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弦的手即將探入陸心涼兩腿之間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踹開,跑進來的人是一臉焦急的蘇硯,當他看清楚洗手池邊拼命掙扎的陸心涼和正欲欺辱陸心涼的慕遠歌時,他怒氣沖沖地提著拳頭沖慕西弦砸了過去。
因為蘇硯來得太突然,慕西弦有些沒反應過來,當場被蘇硯一拳打倒在地上,他倒在地上,看見蘇硯扶住重心不穩的陸心涼,他有些不甘地爬起,毫不客氣地還了蘇硯一拳。
就這樣,慕西弦和蘇硯扭打在一起,旁邊靠牆站著的是衣衫不整、意識恍惚的陸心涼。
陸心涼扶著牆,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她靠在那里,只覺得手腳發軟,想找一個東西攀附著。
此時,門又被人撞開,進來的居然是潘嬈和Ada,潘嬈拿著手機對著陸心涼一陣猛拍,陸心涼無力躲閃,只能遮住臉,潘嬈拍照的時候,Ada在一邊道,「勾.引了賀敬軒、慕遠歌還不夠,連蘇硯也不放過,怎麼,你是在廁所里玩3P麼?不知道明天雜志上的你夠不夠上相啊。惚」
洗手間外圍觀的人逐漸多起來,陸心涼因為體內藥力的作用,癱軟在那里,她捂著耳朵,不再去管其他任何人、任何事。
「砰」的一聲,潘嬈的手機被人搶下,狠狠砸在地上,伴隨著這句撞擊聲的,是慕遠歌一如既往冷清的聲音,「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能讓全香港的人知道你在做私鐘妹,到時候你可以試一試,還有誰願意踫你。」
他的聲音並不大,冷冽的目光卻昭示了他的怒氣,潘嬈被慕遠歌看得愣住,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分明是她自己下賤,勾.引男人。溫」
她說完,趕緊拉著Ada離開,片刻也不敢停留。
慕遠歌關上門,將圍觀者擋在外面,此時洗手間里,慕西弦和蘇硯仍然在廝打,慕遠歌冷眼看著被蘇硯一拳砸在鼻梁上的慕西弦,丟下一句,「看來你是坐牢還沒做過癮。」
說完,慕遠歌抱起已經癱軟在地上的陸心涼,離開洗手間,不再去管身後的兩人。
等在洗手間外的,除了好奇圍觀的人,還有被夾在人群中的蘇惜然,剛才陸心涼進了洗手間很久都沒出來,想到慕西弦也跟著她離開了,蘇硯、Daisy和蘇惜然幾個人就覺得不對勁,後來蘇硯不放心,就跟著蘇惜然去洗手間,蘇惜然發現洗手間的門被鎖了,里面還有人哭喊的聲音,蘇硯一下子意識到陸心涼有危險,直接踹了門進來。
蘇惜然看見慕遠歌抱著陸心涼出來,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景,唇角浮現苦澀的笑容,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去看蘇硯。
慕遠歌一路抱著陸心涼出了蘭桂坊,陸心涼窩在他懷里卻不老實,不斷升高的體溫不僅折磨著陸心涼,也同樣折磨著慕遠歌,就連開車的時候,陸心涼也會熱得貼過來,兩手抱住慕遠歌,在他腰間模索,似乎想通過慕遠歌微涼的身體給自己降溫。
慕遠歌被陸心涼擾得沒有辦法,只能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給陸心涼整理好了安全帶,這才再次踩下油門。
回到家,陸心涼這時候渾身已經燥熱到了極致,慕遠歌將她放到床上,伸手模了模她的臉,知道陸心涼一定是被人下了藥,只不過究竟是潘嬈還是慕西弦,就不得而知了。
慕遠歌放下陸心涼,正準備替口干舌燥的陸心涼倒杯水,就被她從身後纏上來,滾燙的軀體貼在他的背後,慕遠歌低嘆一聲,轉身將陸心涼摟進懷里。
從澳門回來後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忙,今天陸心涼告訴他要去蘭桂坊的時候,因為知道Daisy也在,他就沒有太擔心,畢竟Daisy是有分寸的人,于是他就讓陸心涼乖乖等著他結束了工作就去接她。
誰知道,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從他當年親手將慕西弦送進監獄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慕西弦一定是怨自己的;可後來慕西弦實在隱藏得太好,進退有度,母親梁少伶也多次勸說,再加上自己的性子也收斂了很多,所以他漸漸對慕西弦放下戒心,雖然,他一直不喜歡慕西弦和慕西弦的母親,可他也沒有再做過什麼。
可這一次,慕西弦竟然會想利用陸心涼報復自己,他本來不想再計較,慕西弦卻偏要惹他,那就不要怨他。
「熱。」陸心涼不安分地在慕遠歌懷里蹭著,一邊還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原本她的衣服因為剛才慕西弦的撕扯,已經是衣不蔽體,現在她這幅模樣,媚眼如絲,泛紅的肌膚看起來格外誘人,慕遠歌低頭看著春光外泄的陸心涼,將她壓在床上,「難受?」
陸心涼兩手一下子摟緊慕遠歌的脖子,整個人都纏住他,「我熱。」
慕遠歌的手探入陸心涼兩腿間,那里經不住撩撥,已經濡.濕一片,正當慕遠歌要褪下陸心涼底.褲之際,陸心涼卻猛地一把推開他,口中還低吼道,「滾開!不要踫我!」
慕遠歌知道,陸心涼是將自己當做慕西弦了,他苦笑,有些心疼地再次摟住陸心涼,「你還認得出我麼?」
慕遠歌說著,一手拉起陸心涼的手扣住。
十指相扣的姿勢,似乎給了陸心涼感應,她終于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剛才發狂的慕西弦,而是慕遠歌,一時間,她的委屈、恐懼齊齊涌上來,她環抱在慕遠歌腰間的手臂緊緊收攏,直到自己的手臂也感覺到疼痛,才敢相信眼前的人,的確是慕遠歌。
她將臉埋進慕遠歌頸間,「慕遠歌。」
「我就這麼抱著你,好不好?」慕遠歌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擔心過分親昵的動作會讓陸心涼想起剛剛不堪的一幕,于是只這麼抱著她,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相擁的姿勢,緊貼的軀體,陸心涼耐不住身體深處的火熱,很不自在地在慕遠歌懷里扭動著。
「乖,別亂動。」慕遠歌勾起陸心涼的下巴,吻上去,他的聲音因為浸染了情.欲的味道,顯得格外蠱惑。慕遠歌微涼的唇瓣讓陸心涼貪戀不已,原本慕遠歌只是淺淺吻著她,她卻反客為主,勾住慕遠歌的脖頸,伸出舌頭舌忝舐他的下唇,接著順勢將舌探入慕遠歌口中。
「我熱。」陸心涼的唇離開慕遠歌的,轉而貼上他的喉結。
溫軟的唇瓣貼在慕遠歌的喉結上,他此時壓抑不住也不想再去壓抑自己的***。
他將陸心涼壓在身下,一手握住她的豐.盈揉捏,一手順著她縴細的腰肢向下游移。
陸心涼身體輕顫著,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纏在慕遠歌腰間,將慕遠歌拉得更貼近自己。
慕遠歌的吻,從她的額頭移到左眼角,他深深淺淺地吻著她眼角那顆淚痣,陸心涼這時腦中忽然閃現出顧曉曼的那句話。
她想起在病房里,顧曉曼質問她,慕遠歌是不是最愛吻她眼角的那顆淚痣?她還記得顧曉曼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眼角的淚痣。
陸心涼很想開口問慕遠歌,可意識此時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藥力上來了,她只覺得從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潮,她極力想要忘卻剛才在洗手間里,慕西弦侮辱自己的那一幕,于是她緊緊纏住慕遠歌,極力投入這場歡愛。
慕遠歌極為耐心,他俯身用舌尖去溫暖陸心涼已經挺立的頂.端,然後張口將它含入口中,他另一只手探入陸心涼兩腿之間,只是淺淺地刺入一根手指,卻感受到了陸心涼的情動。
或許是因為藥力的作用,或許是因為陸心涼極力想讓自己忘卻剛才不堪的場景,她一反之前在南丫島青澀被動的狀態,主動仰著頭去吻慕遠歌的耳垂,她的吻讓慕遠歌身子一顫,直接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後,慕遠歌的灼熱抵著她,蓄勢待發。
「想要麼?」慕遠歌抵著她,卻久久沒有進入,只是壞笑著去撩撥她。
她的身下早已濕潤,可看見慕遠歌惡意折磨自己的樣子,卻賭氣說道,「不要。」她說著,作勢要推開他。
「小騙子。」他在一聲低沉的笑聲中,佔有了她,他先是淺淺探入,而後一挺身,將自己深深推入她的身體里。
陸心涼的身體身體早已為這場歡愛做好了準備,所以沒有感覺到不適,身體里被漲得滿滿的,而這種感覺,不僅是在身體里,似乎也延續到心上。
陸心涼此時的意識並不是很清晰,所以她忘了去問慕遠歌,為什麼如此喜歡吻自己的淚痣,她也沒有再去考慮別的,這個夜晚,她只想要慕遠歌。
「慕遠歌,謝謝你。」當他最終在她身體里釋放時,陸心涼說了這麼一句。
不是我愛你,而是謝謝你。
因為我愛你,已經不需要說出口,我一直,在用心愛你;可這句謝謝你,陸心涼已經埋在心里好久了。
謝謝你,在我每一次狼狽不堪、在我每一次絕望失意的時候出現,謝謝你,願意去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