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菲兒,在這。」
一進到西半區的餐廳,就听到那討人厭的聲音。
「怎麼就你一個人?揚呢?」我坐到座位上,驚奇道。
「我也是剛從美國回來,寶貝還在美國吶!」說到揚,馬維義眼含柔情。此人正是馬氏總裁,馬維義。是一個擁有冷俊面容,痞子性格的年紀不過二十五六的陽剛氣十足的帥氣男人。而揚,全名文揚,家景比較清貧。雖然長的很普通,但卻是他的寶貝。記得有一次,一個富二代公子因為揚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而罵了揚幾句,但是在幾天後,他父親的公司就宣告破產了。真是慘啊,不過,我沒意見啊,因為當時我還舉雙手贊成吶。啊,忘了說揚的性別了。揚是男的。雖然揚是男的,但義卻不是同性戀,只不過喜歡的人剛好是男的而已。
「你舍得丟下他而回來?」「不舍得啊。不過這次的事比較緊急,所以我就只好回來了。不過,我答應過寶貝,我會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事回去陪他。」
「真是羨慕死人了!」看到義眼里的深情,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羨慕那就去找一個啊。」義臉上幸福的表情真是樂團里吹、拉、彈、唱俱全,就是欠揍(奏)啊。
「我是找到了一個,不過,出了些意外,暫時沒在一起罷了。」我是打算替爸爸報了仇就去找他的。
「哦?是誰啊?」
「就是藍氏少主,藍雨軒。」
「你的那個未婚夫?你不就是因為反對和他的婚事才離家的嗎?」義不解道。「是啊。可是後來他轉到我當時讀的學校,發生了一系列事情。所謂日久生情,說的就是我。」
「啊,看來這幾個月,你還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啊。」義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關你什麼事?」我斜眼看著他。長得一副冷酷樣子,實則是一八卦的痞子。和他剛認識的時候,看他冷冰冰的樣子,我以為他是一個冷酷的人。可是相處下來,我發現我錯了,而且不是錯了一小點。這那是冷酷啊,簡直就是痞子啊。那時的我差點郁悶死。
「呃?我關心你嘛。」義冷俊的臉上流露些許尷尬之色,還真是讓人……無語啊。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理他,隨即有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昨天回來的。」
「那你這次回來是因為什麼事?」
「有幾個仗著自己是元老,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搞小動作,所以我回來是想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了。畢竟,他們也是到該養老的時候了。」說到著,義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那些人也真夠笨的,難道十年前的教訓他們忘了嗎?現在竟然又開始興風浪了。都說老虎的模不得,可他們卻三番四次的去觸模。都說人老了,膽子小了。沒想到他們人老了,膽子卻依然大啊。但是這記性倒是越來越差了。」我嘲笑道。
「啊,說完了我,來說說你吧。」
「我?我有什麼事啊?」
「你和你母親和好了吧。」
「恩。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並且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
「那只老狐狸。」
「對。」我並不驚訝義知道是老狐狸,畢竟是馬氏總裁。也許他早就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能怎麼辦,把他送去監獄啊。」我理所當然道。
「這麼簡單?我以為你會在暗中派人將他殺了。」
「那是犯法的。」我看向他,「我自認為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種犯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不過,一些不犯法的小事,我倒是可以做。」
「比如?」
「我會安排人在里面,我要讓他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他後悔做那件事。我甚至要讓他後悔來這個世界。」我雖是笑著,但眼里卻沒一絲笑意,只是冰冷一片。
「哎呀,你比我還狠啊。我只是給他一個痛快,你卻是慢慢折磨。嘖嘖嘖!」
「怎麼,有意見?有意見請保留。」
「我是想說,你可以在他的飯里加一些**,讓他產生幻覺,讓他承受精神和**的雙重折磨。
「誒,這個方法好。」我眼前一亮。坐到他身邊,「來,我們繼續討論。」
其後,我和義就在討論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其血腥殘暴非正常人所能接受。
「蘇暮菲?」
正和義聊的正興起的時候,卻听到了一聲滿含思念和喜悅的聲音。
我抬頭,看向發聲處,看到那人略帶疲倦的面容,我有些心疼,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向他招手道「藍雨軒,過來吧。」
他略帶疲倦的面容露出一絲興喜。待他走過來,看到和我緊挨的義時(由于剛才我和義討論的時候,我是斜背坐在門口的,所以從門口看,就只看到我一人,而義則被擋住了。),眼神很黯淡,臉上的笑變得很苦澀。他開口道︰「這……是誰?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