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上的女子是她!上官瑜的畫卷上的女子竟然是明月自己。
畫像上的女子亭亭玉立,面帶笑容,神情和婉。女子手中執一枝梅花,眼光望向遠山。畫的一側寫著,「上官明月,十四歲立于豫園梅亭」。
明月又展開其他畫卷,讓她更驚訝的是,每張畫卷上都寫了事件和日期。「上官明月,十二歲建秋千于眉光湖」,「上官明月,十歲玉泉宮練劍」。每幅畫的落款都是子易。子易是上官瑜的字。
明月展開最後一副畫卷。這幅畫是最舊的,應該是很久以前畫的。畫中有一小女孩,一臉嚴肅,眉頭緊皺,挺直腰板立在鳳儀殿門口。
正當明月看的出神時,一陣掌風從後面襲來。
「是誰?」上官瑜剛從內室出來便發現書房里有人,卻沒想到是明月。他趕緊收了掌,急急地道。「月兒,怎麼會是你?」然後他看到明月手中拿著的畫像,眉頭一緊,伸手想要拿回來。
「皇兄收起來干嘛?!皇兄平日里畫月兒的畫像,倒是藏著不讓月兒看了?」明月趕緊收緊了那副畫。她待離上官瑜遠點之後,又展開手中的畫卷,上面寫著,「上官明月,六歲,偷听與鳳儀殿。」
明月看著這幾個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皇兄怕是跟在月兒身後吧?不然怎知道月兒偷听?」
上官瑜見明月這樣說,臉色很難看。
明月也注意到上官瑜變化的臉色,收起了臉上的玩笑之色,卷了畫卷放回大瓷罐里。「皇兄以後若是想要畫月兒的畫像,月兒自願給皇兄當樣板好了。」
明月這麼說,上官瑜還是一臉陰沉。明月看不出他的想法,只好悻悻地拉了上官瑜的手,道歉,「皇兄,我錯了,月兒不該亂動你的東西!」
上官瑜見她道歉,臉色還是沒有好多少,盯著明月的眼楮想要看出什麼,但明月的眼里只有歉意。「月兒,難道你忘了剛才那幅畫里的事情了?」他試探著問。
剛才那幅畫?那個小女孩?六歲的明月?明月一下子恍然大悟。六歲那年不就是她穿越來的那年嘛,怪不得畫像上偷听的事情她一點印象也沒有。明月這回想明白了,有些心虛,避開了上官瑜的眼楮,「皇兄,月兒確實忘了。」
上官瑜見明月一副回避的樣子,有怒火從心底冒上來,「這件事你如何會忘?」
明月怕自己露出破綻,怕讓上官瑜發現她並不是真正的上官明月,轉頭對上了上官瑜的眼楮,堅定說道。「皇兄,月兒心中只記得開心的事情,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哪里還記得。」
明月這樣的反應在上官瑜眼中變成的一種狡辯,「月兒,你既然知道我畫了那幅畫,就知道那天你听到的秘密我也听到的,你這樣是在責怪皇兄?還是月兒你在逃避?」
秘密?什麼秘密?這個上官明月果然不簡單。明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模稜兩可地說,「皇兄,月兒不怪你,只是月兒確實不記得那個秘密了。月兒先回去了。」明月想要馬上倉皇逃走,不然等下就會露出破綻。到底什麼秘密?這麼害人!