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不請自來、陰魂不散的老冤家,相信誰都不會有好臉色,陸心涼自然也如此,所以當她看見潘嬈沖自己走來時,她只擺了一張冷臉作為回應。
她和潘嬈之間的恩怨,可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想當初她在Crystal那幾年,潘嬈一直以打壓她為樂,就連她最終決定做CG的代言人,決定博上位,也有潘嬈的一份「功勞」。
明眼人都看得出陸心涼不歡迎潘嬈的到來,偏偏潘嬈似乎對陸心涼的冷臉視若無睹,她毫不客氣地擠開慕西弦,坐到陸心涼身邊,「怎麼,開派對也不叫上我?解約了,大家一起替你慶祝離開Crystal啊。」潘嬈說著,又佯作自知失言的模樣,捂嘴呵呵笑起來。她隨手拿起桌上一杯沒有人動過的酒,舉起來,「既然要走了,干了這一杯,以前的恩怨,我們就不提了。」
陸心涼冷淡地看著潘嬈,並沒有舉杯,雖然不知道潘嬈又想耍什麼花招,可她確信潘嬈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樣的場合看到潘嬈,還真是掃興。
「不給面子?」潘嬈自己仰頭將那杯酒喝下去後,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和在座的幾個模特寒暄起來惚。
過了一會,蘇硯終于忍不住,他蹙眉問道,「你一個人?」蘇硯原本是打算開口趕潘嬈離開,可潘嬈這時候卻將死皮賴臉的本事發揮到極致,完全不像是平時的她。
陸心涼扯了扯蘇硯的衣服,示意他不要發作,然後自己對潘嬈道,「你想玩什麼?」
喝了酒的潘嬈,面色酡紅,笑起來時,倒是比從前咄咄逼人的模樣看起來柔和很多,她笑道,「來這里都是尋開心的,干嘛擺著一張冷臉。更何況我當初是打壓過你,可你後來不也借著賀敬軒的關系,逼Daisy雪藏我,真要算起來,我們也算是扯平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懷呢。溫」
潘嬈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擊著酒杯。
「你就想跟我喝一杯酒?好。」陸心涼不多廢話,拿起潘嬈手邊的酒杯,一口氣喝下去。
潘嬈看著陸心涼將酒喝下去,這才願意起身,臨走之前,她又拿了一杯酒去敬Daisy,Daisy抬眼看了看潘嬈,最終還是舉起酒杯和她踫了一下。
「哦,對了,忘了說,我不是一個人來的,給你們介紹個朋友。」潘嬈沖人群中招招手,不大一會,另一個女人沖陸心涼她們走過來,陸心涼看清了那個人的樣貌後,心里已經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潘嬈口中說的朋友,正是Ada。在CG一百二十周年慶典上,她們兩個聯手將陸心涼打暈,讓陸心涼不能在走秀時及時出現,還借此機會污蔑陸心涼偷了黃鑽,雖然當時陸心涼昏迷了,可事後,她還是從Daisy和一些模特的八卦中得知了這件事。
那件事情之後,潘嬈被Daisy雪藏,Ada則是被盛世娛樂簽下,看似前途明媚,可之後卻再沒有任何消息,其實也等于被雪藏了。
陸心涼沒有想到,潘嬈竟然會和Ada混在一起,而不知是否是周年慶典上的事情仍讓她心有余悸,總之,一看見Ada和潘嬈兩個人聚在一起,她就有很不好的預感。
Ada沒有像潘嬈那樣不識趣,她只是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她們兩人離開後,眾人又恢復了剛才說說笑笑的狀態,似乎潘嬈和Ada從來不曾出現過。
酒過三巡,陸心涼起身去了洗手間,慕西弦也尾隨她離席,當陸心涼正準備從洗手間出去時,卻看見慕西弦進了洗手間。
「你進來干什麼?」陸心涼心里一驚。
「小心涼,你覺得我想干什麼?」慕西弦慢慢逼近她,迫使陸心涼一步步後退,最後,她整個人都被慕西弦抵在門上,不能動彈,慕西弦滿意地看著兩人現在的姿勢,順勢鎖上門。
陸心涼被慕西弦壓著,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麼,只是在彼此身體摩擦間,感覺到體溫一點點升高。
「剛才那個男人叫什麼?蘇硯是吧……」慕西弦低沉的笑聲讓陸心涼產生了一絲錯覺,恍惚間,她似乎覺得將自己壓著的人不是慕西弦,而是慕遠歌。
她搖了搖頭,覺得腦子里一片混沌,這時慕西弦已經勾起了她的下巴,「我哥的女人,第一個在訂婚的時候離他而去,現在還成了郭啟萬的未婚妻;另一個,背著他和別的男人曖昧,你究竟是賀敬軒的情人,還是我哥的女人,又或者兩個都不是,外面那個叫蘇硯的才是你的小情人?」慕西弦濕熱的呼吸打在陸心涼頸間,這樣的姿勢,這樣狹小的空間里,陸心涼的身體頓時變得滾燙。
「你放開!」陸心涼一邊喊著,一邊搖頭,想要推開慕西弦,可她這時候的意識已經不太清醒,發燙的掌心貼在慕西弦微涼的身體上,反而覺得很舒服。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雙手被慕西弦捉住,反剪在身後。
慕西弦用膝蓋頂開陸心涼的腿,彼此的身體緊密相貼,慕西弦身上微涼的溫度讓陸心涼抑制不住想要靠近他的欲.望,可她腦子里卻有一個念頭,壓著自己的這個人,不是慕遠歌。
「知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為什麼一定要你喝那杯酒?」慕西弦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潘嬈。「因為剛才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她在酒里下了藥,小心涼,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我幫幫你好不好?」
慕西弦話音剛落,手已經沿著陸心涼的背脊游走,當他的手移到陸心涼腰間的時候,陸心涼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你滾開!」
陸心涼掙月兌了慕西弦的束縛,趕緊跑到洗手池邊,低著頭,接了涼水往自己的臉上潑。
陸心涼一邊潑水,一邊拍打自己的臉,意圖使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陸心涼彎腰往自己臉上潑水的時候,慕西弦又從身後抱住她,他同樣彎下腰,湊近陸心涼耳邊說,「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到底恨不恨我哥麼?」
慕西弦此時已經在用唇描摹陸心涼的耳廓,「我不恨他,可我想分享我哥的東西,所有的。」經過冷水的沖刷,陸心涼已經可以暫時保持清醒,她使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月兌慕西弦,可仍然沒有效果。
「你放開我!」陸心涼吼著,誰知慕西弦鐵了心一般,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將陸心涼翻了個身,將她抵在洗手池的邊沿上,直接分開了她的雙腿。
陸心涼對著慕西弦又是踢又是打,慕西弦卻巋然不動,任陸心涼的指甲在自己臉上抓出紅痕,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你哥不會放過你的。」陸心涼哭喊著,恐懼一點點侵襲,這時候她害怕的不僅是發了狂的慕西弦,還有自己再度發燙的身體和逐漸恍惚的意識。
她會喝那杯酒,是不想再浪費時間和潘嬈周.旋,更何況今天有蘇硯、Daisy在場,所以她覺得潘嬈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才放心地喝了那杯酒;而短短幾天的額相處,雖然陸心涼對慕西弦一直有戒心,可他連日來的反應,卻逐漸讓陸心涼放下對他的戒備心,只當他是玩世不恭的性子,卻沒有什麼壞心,誰知道,就是陸心涼放松警惕的今天,慕西弦會這樣對待她。
因為他是慕遠歌的弟弟,因為他一直以來的友善,陸心涼才會對他放下戒心,可她怎麼也不會料到,會因此釀成大禍。
慕西弦憑借身體的優勢壓住陸心涼,他一手揉捏著陸心涼的身體,另一只手已經游移到陸心涼大腿上,撩起她的裙擺,他听了陸心涼的那句話,只當是听了個笑話,抬起頭對著陸心涼一笑,「小心涼,他從前親手把我送進監獄的時候,就沒想過放過我,我又何必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而且,你的確比私鐘妹有意思多了,乖一點,我不會傷了你。」
「你滾!」陸心涼知道慕西弦軟硬不吃,只能竭盡全力去掙扎,慕西弦看她如此不配合,皺了皺眉頭,也不準備去做前戲,干脆直接解決了更方便。
他心里想著,手上已經有了行動,只見他直接將陸心涼的裙擺撩起來,伸手去扯她的底.褲。
陸心涼這時湊近慕西弦,一口狠狠咬在慕西弦頸上,她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松口,像是要將慕西弦頸間的肉咬下來才肯罷休。
「松口。」慕西弦疼得抽了口氣。
陸心涼好不容易找到讓慕西弦停手的方法,自然不願松口,就那麼死死咬住慕西弦的脖子。
慕西弦眯起眼楮,薄唇張開,吐出一句,「這可是你自找的。」說著,他一掌砍在陸心涼頸間,雖然沒有打暈陸心涼,卻成功地讓她松了口。
慕西弦模了模自己的脖頸,那里已經被陸心涼咬得滲出了血,「牙尖嘴利,有意思。」他一手制住陸心涼,一手狠狠扯下陸心涼底.褲,「小心涼,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們直奔主題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