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ada這個敗筆,cg一百二十周年紀念慶典可謂空前的成功。
然而眾人的八卦心理並不那麼容易滿足,于是第二天,城中所有的八卦雜志的大封都是慕遠歌抱著陸心涼的照片。
「kingsley是故意的,這回犧牲挺大的,算是我欠了他小子一回。」賀敬桓摟著葉芳華,靠在沙發上,笑得意味深長。
香港最不缺的就是狗仔和八卦群眾,尤其是cg一百二十周年慶典這樣隆重的場合,除了這次慶典如何搶眼、如何成功外,更多的人也在等著看或香艷或負面的緋聞,ada在慶典上演了那麼一出戲,還抖出陸心涼的過去固然是有賣點的新聞,可向來低調的慕遠歌竟然會抱著陸心涼高調出現在慶典,這條新聞可比ada唱的獨角戲有看點得多。
「kingsley有意抱著陸心涼出現做新聞,可你後來及時請全香港的雜志主編吃飯,也功不可沒啊,一桌十幾萬。」葉芳華嬌嗔道。
賀敬桓捏著她的手,「幾十萬而已,這錢花得值。」
這幾年他身邊的女人來了又走,唯獨葉芳華一直留在他身邊,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不靠身體,而是靠腦子留在他身邊的女人。
若是一個女人的身體,三個月就該膩了;可聰明卻懂得裝笨的女人,才最可愛,像葉芳華剛才一句嬌嗔,既夸了賀敬桓,讓他听得舒坦,又像是心疼他的錢一般,那樣的嬌羞之態,饒是賀敬桓這樣的情場聖手也難以抵擋。
葉芳華眼中笑意盈盈,柔情蜜意的模樣,讓賀敬桓很是受用,她抽出手,拍拍賀敬桓,朝陽台的慕遠歌走去。
「你是不是見到她了。」
「慶典上。」
「我不是有意瞞你,我也是慶典前一天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要怎麼告訴你……」
慕遠歌打斷她,「都過去了。」他的聲音淡淡的,似乎真的毫不在意。
「那你為什麼一直獨身呢?你不是在等她?」葉芳華對這個答案莫名的執著。
「等著等著,就習慣單身了。」
葉芳華凝視著慕遠歌的側臉,她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這個男人到底是故作輕松,還是真的不在乎了。
不過,還是有檢驗的方法,「明天出海吧,敬軒也去。」
慕遠歌轉過身來,俯視葉芳華,他的視線對上她的,久了,笑道,「想讓我去西貢碼頭,用不著兜這麼大的圈子。」
心思被戳穿,葉芳華不惱也不尷尬,仍然笑得明艷,「敬軒明天真要去澳門,我搭個順風船,去澳門吃蛋撻,你也一起?」
「嗯。」慕遠歌應了一聲,這時賀敬桓走過來,看見葉芳華明媚的笑顏,「說什麼那麼開心?」
除了初見時,著實被葉芳華的容貌驚艷了一番,賀敬桓很少再去注意葉芳華,他只記得,葉芳華很美,卻不是他喜歡的那種美。
可如今再細細看去,他竟發現,葉芳華除了頭腦聰明,能幫他解決許多麻煩之外,容貌似乎也越發的明麗動人。
這種女人就像美酒,越久,越香醇。
葉芳華回眸,挽住賀敬桓的胳膊,「剛剛和kingsley說明天一起去澳門,回來順便去趟西貢碼頭。」
後半句,她說得小心翼翼,有試探的意思。
六年前那樁事情,她是唯一清楚事情始末的知情人,她知道,西貢碼頭不僅是慕遠歌的禁忌,更是賀敬桓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