這里,離開……這座城市。」
「為什麼要離開?」放下勺子,衣兒傷心的問道。
「因為我離家夠久了,要回家啊。」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我們還是可以約出來玩,對嗎?」
「當然。如果我有時間的話。」
「那你什麼時候走?」
「……後天吧。」
「這麼快!!」
「恩!」
「暮菲,說實話,你是什麼時候決定要走的。」
「就在葉學長向你告白的前兩天。」
「也就是說,那個賭是你早就算計好了的?」
「是啊!」
「那你走之前還要敲我這麼大的一筆?」
「這不是很長一段時間佔不到你便宜了嘛。」
「臨走還給我留下這麼一個深刻慘痛的回憶。」
「這不是怕你忘了我嘛。」
「忘了你?我估計把我自己忘了也不會忘了你。」
「那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啊。」
「是啊!!!」
「衣兒,送你一樣東西。」我從褲包里模出一個信封。
「里面是什麼?」衣兒作勢就要拆。
「不要。」我趕緊阻止,「等我後天走後再拆。」
「這麼神秘?」衣兒挑眉,「里面是什麼東西?好像就一張紙啊!」
「是我對你要說的一些話。」
「話?那你直接給我說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寫信呢!!!」
「這是一些我平時不能告訴你的話。總之,你後天才能打開。」
「好吧,好吧。」
「那走吧,我還要去向巧姐告別呢。」
「……好吧。」衣兒無奈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